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承说完,围着沙盘的知名人士都不经质疑不已,惊愕的目光把朱文看得无地自容。
这时,姜承顺着让开的路走到秦生和朱文面前,姜承先是充满期待的看了一眼秦生,然后一脸看不起朱文的脸色说道:“朱文,你可还记得刚刚在文院入口时的事情吗?”
闻姜承所言,朱文不能也无法说谎,因为他知道姜承是个进士以上文位的大师级人物,不是说只要是秀才级别就可以眼观千里,耳听八方吗?如此推断,姜承只要用心,完全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事物,更可以听到千里之外八方所说出的言词。
姜承的确用心,在让捕头林风前去请秦生的那刻起,就启用了内心的文气,因为他知道秦生锋芒太露,原本就有很多人对于秦生的成就眼红,况且如今又逢妖族入侵,所以为了保护秦生安全,姜承还是启动了文气以保秦生安全。
面对姜承的追问,朱文不得不一五一十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朱文说出这些,尤其是说到秦生之前所作的那首《七步诗》更是赞不绝口,众人大赞神作大作。
经过了如此一闹,朱文哪还有颜面留在此地,顺而带着护卫和其他几个富少屁颠屁颠的走了。
朱文走后,围着的众人无不仰天发生大大的叹息,从他们的叹息声中,足可以看到他们对于朱文的轻蔑和指责。
“大人果然非同凡响,能通过文心看到我们所不能看到的,听我们所不能听到的,我等一定会继续努力跟随大人!”
之前和朱文附和,一味羞辱的人还有一个没有离开,很是不服气的说道:“大人,那么秦双甲又是怎么样进文院而来的呢!难道作为一个尚无文位的区区童生,他就不怕战场之苦吗!他秦生又是如何进来的呢!难道大人要告诉我们,秦生没有忧虑就直接走进了文院吗?”
“哈哈哈哈!小肚鸡肠的主儿,我这个文院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菩萨的!要知道秦生是怎么进来的还不容易,第一看看人家秦生那脸色,其二你们可以问问我们道县的捕头林风,其三吗!你们可以问问文院门口那两个守卫!”
姜承说完,大声要传林风和两个守卫进堂。
没过多久,林风先走了进来,进来的林风很是疑惑,因为作为捕头只有查案抓人,还从未有过参加过议论战事的,所以走进来的林风走到姜大人面前谦卑的说道:“大人,林风到了,不知大人传唤林风有何要事要办!”
见了林风,姜承朗声说道:“林风,本院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只要林捕头做个证足矣!”
“作证!”林风有些疑惑,内心猜测道:“不是正在商议边界战事吗?如何又要作证了呢?”
林风惊愕着说道:“大人,请说!”
这时,两个守门的守卫也来到了大厅,他们和林风不同,给姜承行了跪拜之礼。
姜承刚刚准备和林风说出因果之处,这下见两个守卫又来到面前,顿时大声说道:“好!你们同时到了甚好!林风,还有你们两个守卫,本院要你们前来不为别的,就要你们为一个人做个证!”
“作证!”
两个守卫惊愕了,不知是福还是祸。
姜承顿时看着众人,仰天长叹了一声说道:“自古儒家讲究礼数,凡是以理服人,吾既然身为儒学学者,当凡事以身作则,为了我们道县不错过一个百年不遇的儒学之才,今天就算对于战时部署有所延缓,吾也以为值得,也许,这场战事的胜败,最终会取决于他的力量,好了吾就说这些了,林风,还有你们二位,秦生是如何进的文院,你们且如实说来便可。”
“秦双甲如何进的文院!”
“双甲如何进的文院!”
林风和守卫同时再次惊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他们都知道,也想不明白,堂堂院首大人怎么会他们这样一个普通的事情。
见他们疑惑的模样,姜承慢慢说道:“因为我们道县有些儒学先辈们,他们怀疑秦生是被谁捆绑而来,或者是被某人欺骗或者强迫而来的,所以啊!你们不要添加任何华丽的辞藻,一切只要说出实情便好了,省得让某些人说我姜某人任人唯亲了!”
听到秦生说出这些,林风和两个守卫才算明白了什么是作证。
于是,林风率先说道:“大人,大人的确有先知之道,正如大人所说,林风前去请秦双甲时,的确碰到了一些人故意为难秦双甲,但是秦双甲才情厚实,不但让某些人计划落空,反而自己遭受了侮辱,林风敢以性命作保,秦双甲当知道妖族犯我边界时,没犹豫半分就直接跟着林风来了,没有任何人强迫或者欺骗与他!”
看到林风说完,两个守卫原本就对于秦双甲充满了敬畏,况且之前又见了朱文的那一幕,顿时实诚的说道:“大人在上,小的绝不敢欺骗大人,秦双甲来到文院入口时,表情慷慨且毫不犹豫,小的没有看到有任何人捆绑于秦双甲!”
听完林风和守卫的回答,姜承挥手让他们离开,当他们离开之后,姜承振振有词的说道:“诸位,刚刚他们所说诸位都亲耳听到了吧!也当知道秦生是如何进了文院的吧!如果没有什么异议,就请诸位让出道路让秦生一起商议边界战事如何!”
面对林风和两个守卫所说,在场的人脸色都羞愧了,这时没有作声,只是乖乖的让开一个位置让秦生进入其中。
在秦生走进沙盘的时候,看到了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