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一人,也是保护;怎么多了文静,就不行了?”
“再说文静修为也不差,总比那个恋寒好一些吧。更何况恋寒还是你韩冰的妹妹、倾城蓝家的夫人,你怎么就为了这么个破鞋子不要文静呢?”
司马俊顿了顿,气势汹汹继续道:“还有,听说你和文静也发生了肌肤之亲,为什么你不对她负责?”
“韩冰,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一个完全没良心的贱男人。”司马俊气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
韩冰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说出司马文静是被李俊杰那个混蛋,玷污了的身子吧。
可是他心中非常气愤,暴喝道:“司马俊,你若以后再敢说恋寒坏话,我就杀了你。我韩冰再说一次,今生,恋寒是我的女人,那就不能任由他人对她指指点点。更何况,她现在是魔煞宫的宫主夫人,要是谁对她有歧义,就别怪我韩冰不念及旧情,倾尽魔煞宫的所有力量,来个不死不休。”
司马云见从不发怒的韩冰横眉竖眼,立马拽着司马云的盔甲,道:“好了,韩兄对我司马皇族也不薄,这儿女情长的事情啊,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你我都插不上手。”
说完,他对着青色镜子,抱拳一礼,道:“韩老弟放心,老哥定会亲自前来喝你的喜酒。”
……
凤界遗址深处,一瞳孔布满灰气的老者望着身前团坐的蓝莫文,叹了口气道:“下手之人是仙人啊,以老夫的能力,实在无法解开这高深莫测的血咒。”
蓝莫文吐出口浊气,道:“大长老,不用多费心了。如果我这血咒无法解开,迟早命归黄泉,届时,还请多费心照顾阳溪。”
大长老惋惜道:“凤尊大人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除非他变得足够的强大。否则,今生是不可能回到凤界的。”
“只是,这孩子并不知晓他的身世,如今他为了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沉沦,当真是让人担心。”蓝莫文说了两句,就咳嗽起来,脸憋得很红。
大长老叹道:“不管怎样说,他有着高贵的血统,一定会渡过情劫。”
嘭!
突然,蓝凤惊慌失措的推开门,冲了进来,惊呼道:“不好了,恋寒同韩冰即将举行婚礼,阳溪哥他……”
蓝凤一边说着,一边急得流出了眼泪。
蓝莫文和大长老忙问道:“他怎么了?”
“他跑进森林中了。”
蓝莫文松了口气,道:“叫人看住他,千万不准他跑出去。”
蓝凤眼泪滚滚而流,道:“爷爷啊,恋寒怀着我蓝家的骨肉,现在嫁给韩冰,这不被天下人耻笑吗?”
“现在出去有何用?那严家祖先,可还没有离开。我们出去,只是送死。”蓝莫文话语冷漠,当头一喝。
蓝凤委屈的哭着鼻子,跑出门外。
大长老那布满灰雾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道:“等孩子生了,杀了母亲,将他带回凤界便是。”
蓝莫文迟疑一瞬,便笑着点头。
……
倾城正中,韩家塔楼在春日中泛着晶芒。这光耀梦璃的琉璃塔,从未因风吹雨打而改变容颜。
它如同骄傲的公主,穿着最富贵的盛装,代表着梦璃大陆,向其它几大陆宣示着曾经的辉煌。
韩征利坐在厅堂正中,唉声叹气,“哎,韩冰这个不孝子,竟然跟恋寒结婚,让韩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韩月娥也叹了口气道:“蓝溪阁的势力那么强,这一闹,我们韩家真是岌岌可危了。冰儿也当真是不为自身考虑,他的唯一目标是修炼啊。怎……怎么跑出这一档子事情来。”
韩柳娥烈焰红唇一斜,道:“韩冰闹得天下皆知,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要是届时我们不去参加婚礼,也说不过去。再说,他的魔煞宫日趋强大,若现在为了这点点事儿跟他有了隔阂,以后想要把这层关系求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韩征利本是唯利是图之人,听韩柳娥如此分析,只得跺了跺脚,道:“也只有如此,毕竟韩冰是我韩家的人。我们不可能帮着外人来责怪他啊。”
韩月娥吐着粗气道:“我只是恨,恨他干嘛要娶恋寒。那恋寒肚子里,装的可不是我韩家的血脉啊。”
韩月娥心中难过,却无处诉说——只有她知晓韩冰的真正身世。
要是韩冰为了一个恋寒,破了自己的道心,今生没有按照当年紫微道人的预想成长,那韩家,也跟着完蛋啊。
这完蛋并不仅仅是满门抄斩,而是让韩家在历史长河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前世今生,甚至是后世未来,都没有韩家的痕迹。
……
一月后,倾城中春意浓浓,百花齐放,在西北地带耸立着一栋金碧辉煌的宫殿。
此宫殿分为八层,从下至上挂着不同的牌匾:温蕴连锁坊、阵法研究坊、精武坊、灵草坊、丹坊、珍宝坊,最上面一层比下面的楼层要高上许多。甚至那窗棂、檐翘都点缀着各色珠宝——而这些,是韩家前些日子派人送来的。
第八层当街的一面,挂着一块镶金嵌玉的巨大牌匾:魔煞宫!
倾城之人都清楚,这魔煞宫是在花家老宅上修建起来的,而规模也同花家当年的规模一般大。
但是两者不同。魔煞宫直接是一座临街的七层楼商铺,没有任何的花园风景。
可想而知,每一层的面积有多大,更不用想里面的商品何其丰富。
今儿,这栋古今罕有的宫殿,正式竣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