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她说她要离开了。”范依依沮丧的说,“他们司徒家的门弟要求,她达不到。为了不想景夏难做,她选择离开。”
听到这话,司徒景凉挑了挑眼看向司徒景夏,然后柔声地安慰着范依依,“就因为这事你闷闷不乐?”
“景凉,我跟钱钱认识很多年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爱着景夏,可是她却要放手,她甚至不敢跟他提分手。”
“哦,所以她打算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要离开a市是吗?”司徒景凉的话其实算是在变相的解释给司徒景夏听,但是范依依压根没有听出来。
她都快难过死了,“是啊,她还说连我也不要联系了。呜呜。”
“乖,事情还没有这么的糟糕。”司徒景凉睨了一眼范依依,然后走到一边的角落,“别人感情的事我们无法插手,我明天就回去了,回去再说,嗯?”
“好。”范依依挂上电话,完全不知道她跟她家老公的这些话的信息已经落入到了司徒景夏的耳里。
司徒景凉收了手机,看向他,“听到我说什么了?”
司徒景夏这几天跟司徒景凉一样,都没有怎么睡好,这会听到他的女人竟然要逃跑,他都快气疯了,“不知道她们这些女人的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的女人装的肯定是智慧,至于你的……”司徒景?”
“……”司徒景夏无语地看着他,“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一下我吗?”不要这么的冷血好不好哇。
“你还能生气,说明还不是很糟。呐,先说好,我没有告诉你这些,还有,这事跟我老婆没有关系。”司徒景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回a市的话还来得及,她明天才走。”
“……”这真的是亲哥吗?他看着司徒景凉,“你撇关系的技术越来越厉害了。”
司徒景凉笑了笑,“我可不想因为你,跟我老婆冷战。”
“跟我爸说一声。”司徒景夏看着他。
“你不亲自去说?”
“算了。”司徒景夏直接的朝着大门走去。
司徒景凉站在那里,他们的感情能不能自己争取回来,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他转过身,看到司徒景彦站在离他十来米远的距离,两兄弟对视一眼,司徒景彦这几天极度的哀伤,脸色悲伤,一身黑色的西服更是显得他整得个人都是肃容。
“我们可以谈谈吗?景凉哥。”司徒景彦这几天一直很忙,忙着操办父亲的丧事。
这会,还是他这几天第一次有空跟司徒景凉聊天。
只因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司徒锐明的的遗体已经火化,骨灰盒也捧了回来。
家主逝去,接下来就有正经的事要做了。
司徒景凉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司徒锐明的书房,司徒景彦将书房上了锁,然后站在了那里。
司徒景凉一点也不紧张,哪怕看到他落锁,他连个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他没有先开口,他知道司徒景彦找到谈,肯定是因为他爸爸的死。
人死为大,这句话在国人的心里还是很具份量的,就如同司徒景凉曾经再恨司徒锐明都好,现在他死了,司徒景凉就不应该再说过去那些难听的话。
有句话叫……风消云散。
司徒景彦盯着司徒景凉的脸。
对于这位大哥,他从小的记忆是,很严肃,很老成。
他记忆中的司徒景凉是没有过像同龄人那样的,他以前问过司徒锐明,为什么大哥不爱笑。
他爸爸说,因为景凉是继承人,继承人要稳重啊。
那时,他很庆幸,他不是继承人,他还天真的对他爸爸讲,真好爸爸不是继承人。
他记忆中的大哥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可是这一切,他真的不能太相信。因为他不知道,一个人要是恨另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会做出什么事。
比如他自己。
父亲遭遇职业杀手枪手,警察至今还查不出一丁点的线索,案子几乎不用多想就会被掩埋下去。
也许一句意外,就结束了。
就如同司徒景凉的父亲一样。
司徒景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瞧,也不开口,只得先开了口,“景彦,你想谈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景凉哥。”司徒景彦看着司徒景凉的眼。
司徒景凉叹了一声气,有些话看来他不说不行了。
“景彦,身为继承人,司徒家有一条规距,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司徒景彦看着他。
“家主……手中不能有人命。”说白了,司徒家是商业世家,不是杀手家族。
几十年前的成功转型,这一条规距还是当时的司徒老爷子定下的,也是从司徒景凉的爸爸开始执行的。
“我能信得过你吗?”司徒景彦冷笑。
“我不知道你。”司徒景凉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是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如果我要对你父亲对手,不会等到现在。”
“……”司徒景彦红了眼眶,“对不起,景凉哥。”
司徒景彦这几天真的是太压抑了,在人前,他一滴泪也没有落下,他要撑起整个家。
他还要安抚伤心过度的妈妈,以及快要崩溃的两个妹妹。
司徒桐语一个劲的说是司徒景凉策划了这次谋杀。
但是司徒景彦却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有,但是不高。
司徒景凉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再回过头来想想,他印象中的爸爸也不是这样的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