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霓虹本想喊醒身边的幽玄然后双管齐下对付这不明不白飞来的石子、银针,可一摸身边哪有幽玄?那坐子早已空空如也。渊王幽玄不知何时与她玩脱身之术?
本以为那针只是擦到了她所以不会有什么事呢。
原来这射向她的银针浸过毒液的。
可怎奈只一瞬间的功夫就觉得自己的意识已开始不清楚了。她想奋力抵抗怎奈夏依依小姐这具身体太过娇嫩了,一个激灵就飞落断崖赤峰之下。
朱霓虹颤微微飘下断崖赤峰之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依儿!依儿!你在哪儿?” 声嘶力竭的声音。
朱霓虹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喊“啊!霓儿手指会动了!哥扶你……”的喜极而泣的声音。
朱霓虹觉得自己的毒应该还能撑到他来救自己。
昏迷后的朱霓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躺在了一条平缓的河流里,四周一片漆黑,而她浑身软绵绵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任凭河水推着她往前走。
只不过这河流也奇怪了,竟然从地下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朱霓虹觉得自己似乎是身处在了一个奇特的空间,在这里她听到了幽玄焦急的声音,朱胜哥无助的声音,小妍哭哭啼啼的声音,还有英子担忧的声音。
起初他们还是各说各的,但是后来那所有的声音都汇聚在了一起,嘈嘈杂杂、嗯嗯嗡嗡的,朱霓虹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他们给吵的裂开了,朱霓虹以指尖堵塞着两只耳朵,祈望把声音隔开,便什么也不再想,放任自己随着河水漂流。
朱霓虹迷迷糊糊的、轻飘飘的,一会儿飞入云层中,一会儿游到太湖上,一会儿看到漫山遍野红艳艳的花儿,一会儿沉入谷底。
当朱霓虹睁开双眼时,却见几个鬼头马面的狱卒挡住她。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已寿源已尽?
他们带她到阎王府上报告?
也不对。几个鬼头马面的狱卒挡住她去路后,接着往另一个方向去。
朱霓虹现在也不急,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几个鬼头马面的狱卒直接把她带去无间地狱,一眼望去阔如东海,里面有无间大地狱,无间大地狱里面有大阿鼻、抱柱、耕舌、挫首、啗眼、铁丸……
铁围之内其数无限,有叫唤地狱,拔舌地狱,糞尿地狱,铜锁地狱,剥皮地狱,烧手地狱……
还有地狱取罪人舌,使牛耕之。还有地狱取罪人心,夜叉食之。还有地狱镬汤盛沸,煮罪人身。还有地狱赤烧铜柱,使罪人抱。还有地狱使诸火烧,趁及罪人。还有地狱一向寒冰……略说如此。
谁若有机遇看到这此,那些作恶多端、无恶不作的能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好好的做人吗?
这在现代上有个漂亮的成语叫“杀鸡给猴看”吧!
原来地狱对于人类的一切也不尽然不知道的。
大多数的情况下,朱霓虹见到那些因种种原因作孽,而死悔不改的人,被抽肠拔舌唯撞胸背……等等这些人的惨状,大都看不下去绕道而走,或是眯缝的眼睛。
他们的形状太恐怖了,岂止吓唬那么简单的?简直整个心都跳到嗓子眼上。
朱霓虹看到这些心里暗自揣摩着:哥朱胜劫富济贫该属何种情况呢?不会像前面那些人的形状吧?再说哥朱胜属于除暴安良的那种,虽然不能做到造福万民。
朱霓虹怀着惴惴的心游着地狱。
咦!
不知牛头、马面的狱卒带她游到了多层地狱,反正她只瞥上一眼,就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闪烁着,因那张面孔曾一度在她的梦里出现过,此刻他就是变成灰,她也识得的。
这让她不得不朝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多瞧了几眼,这一朝可不得了,那不正是周老师吗?
咋会在此?
何时被铁索勒着吊在柱子上?
朱霓虹这样想着的时候,就朝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多瞧了几眼,这一朝可不得了,那不正是周老师吗?咋会在此?何时被铁索勒着吊在柱子上?
她想冲上前去救驾,却被力大如牛的牛头拉住。
“想干什么?”牛头问。
“快放我!”
朱霓虹指着那个双脚带着脚镣,手被铁索勒得骨头都穿孔的男子说,“那是我的周老师,你们为什么要勒他?快放开他!”
不是有亦师亦父之说吗?这阎王殿也是离不开情与理这二个字吧?
周老师的形状太凄惨了,被绳索穿通大腿倒挂着,大声呼号,痛苦欲绝的样子。
在她的印象中,周老师可是个温文尔雅的老师。
那些带脚镣手铐的,应该是那些杀人放火,男盗女差,十恶不赦的家伙的专利。
可周老师那么一个既和蔼又可亲可爱的人,怎可能干坏事?怎与坏事有瓜葛?
不对!一定是他们弄搞错了。
咱人类进步到21世纪,不是还有冤假错案的评反吗?那么大的地府可能有时也会冤假错案抓错人的。
她读中学时,周老师曾教过他们班的数学。
本来她对数学科是不感冒的。特别对于那些几何、代数什么的产生数字厌倦的心里。
可自从周老师的出现就让她改变了一切。
周老师差不多到了而立之年,教学经验十分丰富,一道难解的题目,经他口中讲出就象做游戏般有趣、生动,循循善诱还讲得头头是道的,他能负责任的把你带到门口上,然后让你自己认着门子进入里面的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