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欣的话说完后,便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那个男人看,不过那个男人倒是定力够好,就那么直勾勾的站着,努力假装自己是透明的。不管花欣怎么讽刺怎么说,他就是死活都不开口。
花欣见状冷哼一声,刚想开口讽刺一句,就见那个女人又重新的站了回来,先是偷偷的狠狠瞪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才笑看着花欣,开口对着她说道:“放心,我也没有打算让我的孩子叫别人妈。”
听到这个女人这么说,花欣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儿,然后冷哼一声说道:“所以呢?我们洋洋就活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儿?活该现在哭的这么死去活来的?”
说到这儿又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花欣指着那个男人接着说道:“我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当然,花欣嘴上是这么说的,她心里也知道许洋洋并没有她说的这么惨。就她了解的许洋洋,遇到这种事儿伤心是肯定的,但是大哭一场,大吃一顿过后,估计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毕竟才认识了没多长时间,爱的死去活来什么的倒还真的谈不上,再说了,她还是那种爱的快忘的快的没心没肺的女人。所以估计一会儿大哭完了之后,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而花欣之所以这么坚持的要跟他们要说法,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谁让她刚刚经历过冷月天的事儿没多久呢,也算是她心里的怨念没有完全清理掉的原因吧。
“说法?”那个女人轻笑一声重复了一遍,然后便满是嘲讽的开了口:“你们竟然找我要说法?难道你不觉得太嚣张了一点吗?”
说到这儿看了花欣一眼,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本支票本儿,扬了扬对着花欣说道:“那么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还是想要这个男人?”
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然后掏出笔在支票上写了几笔。然后撕下来递给花欣:“这个男人的话你就不要想了,钱的话,十万够不够?”
听到她这么说,花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了她说这个男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虽然隐晦,但还是让花欣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而且再看这女人熟练的处理这件事儿的架势跟往外掏支票的爽快劲儿,想来这类似的事情也做了不是这么一回两回了吧,要不然也不能有这么熟练的动作。
更何况她提起这个男人的时候,除了厌恶和不满外。还真就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表情。想到这儿,花欣又不禁开始同情这个女人了。
不过同情归同情,她的做法还是让花欣心里感到了深深的不满。所以即使同情。她也没客气,既然这个女人想要用钱来打发她们,她自然要用钱来回咯。
所以,听到这个女人说这话之后,花欣虽然嘴上没有辩解什么。但却用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出了自己的不屑。
低头翻了个白眼,花欣叹气,她怎么觉得这事儿跟出在她身上似的。不过想到自己的怨念,她倒是也没在抱怨什么了。
故作不经意的抬手摆弄了一下头发,露出了她洁白的手臂跟她手臂上戴着的那个玉镯子。
在她露出这玉镯子的瞬间,她偷偷用神识瞄了一眼。便发现那个女人的表情明显一僵,就连拿着支票的手都稍稍的紧了一下。看到这儿,花欣顿时就觉得圆满了。直接把手放了下来。
要说这个玉镯子,还是当初他们三个去云南玩的时候,许洋洋赌石赌回来的那个呢。因为许洋洋一直戴着,所以花欣也就没摘下来。闺蜜镯嘛,她可是被许洋洋逼着不让摘来着的。
做这手镯的料子在当年看来也算是比较不错的了。所以过了这么些年,随着翡翠毛料的渐渐减少。它的价值自然也就涨了上来。
所以也不能怪那个女人会有吃惊的表情了,毕竟这么好水头的玉镯,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起的呢,最起码几十万是打不住的。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一转,不动声色的换了表情,扬起一个笑脸看着花欣,摇了摇手中的支票,自嘲的说道:“看来是我想左了。”
听到她这么说,花欣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就见那个女人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呵~一年一共十二个月,如果每个月都会处理一件这种事儿的话,我想换做是谁,也会变成跟我一样吧。”
见那个女人突然说起了自己的事儿,花欣微微一愣,不明白她这是突然玩的哪出,难道开始哀兵政策了?
不过花欣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那个女人又恢复成刚刚的样子了,扬起一个客气的笑脸,对着花欣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一些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话你尽管提。”
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花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就大方了起来,难道就因为她露出了这个不算特别高档的手镯?
其实花欣想的也没错,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来,也是因为发现他们有些身家的缘故。
她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有的可不止是拼劲儿,更是能伸能缩,眼力价儿自然也是顶好的。
再加上刚刚花欣说过他们都是大学生,她自然就能想到他们家里一定是有些家底儿的。
别看他们在的这个城市只是一个小城市,但是有钱人不必说,手里有权的也不少。所以,别说她们跟她老公没什么事儿了,就算是真的有事儿,她照样也得忍的下来。
自家男人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