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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嬷嬷去把粥给你端来,吃了后再吃药,好不好?”一个恍惚,耳边传来黄嬷嬷的声音。
爱羊笑着点点头,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帘之后,她便扭头看向画菊低声道:“你帮我做件事!”除了黄嬷嬷,画菊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画菊立刻会意地凑过来:“姑娘请说!”
爱羊看看窗外,这才极其小声地说:“你去帮我查一个人……记住,谁都不许说,黄嬷嬷也不行!”
画菊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平静地点点头。
爱羊出神想了一会儿,又问:“这几日府里可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走之前,她就特意嘱咐过画菊,让她在看着院子的同时多去府里各处探探情况,尤其是大太太那里,毕竟直到现在为止大太太还是很信任画菊的!
画菊蹙着眉,低声道:“您走的这些日子,府里很安静,也没什么事发生!不过,”她往爱羊耳边凑了凑:“那日听于妈妈说大太太突然在盘查库房和各处庄子的效益呢,也不知为的什么?”
爱羊奇怪,既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就说明大太太需要的银钱数目不小,但是府里有没有嫁娶之事,莫非是大老爷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吗?
想了半晌,爱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又问:“还有吗?”
画菊道:“前个儿晚上,也就是您回来的前一日,伯爵府二老夫人的贴身嬷嬷突然来了,和大太太在屋子里不知说什么说了好久!听人说她当时神情慌慌张张,没个样子!”
神情慌张,难道和自己的亲事有关?爱羊想到君易清说他会替她解决之事,也不知他会用什么方法……
第二日早上,爱羊醒来后,果然觉得头目清爽了很多,但双膝依旧肿的老高,根本无法行动,再过两天就是去明南王府的日子,但以她现在这种情况是绝对去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原本很好的心情顿时变得烦躁起来。这次聚会一定是君易清安排的,如果自己不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再说若此次能在聚宴上让君易清对自己表现出关注的样子,那李侧妃就一定会全力支持自己……到时又多了一层把握……
石绣知她的心思,便趁着无人在屋时悄悄对她说:“姑娘既然担心腿伤,何不让世子给您荐个好的大夫来!”再好的大夫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让她走路无碍,那白玉膏治疗一个小小的扭伤还得三天呢,更何况她的双腿里有着寒气,每日里还需要用汤药逼出来!
石绣的本意只是想让爱羊趁机多和世子接触接触。
爱羊苦笑:“现在太太对我防范甚严,就连黄嬷嬷也不准出府了,你们几个更是连院子也不许出,去哪里找人带话儿!”大太太大清早的就又让周妈妈过来,说了禁令。
石绣一想也是,她爹虽就在府外,但也联系不上,只得作罢!
谁知到了次日,君宜卉竟然派荣妈妈来到李府,先是说了原本十三的聚会,县主就是想和爱羊多聚聚,谁知爱羊竟然行动不便,便让她前来探望;又说县主有些东西想让她亲手交给爱羊,还望大太太行个方便!
荣妈妈可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教养妈妈,虽然明面上一句也没提爱羊受伤的事,但却字字暗示着大太太嫡母虐待庶女,大太太的手死命地抓着袖里的帕子,心里又气又恨,可偏偏反驳不得,只得忍气吞声地说:“既是如此,那就请荣妈妈去居然院吧!”
既然能见外客了,那居然院的禁足令自然也就解了。
荣妈妈标准地行了个宫礼,这才不紧不慢地随着赵嬷嬷出去了。
来到爱羊屋内,赵嬷嬷原是想站在一旁听着的,可荣妈妈却面无表情地端着一张脸:“这位老姐姐,宜卉县主是想让我单独把东西送给贵府五姑娘!”
赵嬷嬷羞红着一张老脸退了出去。
几个丫头在旁偷偷地笑,被黄嬷嬷狠狠瞪了一眼。
荣妈妈依旧面无表情地对爱羊说:“请五姑娘屏退左右!”
金珠几个面面相觑,见爱羊点头后,便悄无声息地出了屋子。黄嬷嬷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她走到屋外,守着门口,防止有人偷听!
见屋内无人,荣妈妈这才把手上一直拿着的暗紫雕花匣子递给半卧在床上的爱羊:“请五姑娘打开看看!”
爱羊接过来,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和一个白玉盒子,她的心立即嘭嘭跳了起来,这是……
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好好养伤”,正是君易清的笔迹,那白玉盒子里装着的自然仍是白玉膏了!
这么说,他知道自己罚跪的事了!是君宜萱告诉她的吗?还是这府里有他安插的眼线……
想到这个可能,她猛得捏紧手里的纸条!半晌,她才笑着对荣妈妈说:“多谢县主赐药!”
荣妈妈恭敬地站在那里,继续说道:“县主说了,等五姑娘的身体好些了,再邀您过府聚一聚,还望您不要推辞!”
爱羊忙端坐起来:“既是县主有命,爱羊自然义不容辞!”
荣妈妈满意地笑了:“五姑娘还是赶紧把身子养好!来的时候李侧妃娘娘还嘱咐老奴,要多瞅瞅您的气色,回去好跟她禀告!”
“哦?”爱羊讶异:“侧妃娘娘还嘱咐了您?”按理说,李侧妃作为爱羊的姑妈,完全可以自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