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坐在一起一边吃东西嘁嘁喳喳,这让迈克尔法斯宾德想起了去年她同那个中法混血儿服装助理在一起的时候。都说女孩子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体现。
她看上去也还跟去年一样青涩稚气,漂亮的雪白皮肤,乌发乌眼,左手腕右脚踝各套三只细银环,俏皮可爱。
7月份的洛杉矶天气炎热,她只穿着t恤牛仔裤,好身材一览无遗。
海蒂在她耳边用并不太小声的声音说:“这是谁?他太了。”
“路人甲,不用理会。”米迦乐并没有把来访者介绍给她的意思。
迈克尔法斯宾德只好自我介绍,“迈克尔法斯宾德,我是的朋友。”
海蒂大笑,“?你的绰号真是可爱。”她舔一舔手指上的果汁,然后用手指戳戳米迦乐脸颊,“是的,你真是甜蜜可爱的。”
她扑上去,抱着米迦乐舔她面颊。米迦乐大叫:“住手啊混蛋!”
看起来她们经常这么玩,坐在不远处的几个主演全都面带微笑的看过来。
迈克尔法斯宾德没待几天,就又匆匆离开洛杉矶。之后一直有人来问,那天那个超级的男子是什么人。米迦乐十分奇怪,她问海蒂:“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他超级?”
海蒂瞪大眼睛:“你不这么认为吗?”
她想了想,耸耸肩,“一般吧,不是很漂亮。”
“那你觉得谁‘漂亮’?”
“当然是汤姆威斯多姆了。”她不假思索回答。
海蒂撇了撇嘴,大概是想表示反对意见,但她想起那个高个长腿,笑起来很有点腼腆的男子,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难得的美男子——好吧尽管没有那个叫hael的家伙那么性感,也是非常少见的俊美好看。
有几个周末,米迦乐难得的没有上课也没有通告,就去约汤姆威斯多姆——他总是在家,没见过这么爱静的演员。
她很奇怪,问他,“我不出门是因为我年纪还小,凯瑞说我不必出去应酬,也不太赞成我跟海蒂他们出去,怕我喝酒,又怕我被人带着抽**什么的。你呢?你又不是未成年。”
汤姆威斯多姆摘下眼镜——他有一点近视,戴老实本分的大黑框,土气得简直吓死人。“应酬……超级麻烦。”
“那没有认识的人什么的,一起出去玩?”
“有时候会去。”
“你的朋友们也跟你一样的闷吗?”
他笑了,“你觉得我很闷吗?”
“你看,我到你家来,你只顾看书,都不理我。”
“你要跟我说什么,我听着呢。”
“我们喝酒吧,你家里有酒吗?应该是有酒的吧。”
“你还没到21岁。”他坚定的拒绝了。
她倒在沙发上,“你真是闷的可以!”
“你可以去找海蒂她们一起玩。”
“没意思。见识过以后就觉得超级没意思。”她撇嘴,“每次玩过以后累的要命,而且我真是没时间玩。”又补充,“而且凯瑞也不高兴,总威胁我要告诉我师兄。”
他笑,“他管不住你。”
“我倒不是烦他管我。要知道,中国孩子最习惯被约束。”她懒洋洋拉过一张薄毯子盖在身上,“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不能伤他的心。”她假模假样的捂着心口。
“做演员好玩吗?”汤姆威斯多姆终于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蹲在沙发旁,伸手抚弄她额发,“你太小啦,总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是很好玩,很有趣,但有时候反复ng重拍太多次念台词太多遍我会很烦躁。”她实话实说,“不过我想着,我要有职业修养,不能伸手把导演拍飞——”
他笑着摸摸她脸颊,“你可千万别。”
“我去给你泡杯水果茶。”他对厨艺不太擅长,但做的一手极好的水果茶。等他端了茶杯出来,发现米迦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
到底是年轻,随便什么所在都能睡下。
也还是年轻,一点戒心也没,就这么随随便便在一个男人家里睡着了。
汤姆威斯多姆盯着她洁白如睡莲的面庞看了许久,缓缓俯下身,在她唇上深深吻了有好几分钟。
6月,格温李飞到洛杉矶来,度过了相当愉快的一个假期。
她自告奋勇,担起了为米迦乐安排行程打扫房间购物等等事务,以换取在米迦乐公寓客房居住的权利。凯瑞吉布森在蒙特利尔的时候就见过她,比较放心的把一些零零碎碎事情交给她做。
讲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米迦乐一边上各种课程,一边还要去摄影棚赶通告,总有忙昏了头的时候。有个人能按照时间表打理她的行程,确实功劳不小。
米迦乐抽空把那天答应的珠宝与古董店的宣传照拍了,店东姓周,五十多岁,是第三代华裔,已不会说汉语。拍完宣传照,郑重送了一只锦盒给她,打开看,里面是一柄镶宝石的鸭蛋形西洋手镜,十分精致。
米迦乐马上关上锦盒,还给周老板,“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是仿制品,不算昂贵。”周老板和蔼微笑,“这也不是真正宝石,都是半宝石,并不算值钱。”
“真是很漂亮。”女孩子哪有不喜欢美丽又璀璨的小饰物的,想了想,她也就收下了。
过了两周,古董店派人把新印制的宣传手册送来给她看,格温李简直爱不释手,嘀嘀咕咕说若不是价格真是让她想哭,她还真想买个一两件的。
她们把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