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香啥也不说立马去又买了一瓶灭草剂,爬上了屋顶后,就要挟起了郑治平,道:“郑治平,家里不能放她,晦气。要她没我,要我没她,你选吧。”
郑治平一瞧媳妇林香香这架势,自是再次的投降,请了众多前来帮工处理袁氏身后事的乡亲,开始将袁氏的灵棚架到了大街上。
郑洁听正在翻盖新屋的主人将事情说完后,双手颤抖的拉着对方的手又问道:“叔,那我娘被郑治平被葬在了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你去打听打听吧。”被郑洁喊做叔的翻盖新屋的主人知道自己帮不上郑洁啥忙,正准备回头继续去忙活儿子的新居时,突然想起一个人,回头告诉了郑洁道:“你,我听说村书记的媳妇好像前两天还去你娘坟头上过。”
郑洁听了连忙拿起手提包便急忙着朝村书记家跑去,丈夫林大浩和儿子林得意,担心郑洁于是也紧跟在身后。
“婶子,我向您打听件事。”郑洁来到村书记家中后,正好瞧到村书记家的媳妇在洗衣服。
村书记的媳妇一瞧,是袁氏的闺女郑洁回来了,知道她要问自己什么,叹了声气后,擦了擦手,对着郑洁说道:“郑洁啊,你咋才回来,走吧我陪你去你娘坟头上趟吧。”
由着书记家的媳妇带路,郑洁紧跟在了身后。林大浩瞧了跟儿子使了个眼色后,示意他电话联系后,便急忙忙的跑去了村里的小超市,想着一会到了坟头上,也好给自己的丈母娘上柱香,烧上点纸钱。
林大浩来了李婶的小超市后,道:“老板娘。香火和纸钱各一份,多少钱?”
李婶把东西一装包后,一阵摁计算机后,道:“一共是十块零五毛。”
林大浩将钱寄给李婶,李婶正打算将零钱找给林大浩,突然发现对方竟然是袁氏的女婿,连忙拉着林大浩道:“你是郑洁的对象吧?唉,您们咋才来?”
“家里孩子刚刚高考完,原本想着连孩子的成绩一起带着回来,然后接丈母娘去我们那边新楼住的。婶子,我先去把东西交给郑洁,她这会正跟着村书记家的婶子去了我娘坟头上呢。”
“怪不得如此呢。可怜了嫂子。哎,对了你先别走,我这里存着嫂子留给郑洁的一张银行卡,她去世之前的前半个月,突然把这个贵重东西交给了我。”李婶说完赶忙打开了那个上了锁的抽屉。取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林大浩手中。
林大浩接过后,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跟李婶告了别。
李婶望着林大浩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孩子跟郑治平的媳妇同样是一个娘养的。可是很明显,这孩子人不错。只可惜,男人怎么也是心粗。就算他每月打给袁氏嫂子那么多钱,可是老人又怎么会舍得花呢。
林大浩提着香火和烧纸来到袁氏坟头的时候,村书记家的媳妇已经走了。
媳妇郑洁趴在袁氏的小坟头上就是一阵的痛哭,任凭儿子林得意怎么劝说,都不肯起身。
之所以说是小坟头。是因为袁氏的坟头不是一般的小,就好像是在路边上随便的挖了个坑埋掉了似的。
“孩子他妈。我买了点香火和烧纸,给咱娘烧了吧,你别这样,让咱娘在底下瞧了也一定心疼的。”林大浩将烧纸和香火递给了儿子林得意后,上前劝说郑洁。
郑洁哭的正伤心,哪里听得进去一点,一个劲的在那里怨恨自己来晚了,当初不该听了袁氏的话后,留下袁氏一个人在这里。
林大浩知道媳妇需要发泄,于是扯了扯儿子林得意,父子两个开始帮着袁氏的坟头清理起杂草。
哭了很久的郑洁,这才擦了擦眼泪,从儿子手中接过了香火和烧纸,给袁氏烧上了第一份作为子女该给的纸钱。
每一张烧纸落在火焰上,瞬间便被燃尽,变成了飞灰徐徐的升上了半空之中。
袁氏的坟头前,郑洁带着儿子林得意和丈夫林大浩给袁氏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
“爸爸,我小姨对我姥姥太过分了。您得管管我小姨。”儿子林得意虽然从小只是跟过袁氏几天,可是他却一直记得袁氏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偷偷的塞给自己很多零花钱,并嘱托自己要听爸爸妈妈的话,是一个长得眉慈目祥的老太太。
“得意,有些事你还小,你小姨确实做的很过分,可是咱们现在管也没用了,必定她也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人家也不一定会听咱的话。”林大浩听了儿子林得意的话后,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那姥姥就这么躺在路边吗?连座墓碑也没有哪行?”林得意瞧了瞧姥姥的小坟头,心道,这么点的地方,这几年还好找,若是再过上几年,风吹日晒之后,那里可能还会留下点痕迹。
一直跪在坟前的郑洁听了儿子林得意的话后,突然爬了起来,去了车里拿出了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孩子他妈,你这是要做啥?”林大浩瞧了不明白媳妇的这一举动,连忙问道。
“我给小王打电话,让他找些小青年,我今个要替我娘出出这口恶气,就算是把那林香香和郑治平打死了也是活该。”郑洁突然想起来,手底下的一个叫小王的伙计正好有些朋友是放高利贷的,因此托他找些人来,去林香香和郑治平的家里闹上一闹,也好替娘出气,让林香香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林大浩,这是你别管最好,带着得意先去镇上宾馆住上天。”郑洁吩咐完林大浩,正巧打通了小王的电话,于是连忙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