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椅子,不管在什么位置,不管主人取怎样一个姿势,把椅子拖至主人身后,拍一下她的肩头,说一声:“东西来了。”彩主儿不回头,照直了方向,往屁股后面的椅子面坐下去,一旦屁股落在椅子上,女主人的那种气势会立即在彩主儿全身显示出来,有几次寻椅子实在困难,彩主儿发火也立即受到很大限制,火发半通,有一点意思了,她便会收场。而对于大先生来说,他要寻找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书房,这一点跟彩主儿要找椅子,把椅子作为目标一样,但有时这也是一件不能随意做到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容易使大先生感到全身困乏。舞蹈。什么?大先生来到书房中,没坐入椅子里休息(或看书,或想心事),却把放画轴的瓷瓶挪到房间中央部位,并围着瓷瓶跳起舞来。等自己跳舞的兴趣没了,举手擦汗,结果手上擦汗的地方仍是干的,这说明自己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在屋里跳,围着一件小东西跳,围着瓷瓶边跳边唱,这么做不能使自己得到太多锻炼。

听医生那边几个来府里拿标语的学生说,毅司令的队伍在与日本人打仗的同时,还派遣人员,潜入医生的组织内部,结果被发现,派遣人员遭到关押,后来双方派人员就此事进行交涉,双方当时都布置了一定数量的军队,但都是些装备简陋的武装人员,两支队伍在郊外对峙了近半个月时间,后来交涉成功,没发生冲突,正在这时,也就是在双方谈判取得成果,谍报人员被医生的组织放回,两家准备将队伍撤回各自根据地的时候,从铁路上开来了一列载着日本士兵和各种武器装备的火车,双方简单联合一番,分成几截,在铁路上向日本人发起攻击,这一仗打了整整一夜,整列火车上的三、四百名鬼子,一个没跑掉,全被由毅司令和医生他们暂时组成的联军击毙,日本人的弹药先后在车厢里爆炸,火车被炸得皮肉无影。学生们在大先生面前越说越起劲,声音也十分巨大,在书房门外聚集了不少听故事的小厮、丫环,有学生冲到书房门外,对小厮、丫环高喊抗日口号,大先生听得也入神,一时竟然忘了二先生是日本人的朋友,当大先生想起来时,喊口号的学生已和府里小厮一起,跑到外面大街上去举行反日*了。

晚上大先生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彩主儿,说二先生要是将这事跟日本人说了,吉府可就有麻烦了。彩主儿多喝了一点酒,眼睛闭着,问:“是啥事呵?”“就是医生那边的学生进府来高呼抗日口号这事。”“二先生要把这事跟谁说去?”“跟他的日本朋友说。”“他敢,二先生要是违了我的心愿,把府里的事跟外人胡说,看我不把他收拾得像一条狗一样。”又说:“二先生跟日本人说了吗?”“估计还不会,这是今天白天在书房里发生的事,估计他不能够这么快就向日本人说去。”“你这不是在胡诌吗?事情连正经的影儿都还没见着呢,你就跑到我这儿来嚼舌头根。”大先生马上不言语,心想快住了口,不然不但要被她骂,还会由此及彼,拷问我身体里面白浆儿多少的问题。没一会儿,大先生与彩主儿就上床睡觉了。当晚大先生睡得十分深沉,一点梦都没做。当大先生睁开眼,已是早上四、五点钟,大先生在枕上转头一看,旁边没了彩主儿的人影,正疑惑间,听得房里突起一片呻吟之声,大先生吓了一跳,细听之下,是彩主儿在房里某处作声,起身望去,见彩主儿全身脱了个精光,人在桌子边半蹲半站着,身体上下游动,身上坠肉颤抖不已,弄到**时,满头散发如遇狂风,朝四面飞舞,头又是仰起,又向左右猛晃,嘴里淫词似乱石块滚下山岗,接连冲过来:舒服死了,真是舒服死了,做女人每天都要这样舒服……戳死我吧,求你把女人下面的*眼撕烂戳烂吧……哎哟,舒服,舒服,我们女人都是**烂货,哎哟,求你戳我,弄我,求你用点劲。大先生甚感吃惊,彩主儿手扶桌子,人蹲在桌子一边,这样也能抚平她的*儿?大先生轻轻下床,走到桌子对面,原来彩主儿屁股下面摆了一只四方凳子,屁股并没坐在方凳上,离方凳有一段距离,是凌空姿势。彩主儿事毕,见大先生已站于自己身后,稍微向他笑笑,说:“怕大先生为我掏空了身体,害着病,我只能想法子自己扶平自己,做女人的都苦,洞眼里面肉痒,*一直不会干,做女人苦呵。”说完,甩动胸前两只*房,朝屋后走去。大先生低头看方凳,见方凳上放着一尊石雕佛像,再低头细瞧,是摆在小佛房里的那尊元代石佛坐像,原来彩主儿把佛像取来,当作了泄欲工具,她手扶着桌子,屁股不入座,离凳面半尺高,让光溜溜的石佛头部钻入腿间阴穴儿内,把佛像的光头当作男人*来使,这佛头虽然短,但是粗,比男人*要粗了许多,身体蹲着,上下移动,佛头触及*,磨擦*,确实可以抚平穴内骚劲儿。大先生弄清了前后事情,真是吃了一惊,这尊石佛像可是一件真正的元代东西,云游至此的一位老和尚对吉府曾特别关照过,对这尊元代石佛要格外敬重,彩主儿这么做,是要遭佛祖报应的。把元代石雕佛坐像当成了自己的*器械,天大的罪孽也不过如此。彩主儿洗净下身,穿了干净衣服,从后屋出来,一出来,就往床上躺,还想睡。彩主儿在床上招手,叫大先生也上床。在床上她让大先生的一只手护住自己*,还让手指来回轻抚*。彩主儿的毛很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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