凌晓天刚要出去跟他们说茶水不能喝,还没有站起来呢,老不死的来了一句:“晚了,他们已经开始喝了,你现在去的话,还没有等你说完了,他们就晕倒了!”
“那也行了,最起码我能保证证据不被厉三那个王八蛋拿走!”凌晓天说。.
“这可不是最好的办法!”老不死的慢悠悠的道。
是啊,这虽然是最直接的办法,但是一点儿也不好,厉三拿不到证据自然要回去跟厉巴图说,厉巴图不会坐视厉康永被判刑,那就会想其他的办法,那不是更加的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是能防住,也得被搞的身心疲惫,何不给他们下个套儿呢!
想到这一点,凌晓天笑着问道;“老家伙,你有什么好主意的话,那就说出来!”
老不死的把自己的想法数了出来,凌晓天觉得这个方案是可行的,那好,就这么着!
凌晓天让老不死的偷偷的飘到隔壁的房间里,将掖在队长腰带上的那份合同拿了出来,三个人已经有些晕乎乎了,根本不知道老不死的做过什么事情。
直接在房间里拿出纸笔,老不死的照着那份合同伪造了一份,重新塞进队长的腰带里,带着原件离开。
厉三为了更加有把握一些,一直等到房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打开了门,笑着走了进去,说:“倒了吧,真是一群不开窍的猪,给你们钱你们都不愿意,现在好了吧,我把你们迷倒拿走证据,你们还有证据指证我,何必呢!”
“管家,咱动手吧!”那名随从说。
“嗯,搜!”厉三一声令下,那人开始在队长身上搜,不一会儿就把那份合同找了出来。
“找到了!”那人展开合同看了一眼,递给了厉三,厉三也简单的看了一眼,笑着说:“就是它了,只要没有了这张纸,咱们家少爷就安全了,老爷一定会好好的靠上咱们两个!”
随从赶紧施礼说:“多谢管家提携!”
拿出一张伪造好的合同,塞进队长的腰带,厉三笑的很阴险,说:“合同上写的可是凌岱岩的名字,只要这张纸到了镇长的手里,马上就会变成是凌家的人抓了少爷,然后嫁祸给厉家”
将合同叠起来,刚要塞进自己的衣兜,厉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自语道:“不行,我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万一别人也想到呢,在路上将咱们截住,再给搜出来,还是就地销毁比较好一些,免得夜长梦多!”
“管家您想的真周到!”随从拿出火折子,火苗冒起,厉三重新展开那张子,将一角点着,很快整张纸化为了灰烬。
“这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厉三拍拍手说:“咱们赶紧回去吧,老爷一定在家里已经等的着急了!”
……
等厉三离开柳叶镇的时候,凌晓天跟赫连惜月也开始往回走,事情完全处理好了。
第二天,凌晓天很赫连惜月斯,还有一帮看热闹的镇民,一起到了镇长府,等着对厉康永的最后宣判。
镇长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因为一直到了现在,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呢,也就是说该到的证据还没有到,这可怎么判刑呢?
厉巴图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笑着高声道:“镇长啊,我作为嫌疑人的父亲,其实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的儿子已经无缘无故的被你关了一天了,他要这是犯法了,我会第一个上去亲手惩治他,可他要是清白的,或者是被人诬陷的,我就要你给我一个说法了,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被关进了监狱,天理何在啊!”
厉巴图的这段话说的真是慷慨激昂啊,不过呢,众人听完他的话,没有引起人的共鸣不说,反而是顿时嘘声四起,在镇民的眼中,厉家的人要是不做坏事的话,简直就是对不起他们的祖宗,特别是现在的这位二世祖厉康永,除了好事儿不做之外,他什么事儿没做过?
不过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镇长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心想按照路程来计算,今天天亮之前他们就应该回到了麒麟镇才对,怎么现在都已经快九点钟了,还没有回来呢,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吗?
厉巴图见镇长理亏,继续高声道:“镇长,我敬佩你的为人,才叫你一声镇长,可是你不能以权谋私,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我就将这件事上报,弹劾你的镇长一职!”
镇长本来就烦着呢,一听这个马上火冒三丈,心道你厉巴图算是什么东西,昨天我是看在同住在一个镇子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你贿赂我的事情,今天你倒是来劲儿了,你是什么货色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别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镇长……”厉巴图继续咄咄逼人,镇长实在是受不了了,打断他的话,喝道:“请注意你的身份,虽然你是个贵族,但同样是嫌疑犯的父亲,应该知道避嫌这个词是什么含义吧!这里是镇长府,我是这里的最高行政长官,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如果你敢软乱这里的秩序,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巡逻队,负责现场秩序,有违背不尊者,施以严刑!”
“是!”二十几名军人举着武器站在围观镇民的前面,这主要是针对厉巴图的,所以站在他前面的巡逻兵比其他的位置要多好几个!
“你……”厉巴图也要发火了,被厉三及时的拉住,小声道:“老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现在争强好胜是不会有好处的,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