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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三个鸡眉灶眼的小贼,周大神君突然觉得有些亏了。 (.
. m)自己与他们又没什么牵连,无缘无故替他们挡灾,当真是好没来由。
“你哪里是替他们挡灾,分明就是想找那颉璘僧的荐儿罢了。”寻得了肉身,心情大好的李信在左臂中一针见血的挑明道。
食指在鼻尖上三个发青的麻子间拨来拨去,周大神君在心中奇道:“这话说的!我找他荐儿做甚?”
“噗,哈哈!姓羊的,你也太能装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黑砖在一旁插话道。
周羊儿在心中大怒道:“死砖头你胡说啥呢?我装什么啦?”
“明明一提颉璘僧时,你心跳也比平时快些,气性也比平时大些,还说没有?”李军神接着说道:“象这种情形,只存在两种可能,一是你看到了心动的美女,二是心中憋火却又无处发作。”
“额!”周羊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却听李信接着道:“那颉璘僧虽然漂亮,但并非女子,你又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只剩下一种,不过他对你多有巴结,为何还如此憋火?”
周大神君初时还想与他分辩,等他说到最后,却没了言语。
他仔细回想,惊讶的发现还真是这样,只要一提起到那颉璘和尚,自己就觉得气闷的紧,就好象自己的亲人被他欺负了一般。
“为何不是你自己?反是你的亲人被他欺负?你有亲人吗?”李信在一旁插言道。
周羊儿被问的一时语塞,恼羞成怒道:“我怎么知道!”
“什么怎么知道?”一旁的刘思雨突然开口问道:“郎君你怎么啦?”却原来刚才他一时情急,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突然来这么一句,倒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
看了一眼满目柔情的刘思雨,周大神君眉头重重一跳,摸了摸后脑不到一寸的短发,开口问道:“你不是跟你师父走了么?怎么又……”
“嘻嘻,一回紫柏山师父闭关啦,说要一年才能出来。所以我就出来找你啦!”黄衫少女一脸笑容的说到,腮边的酒窝儿让她变的妩媚异常,让对面的周大神君难免怦然心动。
“哈哈,蠢才,看来你把她师父打的不轻!”左臂中,李大军神接口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肉身寻了回来,此时心情极佳,废话自然也多了不少。
刚想抬手揉鼻尖儿,一只嫩白的手指已经放在了那三颗正四处乱跳的麻子上,却听刘思雨在身边笑着说:“我帮你揉,嘻嘻,最喜欢揉郎君这三颗麻子了……”
见他二人情形,对面三个少年均是暗自偷笑,那陈刀一时没忍住“噗”的笑出声来。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三个小贼娃儿,周大神君一脸淡然的将刘思雨的手拿开,冲他三人开口道:“你们三个,想死还是想活?”
对面三人听闻此言,脸色均是一垮,那刁二郎耷拉着嘴角道:“公子饶命!我们愿意交出这几个月的工钱,只求公子放我们一条活路去!”说罢,急忙跑至亭外,将那刚才被那中年文士抢去的包裹又捡了回来,当然周羊儿的面打开,一时间金光灿灿,若换成以前的周大神君,只怕就要动手抢了。
“工钱?”看着眼钱三个家伙,周羊儿嘴角一阵抽搐,偷来的脏物叫工钱,难道出门偷盗便算是上工吗?大睁双眼看瞧了瞧眼前三人,接着开口道:“你们弄错啦!我又不吃人肉,要你们的命有甚好处?我说的是那位六界大魔主,下个月初一便要来取你们的命了,且说说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这回二郎还未开口,那陈刀已然抢着说道:“自然是想要活的,还请周公子拔救!”这家伙顺杆儿爬的本事倒是不低,却也让周大神君省了不少口舌。
点了点头,周羊儿开口道:“想要活命却也容易,我与那位魔尊好象还有帐没有算完,你们三个且跟我一个月,等 到了初一,我与那老魔尊把帐算清了,再帮替你们求个情,让他放过你等,如何?”
对面三人闻言均是又惊又喜,原本还想着如何逃走,此时听周羊儿一说,无不应允,逃走的心思自然也没了。纷纷表示原意给周大神君做个奴仆,端茶递水、鞍前马后的侍奉。
也不理三个吹牛的少年,周大神君哼了一声,转头对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陈子玉说:“你,滚回去告诉那颉璘和尚,想要人,自己来拿。”
那蓝衣青年闻言脸色铁青的应了一声,化一道血光去了。
见他走的远了,周羊儿正准备带三个小贼一起去北门与疯婆子姐弟汇合,却却旁边的刘思雨道:“且住,衣服烘干了再去。”
扭头看了她一眼,周大神君暗自在心中叫苦,回去见了疯婆子可该怎么办。而上却道:“还在下雨!”
“咱不是有伞嘛,嘻嘻,若是不够就再找几把就是。”刘思雨开口说道:“只是一身湿漉漉的,就算有伞打着也不舒服,所以咱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周羊儿这才发现,亭中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已全身湿透,尤其是旁边的黄衣少女,一身衣衫紧贴在身上,着实有些不雅观……看来确实需要生一堆火。
从布袋里取出生火之物,却不曾找到干柴,正琢磨是不是把这亭子的木栏拆上几个,却见旁边刘思雨一声轻笑,竖起一根食指,一朵红莲瞬间长出,还没等周大神君开口询问,那红莲已飞到了他身边,一股暖意传来……
红色的花朵儿围着周羊和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