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张达金和李虎上前扶住刘浩东,特别是张达金脸上已经一脸的焦虑,生怕刘浩东出点问题,虽然看上去刘浩东此时见状务必,力气也比平时大了许多,但是张达金最清楚,这只是表象,刘浩东就没有这么虚弱过,接连用了三颗聚灵丹,这回事怎么样的情况,如果里面不是很可怕的东西,刘浩东会施展最好精气的五雷印吗,而且刘浩东好像也没有从里面站到一点便宜,而是被迫退出来的。
将手中的两人交出去,刘浩东只是摇了摇头,紧紧地盯着主墓室,吸了口气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李虎,你准备一些赤硝,冲进去就撒一把,其余的不用管,然后拖上一个人就退回来,快去,把人西安就出来,只要不往里面去,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放心吧,师傅。”李虎嘿了一声,从张达金那里要了一些赤硝,便已经朝里面冲去,李虎虽然憨直,但是胜在听话,刘浩东怎么吩咐,李虎绝不多事,到了门口撒上一把赤硝,然后一只手拖住一个人就像拖死狗一样拖出来,也亏得他膀大腰圆的,天生力气大,一只手也能拖着人跑回来,这一次没有再被踹出来。
不说李虎去救人,这边刘浩东坐下来,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了,虽然刚才只是看了个大概,但是也大体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还真的是超乎自己的想象,刘浩东敢确定,那里面一定有一个阴穴,这寒气的确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而且那具铜棺也有奇异之处,但是无法凑到近前,因为铜棺周围有法阵,刘浩东只是一时间想不起那是什么法阵。
眼见刘浩东沉默不语,张达金不敢打扰,只是开始准备冲阳的事情,不过张曼始终守在刘浩东身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忽然咬了咬牙,扯了扯刘浩东的衣袖,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刘浩东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是精忠阵——”
这声音很大,将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可怜张曼刚刚鼓起的勇气又不翼而飞了,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刘浩东,到时一旁的专家有些一伙的问了一句:“什么是精忠阵呀?”
“精忠阵相传起于东晋末年,末帝司马德文被权巨刘裕篡位后,被封为零陵王,表面上似乎受优待,但他一生子便立即被刘裕杀死,他与妻子整天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自煮食于床前,且天天晚上都会担心有人刺杀自己,连鸟落在门外都会吓得哆嗦,可谓是真材实料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刘浩东吁了口气,想起了茅山图解上的记载,语气中却有说不出的感慨:“当时零陵王府上下到处都是刘裕的眼线,根本就没有能信得过的侍卫,不过这司马德文好歹也是个皇帝,虽然落了难,但是却还有忠于他的人,他手下有一个叫做陈克的亲信,虽然有心保护司马德文,奈何却是独力难支,不敢奢望帮着司马德文夺回江山,但是也想让司马德文能够睡个好觉,所以他就找到了一个叫做宋燕的道士——”
说起这些秘辛,刘浩东到是记忆犹新,对于陈克的忠心和义气很是佩服的,当然对于司马德文这倒霉蛋也是有些鄙视,所以也就记得清楚:“当时江东的道士宋燕很有名,这宋燕道号广阳子,号称会通神之术,陈克就找到了这个宋燕所主持的道观,但这个宋燕就好像知道陈克找自己要干什么似的,死活就是不见,陈克也狠,在道观外边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直到饿昏在道观门外——”
旁边听得众人一阵感叹,自古国破才多忠臣义士,这陈克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却堪称忠臣的楷模,当然也只是感慨一下罢了,到时李虎不知道哦啊刘浩东在说什么,眼见好像是在讲故事,就凑过头来:“讲故事呢,啥故事——”
本来一肚子感慨的众人,却被李虎一句话全都给冲淡了,刘浩东更是笑骂了一声:“人全都救出来了吗,没有,还不快去,还愣着干嘛。”
这边李虎不敢有违,虽然竖着耳朵想要听听啥故事,可惜到底听不真切,再说斥退了李虎,刘浩东却是继续往下讲:“后来宋燕似乎真的被陈克的忠心打动了,画了一张图让一个扫院子的老道士交给陈克,并给了陈克八个刻满咒文的小石桩,让他按图上的画的位置把石桩埋于寝室地下,屋里的人便可得真神护体,回到零陵王府后,便与司马德文一起秘密的埋了石桩,后来,刘裕果然派人来刺杀司马德文,可那个刺客刚一进屋子,便休克在地手脚抽搐,醒过来便疯了,这八根小石柱所不布下的就是精忠阵,原名不得而知,后人为了纪念陈克的忠义便将这阵法名为精忠阵了,在这个阵起效的时候,施法的人其实已经死了,施法者必须用自己的魂魄捍卫阵中事物,所以叫精忠阵。”
叹了口气,想起马太忠在图解上的批示,不由得念了一句:“青山难阻洪荒涌,唯以血肉铸长堤。三尊座下难复命,苍生得度慰我躯。”
众人一阵感慨,只是哪位专家却是很担心:“大师,你说他们会不会等醒来都发疯了?”
“那也不一定,所谓精忠阵其实就是冤魂作祟,所白了进去的人如果挺不住就会被冲的魂魄离体,其实是人潜意识的想要逃出来,只是魂魄能逃出来,身体却给留在里面了,等解决了这里之后,我会对他们进行招魂的,只是魂魄能不能回来,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三天还不能回归本体,那就怕——”刘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