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飞起来,水再落回水缸里,现在看周围地面,居然不湿,芳儿用手上功夫,把在空中上下运行的水的轨道掌握得如此到位,这真像是在天上神仙群体中才能有的故事情节,大家都对芳儿的火烤掌叹服不已。

晚上,芳儿准时来到彩主儿的红墙院子里,陪彩主儿过夜睡觉。这一夜,彩主儿在床上的劲头,也是芳儿平生第一次尝到,正常交媾有十来回之多,而使用手指、橡胶棒就一直没停过,后来橡胶棒干脆就杵在阴穴儿内不出来了,彩主儿叫喊时,还不让自己口中牙齿歇着,被单被彩主儿咬破几处,芳儿手臂上、肩上都有她痛咬的伤口,芳儿被彩主儿吸食得jīng_yè尽失,最后两、三回只得挺着jī_bā干弄,早上起床,在床单上遗下几滩血迹,原来是彩主儿往阴穴儿内捅橡胶棒捅得过于凶狠,使yīn_dào内壁受了损伤,流出了一些血。

黄斤、黄由也是一夜没入睡,她们听彩主儿叫床,与以前显得不一样,是近似于惨叫的那种呼喊,震得两个丫环全身战栗,如同失了血魂一般。

赶紧点,天一亮,黄斤就去敲彩主儿的房门,结果房门一碰就开了,不知道是彩主儿早就把房门打开,省得有人来敲门时自己还得起床开门,还是整个夜晚都没把房门关上。

黄斤进得门去,见芳儿正鼾声如雷,睡得像头死猪,彩主儿倒是醒了,她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板,精神恍惚,头发跟前几天一样,散乱地披着,光着身子,上下都没穿衣服。

彩主儿见黄斤进来,掀起被子,起身,彩主儿这一起身,把黄斤吓得跳起来,原来在彩主儿腿间的阴穴儿内,戳着那根橡胶棒,橡胶棒从阴穴儿内冒出来,低垂于两腿之间,彩主儿把橡胶棒拔出,黄斤接过橡胶棒,见在棒的一头沾着不少**和血水,黄斤睁着惊恐的双眼,对彩主儿说,彩主儿,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样会伤身子的,都是被我下面的骚?害的,一个晚上弄了十来次,还不能歇手,只得用这根棒子,结果弄得里面出血了,彩主儿对黄斤说,并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彩主儿,你不会弄得轻一点吗?黄斤取内衣、内裤来,对彩主儿说,轻一点,轻一点,彩主儿一边穿裤子,一边说,轻了不过骚瘾,棒子不能出来,就一直塞在里面,我怎么办呢,黄斤?我的命苦哪,下面的骚劲要到啥时候才能没了?说着,两眼流出了泪水,我离了男人,真没法过了,我不如去死吧,黄斤突然大声说,都是那个郎中害的,他开出的催春药也太凶了,不,彩主儿站起来穿内衣,是我乐意的,黄斤,你是没尝过那药,吃了那药,这床上的事,嘿,真弄得我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做女人就要这样,死了也情愿,今晚我还要弄,不会放掉不弄的,还要弄,舒服哪,这芳儿受得了吗?黄斤问彩主儿,叫老过一起来,我要两个男人陪我睡觉,说完,彩主儿站在椅子前挥起了疲劳的手臂,还面露微笑,黄斤抱着一堆脏衣服、脏裤子,走出房间,她在心里说,没尝过?我尝过那药的,真是害了我们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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