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余淡天不老实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再是那些未尽人事的小姑娘,所以自然是明白他要做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还领了证,理应是该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可我一点儿都不期待,不知道怎么了,我反倒还有害怕。
等我回过神时,我的裤子已经被余淡天解开了,他的举动不像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人,我记得自己第一个跟牟文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不懂,可先余淡天却像是懂得很。
他的手用力在我胸前捏了捏,然后说:“桑葚准备好了吗?”
“嗯!”我随口应了声,这种事情哪里需要准备,不就是张开腿躺在床上等着他进去就行了吗?听到我应了,余淡天一点儿也没有犹豫的进了我身体,我除了一点点轻微的疼痛以外,没有任何的感觉,就连一丁点儿湿意也没有。
余淡天没有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只顾他自己的感受,快速在抽动着结束后,将那些白色的液体流在了我身体,当他退出后,眼睛扫了一眼床单,然后说:“怎么没有血啊?你......不是第一次啊?”
“我早就说过了,我嫁过人,嫁了人又怎么会是第一次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了,难道在他心里以为,我嫁过人了却没有跟人做过这种事?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可乃子说,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许说,她说,如果我跟余淡天说了,余淡天肯定打心底里瞧不起我。
余淡天听了我的话,一脸失落的表情看着我,然后便从床上下去了,我看得出来他介意,我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躺着,心里想,当初见面的时候,说什么不介意,可现在呢?还不是一样介意,我开始后悔了,我后悔当初没有跟他说清楚,我应该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的。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介意,那我就不跟他结婚了,这样我们俩都不会被这场婚姻困住。
这夜,我仿佛又回到了跟牟文那晚,余淡天对我冷冰冰的,让我心里难受极了,第二天一起来,他就跟我说:“过几天我去广州吧!在家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工,去广州的玩具厂打工,工资也不算很低!”
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是他自己去而已,而我呢?我问他:“那你走了,我是住在你家还是回我家?”
“你要想住在我家也可以,随便你吧!你自己想住在那里都行!”冷冰冰的话,犹如针扎在我心上一样。
我哦了声没有在说话,我本就不是那种为了让人改变主意就说尽好话的人,我更加不是主动低头的人,也正因为我这样的脾气,让我跟余淡天之间的隔阂产生的这么快,余淡天没过几天就去广州了,而我自然也回了娘家。
乃子问我怎么不一起去,我撒了谎,说余淡天先去安顿好了我在去,其实我心里知道,人家压根没有叫我去,我哪里有什么脸皮跟着他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