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弟弟为何会变成那副样子?”
云羿才支开妹妹,留下洛凡安与他单独在书房中,洛凡安就迫不及待地追在他屁股后头问个不停。。更多w.。
云羿突然停下脚步,洛凡安不及停下,一头撞在他宽阔的背上。这才感觉到肩膀奇痛无比。方才洛召楼的掌风虽没有直接打到她,却也‘波’及了些。
“受伤了?我看看!”
他一把拧住洛凡安,将她拖了过来。
洛凡安的脸霎时像罩了块红布也似,伤在肩膀,怎能让他替自己疗伤?可她自己也清楚,这碎泊掌的伤,初时没什么大碍,可后劲十足,若不根治,可有的苦头吃了,现今也只有云羿能够帮到她。
衣带悉索,云羿小心地褪开她的衣物,只见凝滞般的肌肤上,有一块青紫的痕迹。
他的心顿时像被什么刺了似的,有一点心痛,抬头看向洛凡安时,却见她紧闭双眼,长睫犹如蝴蝶翅膀般颤动着,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觉得有趣。
“放心,你现在这张脸,还不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你......”洛凡安气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云羿毫不在意,将手掌移到伤处,提了一口气,贴了上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伤口处逐渐蔓延开来,洛凡安周身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泰,眉头不由自主地展开,对他的戒心也随之松了。
父亲曾说,云羿天纵奇才,年纪轻轻,内力却已不亚于他了,看他今日随意一下就击破了弟弟的碎泊掌,洛凡安心里着实对他有些佩服。[t]
只是......
若是这本事不用在夺权上只用在替她疗伤,那便是极好的。
心思曲奇间,只觉脚跟一软。
云羿及时地伸手一捞,揽住她的肩膀,她竟重重地坐上了他的大‘腿’,跌进了他怀中。
洛凡安脸上有些发烧,奈何却使不上半点力气,一时之间又羞又愤。
“你放开我!”
“明明是你往我怀中靠,我几时强迫于你?还要我放了你,你自个起来不就是了?”
“你!”
臭狐狸!说的好似是她妄图勾引他一样。
云羿的手掌厚实,上面密布着因习武留下的茧子,此时这手正握着洛凡安的肩膀,有些酥痒,他拇指与中指上各戴了一枚‘玉’石戒指,‘玉’石凉凉的硌着她的肌肤,手掌的温度也随之传来。
一旁放着鸢浓才送来的羊‘奶’茶,似乎还掺着蜂蜜,甜香的味道弥漫在房中,洛凡安竟有些贪恋此刻的宁静,她偷偷地看了一眼云羿,发现他也正凝神看着她,浓黑的眸子被火烛晕染成有些透明的琥珀‘色’,眸子中印出的,只有自己。
洛凡安的心有些悸动,她不由自主地想,是否这三年来,都是龙心代替她躺在他怀中,享受着这静谧,他们该多幸福啊......要不然,也不会连孩子都有了。
她咬着嘴‘唇’,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妒忌龙心。
“尊上!前线......”
突然闯入的人打破了此刻的和谐,洛凡安惊得‘花’容失‘色’,慌忙间拉起衣襟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奚涧的一双虎目瞪得大大的!他看到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一美貌‘女’子双颊通红,仅着xiè_yī,坐在侯爷的大‘腿’上,而侯爷的手正搂在那**着的白得晃眼的肌肤上,两人此时的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若是他没进来,恐怕他们就要......
奚涧猛地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奚涧,你好大的胆子!”
洛凡安被云羿这一声吼震得耳膜发痛。
奚涧跪下,目光不再停留在两人身上“实在情势所迫,属下领罪!”
说着他将一小段卷帛放在几案上,头也不敢回地出了‘门’。
洛凡安忽然之间觉察到被这么一吓,自己竟有了力气,忙蹬‘腿’起身挣脱云羿的怀抱。
“把这羊‘奶’茶喝了吧,才受了伤,暖暖胃也好。”
她有些犹豫,脚底像抹了胶般移不开步子。
“怎么?怕我在这里放了些什么?”
云羿戏谑地一笑,仰头将羊‘奶’茶喝了个一干二净。
洛凡安呆呆地看着他的喉结规律地上下动了几下后,将碗重重地摆放于原位,突然想起自己前来的真正目的。
“我弟弟到底怎么了?”
“我放你出来,是因为若我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你,你定然不信,所以今天,眼见为实,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云羿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时天气渐凉,他用铁钳夹住一块烫的通红的软石,扑通一声,丢进已有些凉了的水盆中。“呲”地一声,水上冒起一缕白烟。
“我是见到了,可这完全没有道理!我弟弟为人谦和,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他对谁红过脸。定是有什么原因......”
她话还未说完,云羿放下铁钳,转身凑近她“洛凡安,我知道你是什么‘性’子的人,有些事若非你亲眼所见,我就算苦口婆心地说到你烦,你都不会相信半个字。我放你出来,不是因为还念着旧情,更不是因为我怕了你们洛氏姐弟。而是我想让你清楚,这漠华上下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有些人,有些事,用你原来的身份,是绝对看不清楚的!”
他们此时的距离极近,他的鼻尖险些碰到了她的,洛凡安快速地退后两步,定了定心神......云羿这话好似一个惊雷劈醒了她“你能不能说得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