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生说出刚刚的是杀手要杀秦生,秦母脸色瞬间苍白。
秦生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对着母亲说了些谎言,经过了一番话的讲诉才安慰了母亲,送着母亲去房里休息了。
送走母亲,秦生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刚所发生的一幕幕历历在目,不断在眼前浮现。
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有夜能视物的文气,又是何人指使,又是为了什么要置我秦生于死地。
是仇怨还是其它的原因呢?
秦生挖空心思也未能识破这暗中的玄机之处,这一夜,秦生一夜没睡。
这一夜,秦生又是万般疑惑,他疑惑自身怎么有了夜能视物的能力,圣元大陆滔滔文之主宰,当有秀才之上圣前之文位者,方能夜明万物如履白昼之光明。
第二天一起早,秦生收拾了包袱,准备去文院报到身赴战场。
秦生是秦家七代单传,秦母知道秦生要赴边界战杀妖族,未免心里有太多不舍和不愿意。
秦母虽然是个妇道女人,但是生于圣元大陆,当知道妖族的残忍和气在圣元大陆的重要。
要是你没有文位,就意味着你没有文气,文气可是自卫杀敌的根本,没有文气,和地下的蚂蚁没有什么不同,那将只有被别人踩踏的份。
更何况,自己儿子秦生所要面对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族。
秦生站在母亲的面前,看到母亲满脸的不舍和不愿,作为人子他知道母亲心里此刻的那份心情,一定会很痛,那是种无声的痛,也是最真的痛。
秦生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心痛,自己很小就失去了父亲,他们母子相依为命,才走到了今天,再次看着母亲慢慢变多变深的皱纹,看着慢慢让岁月染白了的头发,秦生心里莫名的一阵阵刺痛。
但是,男儿当自强,作为堂堂七尺男儿,就应该保家卫国,就应该舍生忘死。
因为心中的那份爱国爱家爱所有人的信念,秦生放下了心里的痛和不舍,安慰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背着包袱往文院里赶路。
今天,对于道县而言是个特别的日子,道县所有的城民拿着或是抬着也还有人担着日常生活用品,满脸期待的往文院里赶,因为他们知道妖族的无情和凶残,知道唯一能保护他们的便是文院的文生们。
圣元大陆因为源于文气的主宰,所以在每个建设机构里,原来的武士兵将浑然全无,取而代之的便是以院为单位的文院。
文院就好比就是一个营一个能捍卫国土尊严的保家卫国。
文院自下而上分为初级文院,中级文院和高等文院,还有最高的圣前文院四种。
道县就是初级文院,而秦生先前到达的大同府文院便是中级文院,以此论推文院的等级越高,文气的排位就越高。
堂堂圣元大陆,堂堂江国,身为院首的姜承,在道县以是风雨十载了,道县的文院到底有几个人能上场杀敌,也是屈指可数。
道县位于江国要地,一旦道县被突破,那么就意味着江国的口子被打开,妖族便可轻易的攻进江国,乃至圣元大陆上其它的国家。
所以,大同府派下来一个秀才营,他们在今天也会赶到道县文院。
秦生走在来往道县文院的人群中,当他来到文院的时候,发现文院里正在激烈的争论。
莫非又是这道县中有人还要找我秦生麻烦吗?
秦生疑惑中,走到了文院的议事厅前,他这时才看到了自己所幻想的那一幕。
文院中,姜承和其他几个头领,都穿上了金丝盔甲,微风之气四处飘散。
在他们的对面,有着十几个满脸书生之气的少年,他们都是来自于大同的。
是他们在和姜承争论,绝不能封一个毫无文位的人去做战斗前锋,他们要逼着秦生离开文院的战斗,要逼着秦生不要太过重看重自己。
他们既然来自于大同,对于秦生在大同的事情多少有点耳闻,但是他们却完全不服气,也不相信一个区区童生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被说的可是神化般的人物了。
他们之所以在来到道县文院的时候,就极力的反对要姜承换掉秦生。
但是,换掉秦生,在道县文院姜承的面前,似乎苍白无力完全没有可能,于是他们才会在文院的议事厅里激烈争论。
“姜承!你不要再顽固不化了,你这可是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你身为一城之首,应该知道守好一座城,但是你却视江国的文宗祖训当耳边风,你可知罪!”
质问姜承的是大同而来秀才营的首领顾明。
姜承穿着金丝盔甲,根本没有把顾明所说的话放在心里,执着的说道:“顾明顾大人,你不是道县人,不知道我们道县最近发生的事情,然而这些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为道县为大同乃至江国和圣元大陆创造奇迹。置于皇上哪儿,所有的罪我姜承一力承担。尔等不要再多说了!”
顾明听到了姜承如此所说,顿时恶声说道:“姜承,你真的是老糊涂了,明明是欺君罔上,你却说得这般富丽堂皇,虽然说我等在大同,也不管任何理由,就凭你让秦生做先锋,就能拯救你们的道县之危!”
姜承毫不犹豫,铿锵有力的说了一个字,便是一个能字。
“既然能,你为何要我们而来助你守卫道县,姜承,要是你一意孤行要用秦生的话,我们便立刻回大同复命了!”
听到秀才营的人说要走,姜承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而身在文院议事厅的其他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