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眉心紧皱。
“想开些,现在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至少朝鲜使团能打碎牙齿肚里咽,他们自己人把公主折磨得几乎死掉,也不差勒死和那把刀子了,朝鲜国怎么好意思找我们追究,芳生这次差事无功无过,不会有事的。”
郁世钊很明白莲生的心思,她主要是为了芳生焦虑。这是芳生领的第一件大差事,不能出问题。
现在看情况,朝鲜国是不可能找大顺的麻烦,那么找不到凶手又有什么问题?
“话是这样说,但想到杀死公主的凶手躲在暗处嘲笑我,我真是不能忍。”
“好啦好啦,吃饭,我要饿死了。哎,我们的女高人在哪里?”许嫣跑着去找靳真雨,过一会低头耷拉脑回来:“真妹劲。那个呆子把自己关在房里,专心对付贡院的那副白骨呢。
这场大雨来的快,散的也快,晚饭后大雨停了。大家稍坐坐就各自散去,郁世钊看着莲生拉着芳生回房说悄悄话,满眼都是嫉妒羡慕怨恨,许嫣捂嘴一乐:英王殿下怎么像个怨妇啊。
郁世钊看到许嫣幸灾乐祸的眼神,急忙解释:“我是想起那个侍女扇子说话很是古怪,想和她探讨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