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白的唇凉凉的,又带着别样的清香,他从不知道她这么美好,在唇上辗转多次后,爱羊却紧闭牙关,不肯张嘴。
君易清狠狠咬了她一下,二人似乎都尝到了血腥味,爱羊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可一张开嘴,君易清的长舌就如进无人之境,肆意扫荡。
一种屈辱在爱羊内心升起。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君易清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异常兴奋的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幽深的目光审视着爱羊的表情,就在后者认为他仍要出口讽刺时,他却自责地看着她:“对不起。”
爱羊惊讶地张开嘴。
君易清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再也会了……”
爱羊呆呆地靠在他怀里,仍然不解君易清这种态度为的是什么?
难道是见自己流泪了?
他会是这么软心肠的人吗?爱羊怎么也不会相信。
“我是反应过度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和桐烟见面。”即使声音很轻,似乎怕吓到她,但是他的语气仍然很强硬,容不得人拒绝。
爱羊咬着唇,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你舍不得吗?”君易清望着她的眼睛。
她澄澈的杏眸里满是坚定:“他只是一个朋友。”
君易清冷笑:“朋友!”他顿了一顿,想说什么,但还是闭嘴不言。
他再次看了爱羊一眼,便翻身下床:“我先走了。”语气淡漠。
爱羊没有吭声。
君易清大跨步离开了,在看到他从窗户那里跳出去时,他上身有些不灵活。
爱羊无意中看见,不由在心里猜测,莫非他受伤了吗?
但这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告诉桐烟自己小心点。
经过今晚的事,爱羊不认为自己还能避人耳目地见到桐烟。
她一晚没睡好,早上起来金珠看着黑黑的眼眶,不满地说道:“姑娘又心神不宁了。”
每次爱羊一心神不宁就会睡不好觉,这个金珠很有经验。
爱羊没有吭声。
金珠想起什么,凑到爱羊耳边悄声笑道:“该不会是思念世子爷吧?”
爱羊瞅了她一眼:“一大清早的你很闲啊……”
金珠知道这是谈话停止的意思了,耸耸肩,径自帮着爱羊梳妆。
阿十走进来,轻声:“姑娘,我还要再出去一趟。”
爱羊已经确定她不是去君易清那儿了,因为倒是有些担心:“你是不是有事?”
阿十心虚了一下,立即道:“只是王府那边的事,姑娘不用担心。”
爱羊眼神闪了闪,没有再问,只嘱咐道:“你自己小心点。”
阿十露出个感激的神情,很快就出去了。
金珠在旁低声:“阿十是不是有事瞒着姑娘?”
爱羊冷冷说道:“她瞒着我的又岂止是这一件?”
金珠听这话的意思像是生气了,但语气也不像,因而不敢再则声,只专心地为爱羊挽着头发。
爱羊自己戴着耳坠,看着绿色的宝石,她忽然道:“把世子爷送给我的那些首饰都找出来……”
金珠一怔,立即高兴地答应了。
姑娘这样做明显是在讨好世子爷啊,终于想通了!
她兴奋地转过身,把爱羊床头上的那个匣子找出来,打开,翻了翻,便道:“姑娘,世子爷送您的首饰当真不少呢!”
爱羊接过来,随意看了眼,果然眼花缭乱,她打开第二层,里面放着的就是那一个匕首。
她想了想,还是把匕首拿了出来,放在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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