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小厮站在前面田埂上,高举手臂,吸了一大口空气,说,“我饿了。”“你又没做什么事儿,出门只是玩,我们没饿,哪里轮得到你说肚子饿了?”算芭很想冲到小厮跟前,像刚才猛踹芳儿那样,去踹他几脚。“小姐,我真的饿了。”“你要是饿了,不会去包里取干粮吃?”芳儿提醒小厮说。“包里有吃的东西?”芳儿听小厮这样说,朝他瞪眼:“你不知道你手中的包里有干粮?装什么呀,昨天往包里装小姐的书的时候,我往包里放了干粮,你还问我来着。”算旦走过去,把包夺了,打开包,往里张望,真的有一包东西在包里藏着,取出来看,是干粮,是四、五只馍馍头,还带着湿气:“真有一包馍馍头,吃,每人一只,吃。”小厮接过馍馍头,咬一口,在嘴里嚼,看他脸色,还是在嫌馍馍头干硬。芳儿也咬一口,嚼着,是干,“这馍儿是干,干了,硬,没水。”“比砖头还硬?”算旦说,“比这条田埂还硬还干?有的吃,不好吗?还要嫌,这馍儿还带着点湿呢。”“姐,是硬。”算芭吃着,说。芳儿嘴上说馍馍头硬,但没几下,就把手里的馍吃完了,吃完馍,芳儿想到了那件事,看看两位小姐后背上长着的肉包子,想笑,却没敢。“这儿缺水呵,你们看田里,看脚下的田埂,多么缺水,没水的农田,怎么耕种呢?”“姐,”算芭听算旦说地里缺水,“姐,城里的泥土好像不缺水,我们府里的花园,里面种满了花草树木,也不怎么浇水,都靠天上落雨,泥土也黑,黑得有点发亮,不缺水,这一带不应该是缺雨水的。”“芭妹呵,天上的雨会不会都落在了我们李唐城里,没往这儿落?”芳儿说:“哪里呵,城里也干,街上灰尘一阵阵飞起来,这就说明城里也很干,少下雨。”“会不会天上的雨都落在了我们吉府?”算旦表情神秘,话说得很轻。“会的,雨都下在了吉府,别的地方一滴雨也不给他们下,干死他们,渴死他们。”算旦这次说话声音响了,老远都可以听见。芳儿特地从前面跑回来,跑到两位小姐中间,说:“干死他们,渴死他们……但也淹死了我们。”芳儿又被两位小姐轮番攻击,头上、身上被打被踢了无数次。芳儿跳起来,跑出几步,说:“干死他们,渴死他们,也淹了我们。”“你要死啦?还说这种话,等回府后,告诉我娘去。”芳儿听算芭说要告诉彩主儿,实在是怕了,赶紧走近两位小姐讨饶。算旦、算芭,一个隔着衣服拧肉,一个拧耳朵,而且用劲都大,芳儿不叫不喊,忍着,两位小姐见他没反应,以为是自己下手太轻,再用力拧,用力,芳儿还是不喊叫,忍着痛,算旦、算芭看看不对,应该是很痛了,要大喊大叫的,会不会是芳儿练了武西拳,能忍住疼痛了?也不像呵,两位小姐想着想着,便忽然想到了那次在小佛堂后面的小屋里,芳儿光着屁股,骑压在某个女人身上的事儿,那女人是谁?至今不知道,但当时那个女人*时,口中喊出的声音真能酥软了山间岩石,但那*人,那**究竟是吉府里哪个女人,却直到今天都不知道,想着想着……两姐妹又几乎同时想到了芳儿的命根子,当时芳儿的命根子膨胀得极其厉害,形象雄伟,命根子一次次进入下面女人腿间的阴穴儿内,一次次又从穴内退出来,进去出来,像一条猛龙在山洞内外游动……算旦、算芭有点头晕,手指尖微颤,发不出力,她们把芳儿放了,不拧他耳朵,不拧他身上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