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正邪恶地笑着,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表情,看着何凤姬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你引起的,我没有找你麻烦,就因为你长的还成,我在院长跟前跟你说好话是有原因的,晚上要陪我睡一觉,要不然的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龚正说完后,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眨了一下眼睛,很有点调情的味道,转身向林风走了过去。跟这样的女人睡一觉比发廊妹要好的多,龚正这样想着不同得乐了一下。
“唉,你呀,真是拿你没的办法。”余俊山不知道是用什么地方的方言说了一句。
何凤姬很委屈地流出了眼泪,心酸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内心的纠结和苦闷,她就是势利了点,没想到得到这样的报因,但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公平可言,有些人注定要为自己的无势利眼付出代价。
连马长安都那么客气对待的人,是什么身份,至少比钱志伟的身份高出十倍以上,何凤姬得罪不起,连想着逃脱的心都没有。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出了医院。林风扫了一眼医院门口的车和人群,有些人因为刚才打架的事情对这几个人指指点点,还有几个体魄很健壮的人目光闪烁,自行车,轿车和人流,医院的门口,人山人海,林风没来由得有点紧张,回头对龚龙道:“阿龙,我总觉得沐二有点奇怪,你就别走了,守在医院。”
“嗯。”龚龙点了一下头,他对林风的安排从来不会有任何质疑,第一时间进了住院部。
林风又低声对身边的余俊山说:“阿山,你这两天盯着沐二,看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余俊山点了一下头,开着龚正之前开的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林风开着龚正开过来的出租车,让龚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沐二的表现很反常,以林风对沐二的了解,就算沐二不帮针志伟,也一定会几个兄弟说些客套话,而沐二这次却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着沐二的表现,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沐二这次对自己不太殷勤,难道是……。
“风哥,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们做的有点过分了,看你紧张的样子,就那几个人没胆报仇。”龚正忽然没头没脑地打断了说了句,打断了林风的思索。
“过分,为什么你这样问?”林风点了支烟,不解地看着龚正。
“我看的出来,你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而且很紧张,你一定是觉得这样做事有点过分了,欺负一个姑娘。”龚正总觉得林风有些不对劲,表情很茫然,他有点怕林风因为这件事觉得他过分。
林风想的是另一回事,不过他倒是想听听龚正对自己的看法:“你怎么认为我会觉得过分。”
“我一直是个出租车司机,没有见过大世面,有时候开车人家不付钱,有时候因为抢客人经常被人打,我想活的跟你们一样,但我做不了,很多事情都得靠你们这样的人。很多我一起的哥们都经常想着怎么才变强,但是要变强很难,有钱有势的人控制着这个世界,如果你觉得今天做的过分了。那是你没见过姓钱的那种人做过多少坏事,今天如果不是你们,他欺负了我和时光,绝对不会有什么内疚。”龚正吐了口烟,他的话里包含着为自己辩解的成分,也包含着他对人性的认识。
林风看着龚正,淡淡地笑了一下,他认同龚正的说法,也明白龚正是不想在自己心中留下坏的影响。一个人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做出一番成就,首先就得务实,还得明白社会是弱肉强食的道理,林风明白这个道理,听龚正这么说,他的心里一阵高兴,很开心地说:“看不出来啊,你的不正经后边还有这种想法,你弄错了,我想的事是别的,你做的一点都不过分,你没给那女的两巴掌我都觉得轻了点,那种女人就应当受到惩罚,她为了巴结姓钱的,把你不当回事,欠草,晚上好好草她,比发廊妹肯定要好吧。”
龚正惊讶地看着林风,他没想到林风会这么说,乐了一下:“好,听风哥的,今晚我八次。”
“小子,就怕你没那本事。”
“你跟琴嫂子一晚上几次,我早上看她没什么精神,风哥,你可是受了内伤的人,那么强。”
“滚,不正经,这事我能告诉你吗?”
“那我一会问嫂子去。”龚正咧着嘴巴笑道。
“去,只要你敢。”林风笑了,他可不觉得龚正有这胆量去问吴琴。
龚正吐了吐舌头,他跟林风敢开玩笑,但要是对林风的女人不敬,他还真没这胆量。
“阿正,如果让你做到肥龙的位置,你会怎么做。”林风问。
“赚钱是一方面,尽量做点好事,毒那种东西不能玩,赌也不能有,就算不能像马长安一样,但至少要像他一样做点造福人的事。”龚正若有所思地说。
“好,你会有肥龙的地位,用不着多久。”林风很肯定地说,通过了解,他知道龚正是个心细腻的人,是个讲义气的人,林风决定用一切能耐帮眼前的龚正,让他在s市站稳脚。马长安今天的所做所为让林风明白,一个人只靠武力解决问题,最多算个武夫,如果能在言语间摆平所有的事,那才叫能耐。他自己是不想做生意,不过让龚正变成半城之主,他倒是很乐意。
“风哥,你说什么?我做不了,别开玩笑了,我高中都没上完,经营不懂,顶多就会开个锁,开个车,修个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