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雄司卫简单的收拾了下,带了把柴刀,跟家人说了下,很细心的带着我跟我‘朋友’朝生人村的深山.
正值夏季,可这边的天气并不显闷热,山间的树木花草生的特别的滋润。不过我却没心思欣赏。很快我们就算是步入原始森林了。
前往生人村的路多是崎岖山路,可能是不常有人走,原本就窄细的路上杂草丛生,努雄在前面带路的同时不时用柴刀清出路来,让我心中微微一暖。
我们仨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前面的努雄忽然停住了脚步,我有些诧异,问他怎么了?
他却脸色有些难看不说话,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往前走了两步,却是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棵高耸的大树下用杂乱的石头累积起了一个坟包一样的东西,上面缠绕着赤红色与黑色的布条。
我皱了皱眉,直觉告诉我,那似乎是代表着什么?
果不其然,努雄声音有些僵硬的说:“咱们不能在过去了,这是生人村的警示碑,过去会有危险。”
我心里一沉,这可怎么办?努雄肯定是不会进去的,我也不好意思让他跟我一起去冒那个险,毕竟他能给我带路我已经很感激了。
所以,我对他笑了笑说:“老哥,你先回去吧,我准备晚上在这山上过夜,等明天再下山。”
我这话一出却是把努雄给吓了一跳,不过,毕竟我之前就说过我是来这山上玩的,所以他也只是语重心长的叮嘱我千万不要踏入那个生苗人的界碑,要不然会有危险。
我连连说好,等他离开后,我从腰间掏出了匕首,缓缓的朝界碑走去。
一直到我穿过界碑,也没发生什么,估计这也就是生苗人吓唬人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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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这再往前估摸着就能到达生人村了,我也开始加快了脚步。
可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是,我顺着山路往前走了几十分钟,居然都没有发现任何村子的迹象。
这时候,我心里隐隐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于是我故意将走尸停在了原地上,然后自己往前走,这是为了推测我心里的一个疑问,反正这走尸只要我吹短笛他就会很快的找到我,我也不怕他走丢。
果然,当我又顺着路往前走了二十来分钟的时候,我果断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出现在了背着一个超大的旅行包的走尸身后!
鬼打墙?当然不可能!天还没黑,想必这应该是一种类似于阵法之类的障眼法吧?
我索性就没再往前走了,因为我感觉到附近一直有人在盯着我!
我刚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准备坐下休息一下的时候,脖子上忽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刀!
我脸颊一跳,耳边却是传来了一个半大孩子操着一口苗语,我疑惑了一声,居然有些耳熟!
虽然不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从语气上可以大略的判断,他在问我是谁,于是我赶紧回答道:“我是程生,之前咱们还通过电话来着?”
他迟疑了下,估摸着也是分辨出来了我的声音了,开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我:“没想到你真来了,后面的那个人是你养的尸?”手上的刀却并没有放下。
我心里一沉,该不会是大牙他们被这生人村的人给绑了,然后用电话引诱我过来的吧?
我能这么想那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错,毕竟人心叵测啊。
可惜的是,短笛在口袋里,我怕是没时间吹了,要不然不远处的走尸应该能帮我吧?
他见我没回答他,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紧了紧,我赶紧点头说是,连夜开车过来的,那个尸是我一朋友送我的,怕我遇到危险。我心里一紧,看来这生人村确实不简单,一个孝居然都能看出来后面那是走尸。
那少年半信半疑的将刀从我脖子上松开,我随之松了口气,这才扭头望向声音略显稚嫩的少年,映入我眼帘的是个皮肤黝黑,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孩子。无袖的粗布褂的缝隙可见其胸口似乎纹有纹身。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我。
我刚想跟他打个招呼,他却抢先说话了:“族长找你。”说完也不管我如何的惊讶,朝着不远处穿着黑色雨衣蒙着脸的走尸抬手吹了个古怪的口哨,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走尸居然朝他点了下头,然后居然跟在他身后朝前面走!
这到底让我很意外,这可是我的走尸,怎么随便就被一个孝这样给弄走了?我哪里肯让,掏出短笛吹了一下,可那该死的走尸居然就跟没听到一样,理都不理我!
我一气之下接连吹了好几次,最终只能选择放弃,跟在他们的身后,不到十分钟的样子,我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大峡谷,峡谷内几十个茅草房落座在其中,不少光着腚子的孩童不分男女的在一起嬉闹玩耍,身着粗布皮肤干燥黝黑的汉子们劈柴种地,不远处的溪流中则有好几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清洗衣服,而更远处几个跟我身前不远的少年差不多大的孩子则拿着鱼叉等工具戏水捕鱼。
我不禁被眼前的一幕看的有些愣愣出神,这应该就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吧?
感叹之余,却是有些羡慕。跟着那少年与走尸的身后,我们穿过了边缘的茅草房,来到了中间一间略微高大一些的土房,房外有一圈院子围着。少年推开门,轻快的走了进去,而当我走进那门时,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的头皮发麻!
院子里的地上居然爬满了各种颜色的蛇,一看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