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敞开了喝!一顿团圆饭从下午四点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大小总计二十六号人,最后保持清醒的只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个男人自然是看到人多而兴奋得不停咿呀叫唤的夏夏了;正在奶孩子的林宛兰自然是滴酒未沾;周雅致在夏紫烟的严防死守下也躲过了表亲们的轮番轰炸,当然最后实在抵挡不住的夏紫烟不得不说出了她已怀有身孕的事实,代价就是夏国立又被围上来道喜的表亲们灌了一轮的酒!饶是他体质人,没有运转“淬星术”的他到最后也是摸不清南北了。
散席后,醉醺醺的众人摇摇摆摆地各自回房,林宛兰和周雅致忙着分别把几个长辈们一一抬进房里,服侍着她们躺下。夏国立在椅子上歪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摸回自己房里,朦朦胧胧中打开了房门,也没开灯,一下子仰躺到床上!嗯?怎么感觉床上还躺着个人,醉眼迷蒙中似乎是个女人的样子,伸手在她左胸脯摸了两把,大大的、硬硬的,那就应该是商蕊了,嘟哝着道:“蕊蕊,你…你怎么睡…睡到我,我房里来…来了?”那女人没有做声,夏国立又伸手抓住她的右胸脯,用力捏了两把,嘴里含含糊糊地道:“蕊蕊,你…你…你怎么不…不说话?”那女人仍然没有做声,只是从鼻腔里哼唧了两声,身体一翻,两只臂膀挎到了夏国立的肩膀上,滚烫的脸颊也凑了上来,磨蹭着他的脸颊,小嘴微启,柔软的小香舌在夏国立脸上到处乱舔,最后竟滋溜一声钻进了夏国立满是酒味的大嘴里,在里面到处搅动着。
“呼――”夏国立鼻子里重重出了口气,哑声断断续续道:“蕊蕊,别…别闹了!小心…小心我把你…你就…就地正法……”女人不但没有停止与他的湿吻,一只纤细的小手还慢慢滑了下去,摸索着在他裆部碰了一下,然后一把握住了一根硕长铁硬的东西,在手心里好奇地捏了捏。
“蕊蕊,这可是你自找的!”夏国立咬牙低吼了一声,一个大翻身已把玲珑的女体压到了身下,大手一撕,“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胸衣,一把握住一颗饱满的玉球轻柔地揉捏起来,“撕拉”又是一声,已经撕开了她下面薄薄的真丝内裤,手伸到凄凄的芳草地肆意抚摸揉弄。
“唔,弟弟,唔!我的好弟弟!人家好喜欢你呀!”在夏国立的双管齐下之下,身下女人压抑不住地低声喘息、娇娇呻吟,玉体也不耐地左右扭动。
“女人!准备做我的女人吧!”夏国立赤红了双眼,下身使劲一挺!“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嘶喊声响起,身下女人两只手死命地扣住了他的虎背,檀口一张咬住了夏国立的胸肌!
“嘿嘿,蕊蕊,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幕,你忍忍,一会儿就好……”
“嗯,”身下女人乖巧地连连点头,呢喃着:“弟弟,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一定要待人家好呵……”
“蕊蕊,忍着点,你男人要动了。”夏国立直起腰来,逐渐加快了**的频率,身下女人也是苦尽甘来,小嘴里开始出一浪接一浪快乐的欢叫。
“啊――”随着两人几乎同时的一声嘶吼,夏国立趴在她身上静卧良久,一个翻身躺到床上,竟然呼呼睡去!
“啪”,台灯打开了,如果夏国立此时醒来,一定会惊得找不着北!那刚刚被他粗鲁破瓜的哪里是商蕊!分明是他的表姐夏璐!
夏璐大大的眼睛里春意盎然,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沉沉睡去的夏国立,抚摸着那张英挺俊朗的面容,喃喃道:“国立,我的男人,从今天起夏璐就属于你一个人了,你会负了璐璐吗?”眼睛瞥到他下身沾满了血水的硕大处,想到刚刚就是这坏东西结束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脸颊不禁绯红一片,慢慢爬起来,取过纸来细心地为他搽拭干净,又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床单,把床上那条污渍斑斑的白床单换下,手里捧着印了一颗鲜艳红心的白色床单,妙目再看看依然呼呼大睡的夏国立,不禁痴住了。
“喂!国立,你在哪里啊?”外面传来周雅致焦急的呼喊声,夏璐慌忙把手中的床单塞到柜子里,又手忙脚乱地为夏国立套上了内外衣裤,还好,刚刚夏国立酒醉之中,竟忘了脱下自己的衣服,只是蹬掉了内裤就匆忙上马,要不然以夏璐一个纤弱女子,还不知道怎么帮他穿上衣裳呢!
刚刚穿整齐自己的内外衣裤扭灭台灯躺到床上,“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周雅致和林宛兰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啪”扭亮了房灯,“啊!”眼前的一幕让两女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又一齐捂住了嘴巴: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夏国立满脸通红,衣服也没脱横卧在床上呼呼大睡。夏璐侧卧在床的另一边,衣服也没脱,像只小猫样似乎也睡熟了。
“呀!宛兰姐,这可怎么办啊?这冤家居然睡到了他表姐的床上!要知道璐表姐可是黄花大闺女呢!”周雅致低声道。
“嘘――,雅致,可不能声张!这事要是传出去,璐表姐可就没法见人了!来,咱们悄悄把冤家抬回房里。今夜生的事你知我知,一定不能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
两个女人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夏国立拖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他平放到床上,两女也坐到床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嗨!这冤家看着不胖,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