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军设伏部队悄然撤走,阳光普照大地,春风泠泠,但在山谷五里外的一处山林里,泠泠春风却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近百名朝鲜百姓被挺着长长刺刀的日军团团围住,两条灰黑色的狼狗盘蹲在地上,吐着长长的舌头,狰狞可怖,它们由两个日军上士牵着。
突然,一声哨响,一条狼狗飞窜向人群,狼狗爬在一个一米左右高的小男孩身上,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臂,小孩吓得号啕痛苦,旁边的一个朝鲜妇女拍打狼狗,侧身欲护住小孩,可狼狗凶狠,狠咬了她一口,顿时,妇女手腕之处现出几个深深的牙印。妇女愤恨,忍着恐怖,用脚狠踢狼狗,狼狗着力,滚向一边。
一个日军中佐大怒,挥挥手,两个日兵冲过去,强行拖出妇女,并一脚踢翻死死牵扯着妇女的小男孩,其它朝鲜百姓一阵骚动,立刻传来一阵警告的枪声。
妇女被两个日兵按跪在地上,这时,中佐走过来,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指挥刀,由上而下一刀一刀慢慢划烂妇女的衣裳,妇女胸前尽开,露出雪白的但明显已下垂的硕大**。
冰冷的钢刀在妇女乳上磨擦,妇女瑟瑟发抖,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突地,钢刀刀锋一侧,妇女乳上留下一条伤痕,鲜血渗而出,鲜红的血液在雪白的乳上显得十分妖异。由于极度的害怕,妇女居然感觉不到疼痛,好一会儿后,方一阵痛苦传来。
“池边君!去杀了他!”中佐走开,突对着一个低垂头不忍看的日本士兵命令。
“是!”池边一郎大声应答,他挺着长枪,踉跄前进,到了妇女跟前,却迟迟不敢下手。
中佐跑过去,一脚踢向池边一郎的腚部,而后又对着他的脸狠抽几个耳光,用日语怒道:“八格呀鲁!给我杀了她!”
“咳!”池边一郎立正,接着大吼一声“啊”!把刺刀深深刺入了女人雪白的胸膛。妇女惨叫一声,血从她的胸腔喷涌而出,后面两个日本兵松开强扭着她的手后,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死了!
第一次杀人,池边几近疯狂,他吼叫一声,又跑上前,对着倒在地上的小孩一刀刺下,还在悲惨凄叫“妈妈!妈妈!”的小孩也随她妈妈去了,这是地上躺下的第九具与第十具尸体,地上的草全染成了红色。
池边一郎是一个新兵,之前只是日本四国岛上的一个老实的农夫。
“中佐!白川旅团长询问我部位置!”一个上尉参谋官*近报告。
中佐叫海部成峻,是这一大队日军的指挥官,他也意识到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见屠杀了这么多人,也问不出什么名堂,知道再问下去也白搭,于是,说出一串的日语,像是在下达命令。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四周的日本人狞笑着扑向人群,百余位朝鲜百姓被生生分开,顿时,山林中传来一阵阵哀叫与痛哭声,日本人三三两两,有的用刺刀刺杀,有的用枪柄狠打,有的直接用子弹射杀,不一会儿,所有百姓全被屠尽,地上血流成河。
“角谷小队现在在什么位置?”海部成峻刚劈死一个老人,正掏出手娟拭擦指挥刀上的血迹。
“角谷小队已过山谷,山谷无异动!”还是那位上尉参谋官报告。角谷小队便是那支先遣搜索小分队。
“已近中午,通知他们放慢脚步!”海部成峻把刀插回刀鞘,“命部队加速跟上!”后面的大部队已上来,他们必须与第19师团保持一定的间距,以确保大部队安全。
人民军独立师第一团第三营未能设伏歼灭日军海部成峻部,却在咸兴城正南方四十里处的武里村与之发生了正面接触。武里村是人民军独立师与朝鲜国防军第3军咸兴阻敌防线的最前哨,根据双方商定的作战计划,朝鲜第3军负责咸兴城东地区防御,独立师负责咸兴城西地区防御,而前出设伏的第三营撤回后,则在武里村设置第一前哨,步步迟滞日军,以警示后面部队。
接到命令,王游刊叮咛一番后,先期返回了咸兴城师部,刘文波重得第三营最高指挥权,他挽手挽脚,嘀咕着:“娘的!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营长!狗日的日军把山洞里的朝鲜百姓全杀光了,地上全是血啊!”侦察员小张愤怒地回来报告。
刘文波双眼喷火,捏紧双拳,赍怒:“狗娘养的,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他接着问:“他们现在到什么位置了?”
“日军海部成峻部还在十五里之外!”侦察员小张回答,“不过,在东南方向五里处,我们又发现了那支日军搜索小分队!”
刘文波色霁,沉思片刻,命令:“第一连去解决他们!”
一旁的第一连连长袁飞问:“营长!要开枪吗?”
“随你们!”刘文波道。看我就去
袁飞犹豫片刻,提醒:“不怕惊动后面的日军?”
刘文波摇头:“不用担心!反正要与日本人正面干仗,正好可以把他们快速吸引过来!弟兄们已等不及了!”
“是!”袁飞立正大声应答,说罢,右手一挥,率领第一连第一排与第二排七十多名战士飞奔而去。
独立师,原人民军驻朝鲜釜山基地部队,人数编制为五千五百人,在原人民军第十三军直属炮兵团与第十三军军属特种兵营基础上组建而成,其战斗力十分强悍。
“袁连长!日军就在前面!”带路的侦察员小张提醒。
“大家小心,隐蔽!”不用袁飞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