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怎么完美的童年,似乎可以让一个人加速的成长,殷逸,便是如此。 -..- .
身为长子,父亲寄予他的希望就多了些许,从小,父亲都是陪着他更多些,而母亲,在他记忆里,似乎,也没什么印象了。
要说唯一的印象,那便是她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父亲据说,当时的父亲,出轨了。
那时他还小,不懂事,再加上,直接被送出国,对那件事,便也没有深思。
他没有想到那件事,还会有所谓的后续发展的。
那是暑假,他回国,硕士毕业,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父亲偶尔板着的脸,和母亲经常去医院。
从刚刚开始上大学的弟弟那边,他得出了只言片语的消息。
当初那个‘女’人,有个儿子,那个‘女’人,似乎,很想见父亲一面,现在,正在住院。
儿子。
呵。
殷家可是不缺儿子的。
他对这件事情,说不上感兴趣,倒是母亲调查的资料,让他不小心瞥了一眼。
照片上的那孩子,很瘦,长长的刘海都遮住了眼睛,那副不合时宜的黑‘色’方形眼镜框,怎么看,怎么老气。
那个住院的‘女’人,说不上特别貌美,只是眉眼间那温柔,格外吸引人。
资料上,这个‘女’人,似乎也不像那些他所见过的小三,心机深重,反而,一直都默默无闻的抚养孩子,估计,若不是病了,也不会求着想要见父亲一面。
见父亲,其实,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歹也有着父亲的血脉,就当打发叫‘花’子,也是可以的,给他们一笔钱,不就好了么?
殷家,可是不怕绯闻的,毕竟,殷家的背后,是母亲的娘家,苏家撑着。
不过,若是这绯闻,被苏家知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对苏家没什么好印象,苏家,也不过是想要将殷家掌控着,而他,恰好姓殷。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没心没肺吧,要知道,现在殷尔,可是站在母亲身后,牢牢为母亲撑腰的。
这种事情,实话言之,他没兴趣。
与其管管这种闲事,还不如去想想,如何提高殷氏的销售业绩。
后来,他在加拿大时,便听说,那个病着的‘女’人,死掉了。
是母亲,亲口在电话里说的。
言辞不无得意的。
那时的他,忽的又想起,几年前的母亲,似乎,也是使了些手段,让那个‘女’人不能住院的。
这么早就死去,母亲,大概也是推手之一。
站在他的立场上,他并不反对母亲的做法,毕竟,这是母亲宣誓主权的手法,但从另一方,他又觉得,母亲是失了风度的。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过是些许钱的问题,好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吧。
不过,也是,人命这种东西,并不值钱。
也罢,这种事情,他不想多想。
母亲,随她吧。
这世界上,充满那么多身不由己,有那么多人觉得委屈,可是,怎么不起来反抗呢?
沉默才是罪过而已。
那双眼睛里,是什么呢?
恨吗,还是茫然,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像自己。
不愧,是……兄弟啊。
冷笑一声,他觉得,那个傻瓜,可以从自己的记忆,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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