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静远大师说的思想和精神的力量吧。
杨再兴毕竟是个做事的人,李序然从来也就没有打算把他怎么样,但是。另外一个人却必须要收拾。
这时,刑部尚书向李序然走了过来,朝他点点头,意思是那件事情都办好了。
终于到了“点”了,众人便整理衣冠,有序的走进了殿内。
这次说的自然还是北沙的事,李序然当北王的旨意早就传达给各部了。现在皇上问李序然还有什么请求。
“既然两江和北沙三省统一管理了,那势必要全力抗敌。这才是首要的任务。其实,不仅仅是北沙亦农亦兵,两江也是如此,但是南江和北江的提督将军都没有真正的参与到战事中去。所以,臣建议由曾参与当年北征的张彪将军和岑飞将军分别出任南江和北江的提督将军,统领该省的军务”,李序然说的很直接,也很明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皇上心里很清楚,李序然这是在试探他。看他到底对这个北王是给个虚职呢,还是实实在在的像圣旨上说的,对三省军政、官吏任命还有有最高的权力。
而此时。正是李序然提出的第一个请求,确切的说是北王下的第一道命令,那么这个命令到底属不属于皇上在圣旨里说的:重大事务呢?
众所周知。官员的任命向来是权力中的一项核心内容,而像管着一个省军队的提督将军,从一品的大员,这可绝不是一般的权力,而李序然就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这两个职务,如果皇上不同意。那说明他这个北王就是个虚职,要是同意了。那他回到北沙后再次遇到调整官员的时候就不需要请示了。
一个省中,权力大的莫过于巡抚、布政使、按察使还有提督将军。
而现在三个省巡抚分别是一驰、董连平和司徒晋,这都是他自己的人,按察使都有刑部的背景,自然就没有问题,布政使也都是由巡抚他们推荐,李序然自己从中协调的结果,那就更没问题了。
所以就剩下提督将军了,而三个省中,北沙的提督是尘远,因此李序然这次就提出换掉南江和北江两个省的提督。如此一来,他就是真正的北王了,那怕没有名号也是可以号令群雄了。
至于张彪和岑飞,大军自然是熟悉不过的了。在李序然做征北元帅的时候,他俩都是后军的将军,和李序然出生如死多年,自然没的说。
自从北征结束后,秦章周勇一直在京城,而张彪和岑飞的职务却变化了好几次,所以,李序然想让他们俩再次回到两江。
至于原先的中军将军安克毕等他们虽和李序然交情不错,甚至可以说交情颇深,他们也很钦佩李序然这个元帅,但他们毕竟是皇上的嫡系,所以,李序然压根就没考虑。
果然,皇上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朕不是在圣旨里说过了吗,北王对三省有对官员任命的权力,谁当提督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一定要选能真善战的将军啊”。
皇上有皇上的想法,他知道要是现在因为两个提督把北王李序然给驳回去了,一定会伤了将士们的心,也显得他这个皇帝是猜忌重臣,给名不给权,心胸狭窄。
就这样,两位提督将军通过了,而李序然便再没有什么请求了。
就在大家以为没事的时候,刑部尚书却参了一本。
他参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大学士富察鲁。
刑部尚书当朝说明:“前两天,刑部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在京城城西的一个jiyuan里,发生了一桩命案。一个人去jiyuan找姑娘,还不给银子,最后被人拉出来后发现他带的是个头套,原来是个和尚”。
刑部尚书的话还没说完,立刻就有人出来制止了:这里是庙堂不是大街小巷,这些事还拿出来说,成何体统?再说了这么点事也犯不着在这里说啊。
可是刑部尚书继续说道:“当地官府去拿这个和尚的时候,他却说他是富察鲁富中堂的朋友,还说他见过皇上,还未皇上办了一件事呢。知道这个情况后。差官们也不敢擅自做主,万一真的是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制止了:“什么特殊身份?你们刑部的都是吃干饭的吗?人家说是富察鲁的朋友,说是给朕办过事。你们就都信啊,这件事查清楚后再来报”。
皇上接着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午后有些西洋国的使节来,杨再兴、图睿,还有北王,你们几个陪同朕一起见见这些洋人。明天,朝廷百官都去城门恭送北王北征。到时朕也会亲自去。就这样,退朝”。
皇上这样心烦意乱的退了朝。令他生气的是那个和尚的事,据刑部尚书的描述,这个人就是上次富察鲁带给他说听到李序然在登云寺谈话的那个和尚。
起初,他就对这个人生疑。那个和尚不是自称:贫僧或小僧之类的出家人用语,而是称作小民。还有出家人一般将一只手掌举在胸前,低头作揖就算是礼节了,可是,这个人却只将双手放在地上给跪下了。
这个富察鲁,真是糊涂,害的自己都丢了这个人,也怪自己一时失去理智,才缺乏了基本的判断。
皇上想的没错。富察鲁找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登云寺的和尚,而临时剃光头、穿僧衣的假和尚。当时,刑部尚书通过宫里的公公知道这件事后就派人跟着他。后来李序然知道后,便让十三骑接手跟踪。
富察鲁以为那次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