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戟利索道,“五百万两银子。”
“什么?这么多?”
“所以小婿才发愁的,还差些钱财。若是这回岳母大人肯帮小婿,只当是岳母大人自己的投钱,分红的时候岳母大人可自个儿拿着。”
许氏眸光沉沉的转了转,“需要我拿出多少?”
“二百万两。”贺云戟其实很想独吞,但是他一人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萧长珩愿意宽限几天等他,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果凑不够,这生意就黄了。
许氏很老道,想了想对贺云戟道,“容我再想想。”
贺云戟无奈只说明天再来看望岳母,反正这几日钟芙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只听的好似跟丞相有关系,贺云戟觉得一定是听错了,她一个商贾之女跟丞相能有什么关联,冷眼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收拾衣物去了京城,贺云戟更是懒得搭理钟芙,成婚至现在,他都未与钟芙同房,那身子难免厌倦了,已经变得毫无看头。
晚上,有妇人来了钟府作客,一进来就拉着许氏哭诉了一圈女儿是如何不孝,胳膊肘往外拐,身上的钱财都给了孩子,却不见半分好处,许氏心尖一颤,愈发感同身受,竟也拿着帕子抹起泪来,突然就想到贺云戟今个的提议,是啊,如何都不如有钱财傍身才好。
只不过许氏还是有些担心,虽说那些钱财现在在她的名下,可说起来还是女儿的,就在许氏犹豫的时候,一清早的贺云戟又提着礼品来了,说的是绘声绘色,保证能赚到钱,许氏也真真的见到贺家投的钱生了银子,心里痒痒,又犹豫了一日终于从账房支了银票给了贺云戟。
贺云戟拿着凑好的银子去了长宁酒楼,萧长珩早在房中备好酒肉热情招待,觥筹交错,举杯商讨,酒醉中贺云戟晕乎乎的签下契约书,白纸黑字两人就算合作了。
后者贪杯喝的太多了,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萧长珩也有些微醉,黑眸瞧着贺云戟却是幽幽的透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