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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蠢才,越来越混帐了!”左臂中李大军神十分恼火,开口怒道:“什么叫做赖皮?”
“刚才咱们打赌,你说的输了便要告诉我金行术的妙用,结果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周大神君愤愤说道。 好在吸取教训,发怒之前暗自提醒,这话只是在心中吼出。以免再被人当作疯子。
“哈,蠢才!”李大军神闻言一声怪笑,在他心中问道:“我来问你,何为打赌?”
不等周羊儿回话,却听他又接着道:“即然是赌局,自然应该双方先下赌注,然后再决出输赢吧?”
“嗯?”周羊儿听他所言隐隐觉得不妙,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对,疑惑的说道:“我赢了啊?”
“嘿嘿嘿!”学着他一样傻笑三声,却听李大军神复又说道:“赌局都不曾开,哪来的什么输赢?”
“什么?老李,我看你应该改叫老赖才对?是你亲口说的若是输了,便告诉我,怎么这会又没开?”周大神君此时不由动了三分真怒,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耍赖的!
“嘿嘿嘿!”李信明显是故意学他的样子傻笑,笑完又道:“双方先下注,方为赌局,然后决输赢,我下的注是那金行术战阵上的使用之法,你的赌注呢?”
“啊!?”经他一提醒,周羊儿才想才那会儿与李信的对话……
“我们打赌吧,那帮小娘们决不敢怠慢我的!
“这蠢才!你确定?赌什么?”
“我若赢了,你便把那三个不死的修习之法传我如何?”
“ 好大的胃口,我看你叫羊大嘴更何适!你若赢了,我便将金行术的妙用讲与你听如何?”
“果然小气的紧,好吧,就依你言!”
好象……自己确忘了下注……挠了挠光秃秃的头皮,周大神君心中瘪闷之极。
“哈哈哈,蠢才,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骗的了谁,以为不下注,输了也能混过去,这便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左臂中的李信接着笑道。
周大神君脸上神情一苦,并非是因为李信的挖苦让他烦恼,而是刚才真的……忘了下注,只是此时这个念头连想都不敢想,一旦被李信察觉,怕只能换来更多的嘲笑。
哼了一声,黑着一张脸,周羊儿看了一眼还在大门口嘀嘀咕咕的母女二人,一想到这瓜苕公主又要劝自己帮那小皇帝,暗思还是早些离开为妙,正要动身,复又想起猫婆婆让自己来独园办事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婆婆,咱们现在去独园哪处地方?”
“人太多!”目中闪着四色光芒,那婆婆开口答道:“不曾想碰到这么多人,我那件事却决不能受人打扰……算了,还是等晚上再来吧,我且先歇歇,让月儿来主持这身体。”说罢,双眼一闭,复睁开时,已化作一对莹莹绿瞳。
当真是……周大神君当真是有些无言,堂堂圣武女皇也这么晃点人,想想以前老道出门定会先看看黄历,碰到那**凶日是断不会出门的,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周羊儿敢肯定,今天定是那诸事不宜的大凶日,不然也不会背成这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左臂中李大军神继续笑话自己,周羊儿抬脚便向大门走去,趁着那娘俩儿还在说私房话,赶紧溜走的好。
“扑通”一声,刚抬起脚来的周大神君,原地生生摔了一个狗嘴泥,却原来他刚才抬步前行,另一只脚却如被钉在了地下一般,只是拔不起来,于是便结结实实的摔翻在地。倒是猫月儿灵醒,眼看他要倒过,一纵身跳了下来。开口骂道:“笨蛋周羊儿,连走路都不会!”
被骂作笨蛋的周大神君此时十分尴尬,自己这一跤摔的着实瓷实。看着四周众人都吃惊看着自己,他索性趴在地上不起身,看了看被卡住的左脚。一望之下,鼻尖儿上的那三颗麻子顿时上窜下跳,再无一刻安生。却见左脚边,那形小狗的当康兽,两只黑蹄子死死抱着自己的小腿,一双硕大的眼睛,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没曾想这小家伙倒有些力气,周大神君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当康兽,与那双大眼睛目光一触,这没来由的,周大神君只觉这小家伙极为可爱,心中怜意大生。
当他正准备伸出双手将那当康兽抱起之时,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啊哟!不对,刚才明明是要揍这小东西的,为何此时又想抱它?”
“迷心术!”三个字在周羊儿的心头滑过,没曾想这小兽居然能控人心神,脑中闪过刚才羊大驮着它跑进来时的情形,怪不得,一向脾气不好的老大居然心甘情愿的给它当坐骑。要不是羊二爷曾修炼过那七情**,只怕真被这当康给控制住了。
翻身坐起,看了看那一副可怜相的当康兽,周大神君一抬手,提着它的脖颈递到了自己面前。见那小兽一脸欢喜,四只蹄子不停在空中刨啊刨的,好象要让他抱。
“怎么会……这样?”大门口的皇太后惊呼道。周羊儿斜了她一眼,却见她满脸皆是尴尬震惊之色,倒让人有些意外。
看周羊儿一脸疑问的看向自己,一脸恍然的太后开口道:“原来,你真的是老三!”
这老婆娘,真的有些疯了,一会说羊二爷是三太子,一会又说不是三皇子转世。当真是莫名奇妙,心中正暗自奇怪,却听那太后复又说道:“小康本是你前世养的灵兽,原本我见它识不得你,还以为公子是那帮人找来,冒充转世哄太皇太后开心的。现在才知,你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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