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死死贴紧在书橱上,从感觉得知,雪芽儿已进入**,我把四根手指全部放入她的阴穴儿内,手指在穴道内搅拌转动,引得穴道内肉壁一阵阵激烈收缩,涌出的*流了我半只手,雪芽儿在口中说:“大先生,你真是雄猛,我们女人得了你的抚弄,比吃仙丹还要乐意,我现在全身酥软,舒服得连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我也终为其所动,底下的命根子高高*,最后在紧锁的裤裆里,白色浆液狂喷,洒湿了一大片裤子的布片儿。完事后,我把雪芽儿扶上椅子,一边帮她系好裤带,扣上钮扣,一边悄声问:“你底下的*儿怎会长得如此宽大?我放入四根手指头,还嫌有空余之处。”雪芽儿仍在一口长气换一口短气地调整呼吸,表情很不自然地回答我说:“自己经常要用手儿去抠的。”接着又说:“做女人命苦,平日里起了性,身边又没个像大先生这样能关心体贴的人,实在挡不住了,就伸手指去阴穴儿内抠挖转动。”其实雪芽儿还有实情隐瞒,她和芳儿是相好,而芳儿如今有个讨女人喜欢的奇妙之处,芳儿不仅年青力壮,底下的生殖器也长得极其粗长雄伟,雪芽儿与芳儿私会,常会将他的生殖器浸泡在自己阴穴儿内,有时一泡就是半个夜晚,久而久之,雪芽儿的穴道自然要比别的女人深广许多。
雪芽儿离了我的书房,心中犹嫌不足,她心火上升,脸上、身上红潮滚滚,人在做动作时,身体各部都不能有效地相互协调,特别是手和脚,连往左往右,谁先谁后,都不易搞清,手脚有一种彼此相互钩连,不可以单独进行活动的痛苦感觉。裤子里也老是不干爽,粘水漉了两腿之间一圈,这些粘水都是从阴穴儿内流出,都是因大先生而起。雪芽儿回转自己房间,乘没人看见,又伸手指去穴内抠挖,跳跳闪闪的*叫声从雪芽儿口中轻轻喊出,声音如橡皮子弹,撞上附近墙面或其它障碍物,声音被弹回,有的声音入了呼喊者的耳朵,有的则于途中空间被释放殆尽。雪芽儿虽经多次*,仍不解饥渴,“找芳儿去,”她在镜子前对镜中光裸着身体的另一个雪芽儿说,“你还做鬼脸,光了个肉身,赤条条站在房间里照镜子,你是个*人,坏女人,你坏透了,骚透了,骚劲儿都进到骨头里面去了。”雪芽儿房间里的这片穿衣镜成了她*经历的见证物,每次*结束,**过后,她都有可能像现在这样赤膊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并且还会自言自语。雪芽儿发了一回痴病,穿好衣裤,就去二先生房间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