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踩你那个没天良的主子!”
小青子立刻不说话了,只要关于主子的事,他很聪明的选择不说话。
不过,看着那花苗心头疼啊,这可是主子从西域买来的花种,种了好两年了,才不容易今年才发了芽,得,全给踩没了。
看着左芸萱一脚一脚的踩下去,他觉得肝都疼了!
就在左芸萱抬起脚要踩最后一颗时,小青子一下扑了过去,将花苗护在了身下,哭丧着脸:“大小姐,您实在生气就踩奴才吧,千万不要再踩这花苗了,这是主子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
什么?是那死毒舌培养的?
那更得踩了!
眼珠一转,脚收了回去:“算了,就留一颗吧。”
小青子抹了把汗,站了起来,还末等他站稳,左芸萱一脚狠狠地踩上了最后一颗花苗,更是踩了个稀巴烂,骂道:“本来还准备留一颗,就是因为是他栽的才斩草除根!哼!”
说完很拽的到里屋去了。
小青子看着一片狼籍,欲哭无泪。
这哪是来当丫环的啊?分明是来当祖宗的。
司马焱煌走进院子后,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小青子正很委曲地坐在了地上,抚着一片珍贵的苗渣渣,泪流满面。
看到司马焱煌走近后,小青子作出一副悲痛欲绝状:“主子……”
司马焱煌眼微扫过这些花苗,如风般飘入了屋内。
就在快进屋时,脚下一顿,沉声道:“好了,小青子,不要装了,还不给进来给我更衣?”
小青子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很狗腿道:“主子,这花苗都踩了,您不生气?”
司马焱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生气,你说该怎么罚你?”
小青子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嘿嘿,这可不关奴才的事,全是大小姐干的。”
司马焱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傻子么?不知道是她干的?”
“那主子准备怎么罚她?”小青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很希望我罚她?”
小青子打了个激愣,连忙摇了摇头,讪笑。
“去,找一千株幼苗来。”
“啊?咱们这花园种不了这么多啊,有一百株就够了。”
“谁说我要种啊?”
“不种做什么?”
“她不是喜欢踩么?都送她屋里去让她踩,直到她踩到把气消了,不够的话再送!”
“啊?”
司马焱煌唇间勾起一抹笑,待走进屋后,看到左芸萱气呼呼毫没形象的半躺在软榻上时,迅速收起了笑容,目不斜视的走进了里屋。
这是无声的蔑视!
左芸萱更是来气了,哼,这死毒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呼得跑了出去,差点把迎面而来的小青子撞了一个趔趄,幸亏小青子躲得快。
不过看到左芸萱跑得那么快,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小祖宗别又惹出什么事来啊。
“她干嘛去了?”换完衣服的司马焱煌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不知道,奴才这就去看看。”
“嗯。”他仿佛漫不经心,只是微动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秘密。
他受干扰了。
小青子不一会就回来了,一回来两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他知趣地缩在角落里,减少他的存在感。
直到司马焱煌看完了半本书,才淡淡道:“查到了?”
“查到了。”
司马焱煌怪异地看了眼小青子,平日里小青子可机灵的很,怎么今天问个话这么支支唔唔的?
当下斥道:“查到了还不说?”
“嘿嘿,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吞吞吐吐的!你只是下面去势了,又不是舌头割掉了。”
小青子翻了个白眼,主子啊,要不要这么毒舌?怪不得大小姐要把苗当你踩呢!
不过这话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只能苦着脸道:“主子,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为什么?”司马焱煌斜着眼睨向了他。
“目前的情况奴才不清楚,不过奴才清楚的知道,您要是再不出去,您就给大小姐给大卸八块给卖了。”
话音未落,一阵风刮过,室里已然没有了司马焱煌的人影。
花园内,左芸萱兴高采烈地吆喝道:“快,快下注啊,下得多赢得多啊。”
那架势还真象赌场里的庄家,一群美人正围着她两眼发光。
“左大小姐,我下二十两真能摸到一摸么?”其中一个美人美目含春地看着左芸萱。
“当然,我是什么人?能骗你么?”左芸萱豪情万丈拍了拍胸道:“我用人格担保!”
“那我下一百两就能亲一口?”另一个立刻激动不已。
“这个自然,钱多自然享受到的权益也多!”
这时一个美人眼睛晶晶亮,兴奋道:“那要是我出一千两金子,是不是可以……可以……春风一度?”
“一千两金子!”左芸萱眼蹭得亮了起来,比夏天的太阳还灼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目放着狼光:“你,你是说要赌一千两金子么?真的么?”
那美人仿佛被吓着了,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左芸萱大急,冲了上去,拉着那美人的手,笑得跟狐狸似得:“这位美人儿,你快说,你是不是要用一千两金子跟我赌?”
那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