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照样过的,黎茉这几天都在照顾家里的那几只母鸡,其中两只母鸡一共生了七只笑,黎茉是又拿来暖和的干草,又做了一个水槽给笑喝水,一边喂着鸡食,一边幻想以后拥有一个大农场。
除去不知道阿青他们的消息之外,黎茉也没觉得日子有什么不一样的,鹰白出去打猎,听说并没有遇到大壮他们。
这一天午后,黎茉抱着小熊猫在玩耍,她给这只贪吃的小熊猫取名“小竹”,是个可爱滴男孩子,小竹还是傻乎乎的磕着竹笋,偶尔“啊啊”的卖个萌,午后黎茉和鹰白两个人都睡不着,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突然门口传来急切的打击声,说是打击声,更像是拼了命的敲打声,饶是这样,鹰白都立马绷紧了脸,拿出长矛,而黎茉则紧张的把小竹放回小床上。
鹰白站在院子里,踩在凳子上往外看,不由吸了口气,只见,那天凶狠的盯着他们的那个叫巴图的男人,正拿着石斧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的屋子,而巴图的身后则站着拿着武器的男男女女,看起来有十几个的样子,而阿青和大壮则紧张的站在队伍最后面。
好家伙,这是来势汹汹啊!
鹰白冷着一张脸,朝外面的巴图喊道。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恩,你叫鹰白是么,你—出来!”那个巴图眯了眯眼睛,好似在寻找什么,鹰白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我凭什么出去!这是我的家,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然就滚出去!”
巴图冷笑了两声,后面的阿青想说些什么,被大壮给拉住了。看到这个,鹰白拔凉的心里更是多了一丝愤怒。
“你这屋子是木房子吧,怎么好,估计也抵不过一把火吧。”巴图似笑非笑的摸了摸下巴,直勾勾的看向鹰白。
鹰白霎时苍白了一张脸,不由握紧了手里的长矛。
“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出来,我要和你打一架!”
巴图颠了颠手里的石斧。
“一对一,如果我打赢你,你们就立马滚出去!”鹰白直视巴图,顿时整个氛围都变得冰冷起来。
“鹰白,不要!”黎茉拿着木矛就站在鹰白旁边,听了鹰白的话,脸色都白了,那个巴图看起来就强壮的很,他们窝在屋子里,或许还能想出点办法赶他们走,可是要鹰白出去单打独斗,黎茉心窝里简直像是被扎了刀子一样,血液冷的仿佛在倒流一般。
“茉儿别怕。”鹰白低下身子安慰道。
现在对方人数众多,而且强壮的男人也多,单单自己和黎茉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胜算,鹰白是在赌,这个巴图虽然看起来凶狠,但是好像并没有直接杀害他们的意思,不然也不会打招呼,直接杀进来就是了。
“行!”巴图看了看鹰白,估摸着黎茉就站在下面,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
“你要对着神灵发誓,如果背弃你的诺言,你们部落的人就会遭到神灵的惩罚,子子孙孙永世不得翻身!”鹰白冷静的看着巴图,凌厉的看着巴图的每一个表情。
周围的人群有点骚动,但是巴图一个手势,周围就没了声音。
“我!巴图,再这里发誓,只和你一对一单打独斗!不然就让我的部落永世不得好下场!”
鹰白见对方没有异色,才道:“你们往后退!”
巴图无所谓的耸耸肩,往后推出一定的距离。
待周围形成一个大的半圆,鹰白握了握黎茉发冷的双手,小声安慰着。
“相信我茉儿,我一定会赢的!”鹰白温柔而坚定的看着黎茉,黎茉僵硬着不知道说什么,待她反应过来,鹰白已经跃出了门外,站在了巴图面前。
不待黎茉反应想做点什么,只见两个不分上下的男人已经摆出了决斗的姿势。只见鹰白举着长矛,冷漠的眼神仿佛是地狱的使者,手上的肌肉微微扩张隆起,左脚往后移动,绝美的脸庞此刻冷漠而决绝,就如同那紧紧盯着猎物的黑豹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用尖利的獠牙撕碎对方的咽喉。
而巴图果然不愧是一个队伍的领头人,他那张扬的弯曲黑发披散在肩膀处,上扬的眉毛勾出一道山影,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弧度,手臂上青筋毕现,腿上扎着兽皮,但是仍然能看见鼓起的肌肉,那种属于男人的健美和爆发力,就像一只雄狮一样。
“啊!”这时,鹰白一个箭步上去,右手执起长矛,宛如长风直击巴图的心脏,巴图看着鹰白的动作,当长矛接近才一个侧身,手中挥出一击熊拳,鹰白猛地躲过,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巴图挥起石斧,那石斧又长又尖,巨大的起码能遮住黎茉的脸,但是拿在巴图手里就像是一个木头玩具一样。
凶狠的砍击,次次落到毙命处,那股肃杀之气散发在空气里,击起人类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杀戮本性,那巴图红了眼,突然扔下石斧,一把扯下自己手上的兽皮,直接空手直拳。
鹰白见了也红了眼,扔掉长矛,直接进行肉搏。
刚开始鹰白还能应对,但是这巴图打着打着,居然是有套路的,而且拳头的拼搏仿佛击起了这头雄狮的兴趣,愤怒中的巴图凶狠的可怕,不知不觉中鹰白落了下风,只见巴图拳拳到肉,招招要取人命,鹰白的嘴角、左脚,心脏已经被击打了几拳,逼得鹰白硬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而在看着的黎茉,更是嗓子眼都吊在了心上,眼里冒着金星,牙齿“磕磕磕”的打着架,嘴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