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不到四个人,却安静的出奇,林风急忙穿上鞋子,一扫而空之前的涎笑表情。一把将吴琴拉进了房间,顺手便关上了门,自己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喜鹊,身体微微前倾,很有点恶虎扑食的前奏。
龚龙也是站在了吴玉的门口,两个人的神情都很冷漠,那种冷漠是在打架前才会有的。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们找人的麻烦,杀人如麻,从来没有人会来找他们的麻烦,忽然间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这让两个人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而喜鹊则是玩味地笑着,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可是这么紧张着实让喜鹊有点觉得可笑道:“怎么了,难道怕我对你们的女人下手不成?”
林风出去办事很少走正门,喜鹊跟自己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喜鹊带了多少人来,怕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就他自己跟龚龙,完全可以不在乎,有吴家姐妹就是别一回事了。“我见你妈了,我没找你,你为什么来找我?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你能找到我妈住的地方,我凭什么找不到你住的地方,坐下来,我不是来惹事的,我也没有带别人,就我一个,我的人没有你的本事,没有梁上君子的才能。”喜鹊收起了玩味地笑容,认真了起来,语气很是讽刺,看来林风不走正门的习惯,喜鹊早已经知道。
这种女人出现在林风的家里,让林风感觉混身不舒服。龚龙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随时都有出手的打算。两个盯着喜鹊这个不速之客。也有点随时冲进屋子保护人的准备,林风跟这女人过过招,知道这个女的厉害,不敢掉以轻心,而且他也弄不清楚这个女人的为人。
“你的女人长的不错,在花都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比起崔莹的女儿要丰满成熟。既然你见过我的母亲,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杀屠先生了,我来找你的目的跟几个月前一样,帮我杀了屠先生。”喜鹊点上了一支烟,吐了一口说,她嘴唇涂的口红,红的滴血。倒是跟她本身就怪异的长相很般配,她说话的神态很放松,并没有因为眼前。
听喜鹊这么说,林风坐在喜鹊的对面,不过神情依然有点紧张,龚龙则移步站在了门口,挡住了喜鹊的退路。喜鹊看着两个人始终不能放松,念白一样的“哈哈”笑了两声。“林风,一个堂堂的杀手,你会怕我一个女人,传出出岂不成了笑话?”
“我去过你家,我没对你母亲怎么样,我也没想过再报仇,你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是我的家,我不想在这里打打杀杀,你马上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林风说道,他一点都不在乎喜鹊的奚落。跟屋内的人比,喜鹊的奚落显然微不足道。一直很实用主义的林风不会把喜鹊的奚落当回事。
吴琴和吴玉受过不少罪,他跟龚龙在她们的面前很少提起在外边的事,充当着两个平凡的男人,就是想让身边的人过的安全,喜鹊忽然出现在这里,让这两个人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当然会走,不过我知道马长安是你的伙伴,他来花都,请你帮忙拿下骆家的汽车厂,现在你们最大的对手是屠正英和白冰,如果你杀了屠正英,对你们没坏处,只有好处,我们也双赢不是吗?”喜鹊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她却了骆家的女儿,自然对骆家的事有所了解,顺藤摸瓜找到了林风。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事,只不过我没有想过要杀姓屠的,他对你们母女不公平,但他做了不少好事,他帮了很多穷山区的学生,这样的人不该死。”
屠正英办了不少学校,有些学校是用来赚钱的,但他也拿了一大部分资金免费在穷困山区办学,这样的人私下无论做过什么,都不是林风能动手的对象,功大于过的人物。
“林风,你别忘了,你是个杀手,别拿你的善心说事,如果你那么善良就不会做这一行,如果骆家的工厂到了你的手上,你不也赚了一大笔钱。”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下不了手,你让我杀,太虚伪了,你自己杀掉他比我杀掉他不是解恨的多。”这下换成林风玩味了,喜鹊不杀屠先生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她不想让自己的母亲难过,但她让别人杀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报了仇,良心又过的去。
“跟你这种杀人如麻还以为自己是个好人的家伙谈话,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给你四天的时间,你杀了屠正英,我放了那个喜欢你的骆彩云。顺便告诉你,骆彩云对你不错,说梦话的时候都能喊着你的名字,我不杀她就是因为我认为你有资格杀姓屠的。”喜鹊淡淡地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一洛彩云尖叫骂的声音。
“她没死,那你为什么骗人?”林风很是惊讶地说道,他可是因为骆彩云的死,一怒之下,杀掉了况文柏,逼死了骆宏涛。
“我不像你,我不是杀手,我是个生意人,她长的那么好看,我可以选择把她卖掉,为什么要杀她。”喜鹊有些得意。
骆宏涛的计划失败,喜鹊得知林风骆彩云以及骆云祥不清不楚的关系,利用骆彩云已死的消息,激怒了林风,借林风的手杀了反水的况文柏,逼死了让自己跟母亲受了不少罪的崔莹的男人,她赚足了,她玩的林风团团转,她现在又要利用林风去杀自己的父亲。
林风佩服地点了点头,有种遇到对手的感觉,在自己手上死的两个人不足以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