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先闪开再说,不然到时候公安局一定找咱们麻烦——”刘浩东不及多想,拉着张达金和城管就冲了出去,只是出来才发现,自己还是失算了,打刚才神秘兮兮的在哪里施法,就不是没有人看到,此时这一声炸响,偏偏又是中午头上,有不少下班才回来的,就听了个仔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凑过来看看,二三十个人看着三人从里面逃出来的,几乎是罪证确凿,这爆炸声多半和他们有关系。
三人这一下尴尬了,走也走不得,六月六不得,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希望这些人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只是这也是自欺欺人而已,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三人,只把三人看的很是全身不自在,也不知道旁边有人已经报了警。
再说接到报警,公安就立刻出动了,两两警察赶过来,查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发生的爆炸,这一声爆炸大半个城区都能听得到,不用报警也要过来看看,只是等警车才停下,竟然就有人对警察对着三人指指点点的,此时三人心中一震,就知道要遭,城管还想过去应付一下,却不想就在此时却忽然有人失声喊道:“刘浩东?怎么是你。”
这声音好熟,刘浩东一呆,只是望过去,也很是意外,竟然是张曼在此地,忽然间相遇,两人都有些惊奇,刘浩东愣了一下才吃吃的道:“你怎么在这里的?”
张曼脸色一暗,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说来话长,我和李彦东分手了,再见了一面也说不拢,所以为了调节心情,就央求父亲给我调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以为这里谁也不认识,再也不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手机号都换了,实在没有想到竟然还能遇上你。”
“那还真是缘分呐,师傅,我看你和张曼挺有缘的,嘿嘿,张曼,你说是不是——”张达金嘿嘿的干笑着,一对小眼睛却是一个劲的滴流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缘分倒是真的有,张曼任凭父亲给调来的,而刘浩东更是随即到了这里,就这样还能遇得上,那也不知道究竟回了多少次脖子,磨破了多少要衣服,才能擦出这样的缘分。
张曼脸色有些古怪,好在刘浩东没有多想,既然见到了张曼,心思就活络起来了,就打算和张曼商量一下,看看张曼能不能想个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只是还没有等开口,就听见旁边有人咳嗦了一声:“张曼,你们认识呀,那正好我问问你们,刚才的爆炸声可是你们弄出来的,给我把那情况说清楚,不然的话——”
“你们以为怎么发生爆炸的?”刘浩东也不知道是见到张曼有底气了,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却忽然反问那带队的民警:“你让我们交代,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我们正在上供,就听见一声巨响,就把我们给吓坏了,然后逃出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
一句话让那民警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顾不得张曼的面子,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说得轻巧,这么大的动静,都炸出来的一个坑,你说和你们没关系,那怎么在场的都指认你们——”
这花还没有说完,却不想进去探测爆炸原因的民警却已经喊上了:“队长,没有发现有火药或者炸药的痕迹。”
那人一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不用炸药怎么能弄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坑,迟疑了一下,也就不再理睬刘浩东他们,只是吩咐手下给文化局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唯一让他松口气的是并没有人受伤,或许可以找个别的理由搪塞。
不过别人不知道,张曼却猜得出来,只是偷偷扯了扯刘浩东的衣袖,然后示意他退两步,这才低声道:“是不是这地下有什么古怪?”
对张曼刘浩东倒是没有打算隐瞒,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怀疑这地下有降墓,这人的哥哥被恶鬼缠身,都好几年了,要想救人就要破坏降墓,不然根本救不了,我也是想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
“降墓?”张曼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却了解刘浩东这个人,既然刘浩东这么说那就没错了,朝那里面张望了一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沉默了一会,刘浩东碰了碰张曼:“有没有办法把他们支开。”
张曼看了刘浩东一眼,心理有些乱七八糟的,迟疑了好一会:“这可不好办,你不是一身手段吗,随便用一个,将她们吓跑不就行了,我去和他们说,你是发弄出些动静,到时候我会帮你遮掩着的。”
话音落下,也不等刘浩东同不同意,就径自朝那队长走去,然后也不知道和那队长说了什么,总之那队长就皱起了眉头,和张曼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好像是争执起来了,看样子很不同意张曼的话。
迟疑了一下,刘浩东心念一转,忽然有了主意,猛地朝墓室那边走了几步,随着在阴阳路上一踩,脚下猛地一划,随即撒了一把礞石粉,彻底阻断了生气流动,顷刻间就听到墓室那边忽然又是一声响动,接着因为阳气的忽然断绝,瞬间从墓室里卷起一阵阴风,让正在探查的民警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就冲了出来,还有人惊慌失措的道:“不好了,又闹鬼了——”
这也是几年前留下的根结,毕竟早就有这样那样的传说,这忽然间卷起的阴风,吹得周围的树木都在拼命摇动,甚至于都有树枝折断,如何不让民警们赶到惊惧,傻子也能知道这个不正常。
骤然间的惊呼,将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