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不说了,喝酒”,红衣男生大声的嚷嚷,拿起了酒瓶子。
薛莉把酒瓶子递给了我,“你也喝一瓶嘛”。
我淡笑的挥着手,龙娜斜眼望着我轻藐的说,“长这么大连酒都不会喝,就这么听逸雪的话”。
“唉,你姐不在,喝一瓶嘛”,白衣男生也跟着附和。
“不了,我不喝”,拒绝的又看了看表,“回去了,我回去晚了,我妈真的要说我”。
大家又是拉劝又是挽留,我还是执意要走。
回家的路上,我多么希望今天就是星期天的夜晚,那样明天就可以见到雪儿,呆在妈家觉得别扭,跟抄手他们呆在一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龙娜呆在我身边醋意横生,她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毛骨悚然、坐立不安,还是早点走的好。
回到家里,母亲和叔叔还在看电视,我度日如年的陪他们看了一会儿,早早的摸去睡觉,大清早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妈妈轻声问道,“小枫,你下个礼拜还来吗”?
我抿着嘴回答,“看吧”,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来,觉得实在是没什么话说。
星期天。
坐在凉亭里焦急的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终于看见了雪儿的身影,我急忙跑下楼梯奔向了汽车总站。
面对我的郑铃老远就在那大声嚷嚷,“叶枫,你是特意来接你姐的呀”?
“路过”,望着这时才转身的雪儿,我自觉的关切的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
“哦,我扶你上去”。
雪儿见我一脸沉重的模样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凝视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深情的诉说着心语,“你今晚可以不去上晚自习吗”?
“有事想跟我说呀”?
我咬了下嘴角,恳求的吐露了一句,“对”。
雪儿想了想忙喊上离我们两米外的郑铃,“郑铃,拿到学校去,我晚上不上晚自习,老师问的话你知道该怎么编撒”。
点了点头,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逸雪,你买不买病假条,我去帮你开,你给我三块钱就够了”。
雪儿轻挑着眉角笑望着她,“你真是什么钱都想赚,这附近到处都是诊所只要两块钱,我自己不会去开呀”!
“哦,那当我没说”,郑铃不好意思回笑着,瞬间消失在了黑夜中。
雪儿望着她的身影朗朗对我说着,“怎么样,郑铃这个人还是挺有商业头脑的哈”。
“她”?我不是批评她的话,虽然不像雪儿说的到处都是诊所,但最起码学校背后就有一家现成的,郑铃是完全看不到商机,只是想着雪儿的脚不方便,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不想耽误那时间,只能说她瞅准时机的眼光不错,可惜却忘了分析我跟雪儿是什么类型的人。
雪儿浅浅的笑着,把上我的肩膀一瘸一拐的走着。
我紧楼着她的纤腰温和的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跟你错过了”。
“路上堵车啊”!
望了望总站,这时才到的学生是少之又少,马路上的车辆倒是急速横飞,我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刁难的轻语,“雪儿,我背你过去吧,这车这么多,你又走不快”。
雪儿撒娇似的发着鼻音,“嗯~,慢慢走就可以啦,车辆还会把我撞死不成”。
哎!她真是不听话,就让我背一下又怎么样呢!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我直接未经她同意的抱起了她,雪儿是“啊”了一声,谁知我已大步的跨上了公路,她只有妥协的靠在我的怀里。
我奸笑的企求,“你搂着我嘛,我这样抱你,你很重的”。
“重就放我下来呀”!她边说边乖巧的搂上了我的脖子。
这就对了嘛(_)!但还是要装一下正人君子,“这是在过马路,放你下来很危险”。
天天跑步做俯卧撑,我的手臂可是很有力的,内心等下再澎湃,还是先安全的过马路。
马路的尽头雪儿开始挣扎,我又哄又骗的安抚着她,“别乱动了,等上完楼梯我再放你下来”。
“这楼梯这么长,你抱我上去很累的”。
“那也比你走上去强啊,你的脚瘸成那样能走路吗”?
“我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
“好了,好了,乖乖的别闹了,闭嘴”。
“乖乖的?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像在哄小孩呢”?
“你就是小孩呀”!雪儿就是我手中的小宝贝。
她撅起了小嘴反驳道,“我是小孩,那你还不是,你还比我小三个月呢”!
“对,对,对,我比你小,但你现在是重伤患者,所以我要照顾你呀”!
“不用,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的”。
“呵”!我微笑的摇着头,抱着雪儿登上了最后一截楼梯,楼梯再向前三米远就是一个古朴的凉亭,我依然不打算放下她,继续攀登上了二层的阁楼,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抱。
雪儿的高跟鞋踩踏着木板发出咯咯的响声,她高兴的东张西望,我才知道雪儿是第一次到这上面来玩。
也难怪,楼层拐角的那扇铁门也不知道被哪个小偷偷去当废铁出售,我也是今天无意张望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