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因为有事,也没时间请假,致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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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平川的草原之上,东向尽头处有一城,名作指丰。
是夜,指丰城门口掠过两名中年修士的身影,其一一身黑衣,鹰眼钩鼻,目光狠辣,他压低声音道:“包玉庭小那子酒后微醺,称指丰正西,临不越山脉的某一山体中,有灵力异常波动,恐是天材地宝出世的异象。”
另一修士头发半白,面容倒不见衰老,长相普通,但透露着一股邪劲,他凝眉而问:“可靠吗?若为真实,那人又岂会声张?”
黑衣修士道:“那小子说:那处早有数名修士,更有一人是筑基大圆满,而他不过刚刚筑基,想来无望得宝,是以敢生贪心,不过是真是假,且走一趟再说。”
话罢,两人随即腾空而去,直向西方。
而在两人离去片刻之后,黑暗中现一个瘦弱的身影,狡黠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以缓慢的速度亦朝西方而去。
前头两名修士在摹之止大搜寻,终于找到了那个有着灵力异常的巨大岩石,经查,山体空腹,内有修士在修炼,依息判断,此中有四人,其二修士探不出具体的气息及修为,其一但只是凡人,另一便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
两人对视一眼,黑衣修士道:“此地稀薄,但唯山体之处,越向内灵力越为浓郁,定有古怪,若说有天村地宝将生,也不无可能。若只有那一名筑基大圆满的修士,我等亦是筑基圆满,亦可放心,但另有两名难以看出修为的修士在,恐怕有些风险。”
头发半白的修士嘴角略笑了笑,忽而转首向南。只见由远至近,各有数道气息急驰在平原之上,有筑基前、中、后各期,想来对方也感觉到他们。所以并未靠近,看来包玉庭上子给大伙丢了个大饵。”
黑衣修士一听,立马会意,原来包玉庭是故意放风出来,让他人替他来探路。借机引发众人相争。
黑衣修士恨得咬牙不已,环顾四周,道:“这小子指不定就在暗处盯着吧。”
头发半白的修士却不怒,道:“要想渔翁得利,也得看实力。远远近近的修士,不过筑基而已。你我联手,还怕什么,要是有这天村地宝,必入我等之手,那包玉庭也不过为人作嫁衣。”
黑衣修士经此一点。立马收起怒容,转为笑容,道:“杨兄说得是,不过有宝且只一件,归你归我又当如何分配。”
花白头发的杨氏修士侧过身,眸中一抹狠劲一闪而逝,微怒道:“吴兄,未得宝先起争,这可不正入了包玉庭那小子的局。”
吴氏修士干笑几声,看向那山体道:“杨兄。这是打算动手了?”
杨氏修士笑了笑,“还是吴兄助阵,若时机不对,你我立马收手。”
两人合作多年。自然无须多说,吴氏修士敛眉点了点头。
两人音量既罢,便开始动手。
吴氏修士落至地面,冲那山体朗声一喊,“不知何方道友在此,可否出来一见?”
其声盘旋在山体之外。更入山体之中,响过三息不止。
只是无人应答,吴氏只得朗声再喊。
山体之中,自是郑莞一行四人。
此刻,秀秀面有急色,看了眼郑莞,她自三日前便入定修炼,至今未曾清醒。虎子自那日起似有所收获,每日多数时间也在修炼。
“爷爷,如何是好?”秀秀担忧地轻声喊着文老根,她怕扰了郑莞是以不敢叫醒她,只得喊文老根。
文老根面上沉稳,心中实是焦急,来者是两名筑基大圆满的修士,而以已方的实力是:郑莞筑基大圆满、他筑基中期、秀秀筑基后期,即使他对郑莞抱有希望,能战胜其一名筑基大圆满修士,但在此之前就以他和秀秀来对付一名筑基大圆满,境界的差别所带来的实力差别,他实在是没有胜算。且郑莞打败其一修士后,又是否还有余力还对付另外一名,尚是未知之数。
不过修士之间斗法斗得不仅是实力,还斗宝、斗智,那两名修士只在外呼喊,想来是忌讳着他与秀秀的实力,他所戴着的草帽实为法宝,可防止被窥破本身修为,另可隐匿气息。不过两用不可同时进行,且若选择隐匿气息,不便不可动弹,否刚气息便会泄露。
他与秀秀多数时候戴着草帽便是为了防止修为外泄,这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保己之法,正如此刻,若是对方知道他们仅是筑基初、中期的修为,恐怕早就杀进来了,不过既然对方有些忌讳,这倒是可以利用。
文老根起身,沉声道:“小姐,莫担心,我去会会他们。”
“可是……”秀秀但心地想说些什么,而文老根早已遁入山体之中,顷刻出现在山体外。
他面色肃然,淡然扫过对面的两名修士,朗声道:“何方道友,扰人清修?”
甫一见人影现动,杨氏修士便扬起嘴角,笑意盎然,他微一上前,拦住正欲开口的吴氏,率先道:“这位道友,这山体内的宝贝,你等可不能独吞啊?”
吴氏面色一凝,心对这杨氏为何如此鲁莽,尚未弄清对方实力便激怒对方,但一想又不对,杨氏素来沉稳狡诈,这点自己深有体会,是以私下也一直提防着他,此番他如此,恐怕是看出些端倪。
吴氏这么一想,便定睛瞧去,对方一名老者,面貌肃然,头戴一顶草帽,显得格外出挑,他听闻杨氏之言,气息燥动,却未有出手之意。
草帽?吴氏灵光冷却,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