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开来一段时间吧。”
不是分手,是分开。苏卿努力闭了闭眼可以暂时缓解心头不断冒出来的酸楚,再次睁开的时候却一眼望见白敛铁青的脸,咬牙切齿:“别妄想了。”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白敛将苏卿直接抗到肩上,不顾她的惊呼和拳打脚踢,长腿优雅地甩上了门,扔麻袋似的将她粗暴地扔在床上。苏卿眼前一片漆黑,还没缓过神来,白敛已经欺压上来,上手齐手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灼热的吻顺着额头一路下滑:“我怎么可能放任你到其他男人身边呢,苏卿?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像是为了验证这句嗜血妖艳的话,这一个晚上,白敛的动作不止粗暴地在苏卿的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印吻痕,甚至花样层出不穷。苏卿的脑神经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他,完全将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了。
一个晚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以爱的方式对峙,最终只会一败涂地。
苏卿不懂,眼里一片清晰的绝望。
下身疼得火辣辣,稍微动一下就跟被蝎子蛰了一下得痛,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床的另一边早已没有热度,苏卿茫然地伸手探了探,却什么也抓不到,倔強强忍着的眼泪决堤而出。
“哥,这是二哥传来的标案。因为这次的竞争人选比较复杂,他让我问句话,是否想好了?”杜若啪地将文件夹甩在桌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在接受到一股幽冷的气息后,哆哆嗦嗦地将文件拿起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还没,让他看着办。”白敛没有接过,杜若只能一边赔笑一边继续捧着,”还有,让他处理好自己的事。“似想起了什么,白敛追加了一句。
“哥,你是不是又和卿姐怄气啊?”只能是这个原因了,杜若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敛手中的钢笔顿了顿,懒懒地瞄准杜若唧唧哇哇的嘴巴嗖地一下扔了进去,电光火花之际,杜若本能地闭上嘴巴,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含在自己嘴里的钢笔,我的个娘哟,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回去。”白敛从桌子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崭新的钢笔,杜若眨巴眨巴眼睛,画面咋那么地熟悉?,“钢笔从你这个月的工资直接扣除。”尽华场亡。
冷不丁地一句话,杜若咽了咽喉咙,回过神来的时候,钢笔……已经……
他想起来了,前阵子他刚赔过他二哥一笔钢笔的钱……
“喂。”苏卿没看电话号码就接了,等了半天那头都没人说话,将手机拿到自己的眼前望了望,眼睛暗了暗,“有什么事吗?”
那头温润的嗓音慢慢响起:“阿卿。”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我问了思涵。”
“哦。”没有了谈话的yù_wàng,苏卿沉默着等待他先关掉电话,许思远一点儿也不心疼电话费,两人就这么地耗费着,良久,,“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挂掉呢?按照你的性格,不喜欢的压根就不会在你的视野范围之内,苏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许思远,漫无边际的高中,是你让我看到了尾,我又怎么能那么地绝情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但所留下的,不过是记忆里的残渣,你给的温暖,早已失去了色彩。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如果那个长得像我的女孩还愿意等你,你就接受她吧。”
肚子的疼痛一波比一波袭得厉害,苏卿咬着牙说完这些话挂断了电话,双腿勉强地支撑着摇晃的身子走到衣柜间拿出几件衣服,简单地梳洗一番拿着手机和拎包出了门。
和白敛最有效最快捷的和好方式是,自己生病。苏卿有些可悲地望了望天,眼底隐约湿了湿,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