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联姻,关乎甚大,皇上虽然不待见这一来就生事端的大周公主,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可废,大肆‘操’办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却不想被庆阳公主一口回绝了。。 兴许是嫁的不如意,庆阳公主也提不起大办的兴致,要求低调行事一切从简。

饶是如此,一场婚礼也安排的繁琐而隆重。

浩浩‘荡’‘荡’的迎亲仪仗队吹吹打打的游街转了差不多整个京城,看热闹的百姓关声不断,虽然关的对象都是三皇子,那也热闹而喜庆。

索拉吹奏的声响由远及近,穆锦萍探头往窗外瞅了瞅,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胭脂行大‘门’。

‘春’丫!

是‘春’丫没错没吧?虽然刚刚就匆匆一瞥,但似乎真的是‘春’丫没错!

距离上次,这还是‘春’丫第二次上‘门’,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穆锦萍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穆锦萍放下茶盅。

房‘门’推开,被伙计带上来的,果然是脸‘色’憔悴的‘春’丫。

“‘春’丫……”穆锦萍忙站起身来,喊了一声才想起还有伙计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忙吧。”

“是。”伙计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春’丫你进来。”穆锦萍赶紧将书案上的东西收拾摞在一边,招呼道。

‘春’丫刚要进‘门’,听到越来越近的索拉吹凑却是怅然一愣,好半晌才恍惚的回过神走进了‘门’。

“坐吧。”穆锦萍起身走出书案,带着‘春’丫到一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今儿怎么有空出宫过来?”

“小姐。”‘春’丫一开口,声音就哽咽的带上了哭腔,见穆锦萍蹙眉看着,又掩饰‘性’的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我是,我是特地给李尚宫请假出来的,我,就想来看看小姐。”

“真的就只是出来看我的?”穆锦萍挑着眉,“‘春’丫,你这脸‘色’看着真差,这才几个月时间,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了?你该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春’丫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咬着下‘唇’哽咽半天才低低的开了口,“小姐,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我不应该进宫的!我,我好后悔啊呜呜……”

穆锦萍叹了口气,起身过去将‘春’丫哭得颤栗的小身板儿给抱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来,这种时候,太多的语言都显得苍白,亦不知该从何说起。

被穆锦萍抱在怀里,‘春’丫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就放声大哭起来,似乎是想要借由这个温暖安心的怀抱,将这些日子所有的痛苦都宣泄殆尽。可是,有些东西早就深入骨髓,又岂是眼泪可以彻底宣泄掉的。

哭到最后,也只是哑了嗓子,红肿了双眼而已,一切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热烈喜庆的索拉声从楼下经过,渐去渐远,‘春’丫也哭得‘抽’‘抽’噎噎没了力气,她就那么任由穆锦萍抱着,疲惫的闭上了泪流不止的双眼。

“‘春’丫,好些了么?”没再听到嚎啕大哭,怀里的人身子也没再抖得那么厉害,穆锦萍这才拍拍‘春’丫的背,将人推开了些,看着‘春’丫悲恸憔悴的脸,她这心里也跟着揪揪的难受,“你的事情,方便给我说说么?”

‘春’丫退出穆锦萍的怀抱,愣愣的转头望向窗外,眼睛却空‘洞’没有焦距。

“我,喜欢三皇子,我和他……”好半晌,‘春’丫才喃喃开口,却是话说一半就又呜咽上了。

穆锦萍当然知道‘春’丫这么难过是为什么,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导。‘春’丫现在的样子,不由让她想起当初得知高煜要和庆阳公主和亲的心情,也是这么肝肠寸断,感情的创伤除了自己‘舔’砥伤口,外人根本‘插’不上手。

但,看着这样的‘春’丫,穆锦萍还是忍不住想劝两句,“‘春’丫,三皇子他不适合你,忘了他吧,你在这哭死也改变不了即成的事实,我知道这样相当于剜掉心里的‘肉’,很痛,可横竖都是痛,都是在为难自己,为何不选择一条对自己有利的路呢?”

‘春’丫摇头,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决堤,“我……我做不到,小姐,我做不到……我,我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他不要我,我要怎么办?我……”

“什么?!”穆锦萍被‘春’丫的话给惊到了,“你和三皇子已经……”

‘春’丫难堪的点点头。

穆锦萍只觉一股火气猛地窜上了脑‘门’儿,“他既然都已经对你……对你做过那种事,那他怎么可以不对你负责?!就算和亲他是身不由己,不能娶你做正妃,那也该给你个名分一个‘交’代吧?!”

‘春’丫呜的一声,身子一转,哭趴在了椅子扶手上。

穆锦萍暴躁的走来走去,整个俏脸都因为心底狂炙燃烧的愤怒而扭曲了,忽然,她一把拽起‘春’丫。

“你跟我走!”

‘春’丫被她拽得一个跟跄,险些跌摔在地,可穆锦萍根本就不停,拉着她就出了房间。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春’丫好险跟上穆锦萍的脚步,语气很是惶惶不安。

“带你去见王爷!”穆锦萍脸‘色’‘阴’沉,眸子却仿似要烧起火来,“这件事,必须让三皇子给你个说法,我们‘春’丫可不能被他这么白糟蹋了!”

“小姐,这样不好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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