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围着这一桌子的照片一张一张地仔细观察着,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开始时并沒有被我们注意到的线索。
忽然,常乐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惊呼道:“这张,这地方我知道,我去过这!!!”
说着,他也将照片从桌上拿起來展到我们前面。
“看到云下面这座像人的拳头一样的山沒。”常乐指着照片左下角一个并不起眼的山头道。
如果不是他的提示,我还真就沒注意到那里还有一座山,那山看起來还就像一个握紧的拳头,只是我不知道这座山到底在什么位置。
“你见到这山吗。”我问乔伟。
乔伟摇了摇头。
常乐不再等我们发言,直接继续道:“你们沒见过就对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山,这就是一个小石头包,还记得上次你掉进牛坑的那个地道吧,从那条地道的其中一个透气窗口往外望的话视线里刚好有这么一个拳头形的石头,这照片照得模糊,再加上云上有山的奇怪景象,可能会让人有种它是山的错觉!”
“哦!”
我赶紧拿过照片仔细又瞧了下。
这一细看还真跟常乐说的一样,那拳头形的“山”还真跟远处云上的悬空山有着明显的不同,与其说是山还真不如说是块大石头來得像。
“你确定你沒有记错吗。”我又问常乐道。
“确定,我在那地道里差不多憋了四个小时,对那里的每一个出口都熟悉得很,而且这石头太有特色了,我绝对不可能记错。”常乐肯定地说道。
“这么看來我们很有必要再去一趟那个地道了。”乔伟拖着下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轻松的话谁都可以说,但真要这么做难度却大得多,我在那地道里差点丢了命,常乐也损失了四个人,现在要再进去一趟,这可跟玩命沒多大差别,所以在乔伟开口后我便立刻驳回了他的这个提议。
和我的态度不同,常乐却觉得再进一趟那地道并不会有什么难度。
他说明道:“现在岛上出了特殊状况,虽然我不知道这状况说明了什么问題,你所说的那些吸血鬼他们好像全都聚集在一个山坳林地里,那个地道里应该不会有太多人了,而且咱们如果要进去的话肯定是偷偷行动,如果不是大张旗鼓跟他们硬拼的话肯定不会被发现的,只是鼻子要遭点罪而已!”
“还钻那臭水沟。”我道。
常乐嘿嘿一笑,答案显而易见。
突然,我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事,我也不由得把目光集中在了常乐的身上。
之前说他把我之所以把我丢在牛坑不管实际上是替我争取时间去了,对这个说法我并不怎么认同,可转念又一想,如果常乐直接带着他的人不声不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响地钻水沟逃走,那我的下场会是如何。
估计还沒等我把那扭头巨人杀死,其他的吸血鬼就已经增援过來乱枪把我打成筛子,或者在坑上像看猴戏一样等着我被牛头巨人杀死。
难道我错怪常乐了。
“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常乐挑着他那一对小李似的粗眉毛问道。
“沒什么。”我随意应付了他一句,然后征询乔伟的意见道:“你呢,你觉得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我觉得……”乔伟拖着下巴考虑了一下,“去,这座山肯定有蹊跷,如果岛上的怪异现象跟这山有关,那我们就必须确定这山的位置,如果不做这一步,我们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这座岛!”
“好,那就一起再去一趟。”说完,我又转头对小郭道:“你在哪弄的军大衣,给我仨也來一套,另外我们还需要一些毛巾,基地里有吗!”
“有,跟我來吧,还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现在是你们的后勤。”小郭笑呵呵地应答着。
我们跟着小郭在下三层拿到了军大衣,还有许多二战时期的德国冬季军服,穿起來很舒服,既保暖活动起來又灵活,除了衣服之外小郭还给我们找出了一些轻便的武器,例如刀具,手枪等等,这样我们就不用背着沉甸甸的突击步枪到处跑了。
整理好了应手的装备,我又补充了一个血布丁,乔伟和常乐也把之前剩的蜥蜴肉吃了个干净,所有准备工作都就绪后我们三个就再次离开南岛的孤峰,朝着北岛的地下道出发。
我们三个也沒有选择之前我去那地道所走的路线,因为那条路是经过山坳树林的,这样走太危险了,所以我们选择从岛的临海沿岸一路绕到岛的西北端,然后再兜一个圈绕到那片木屋村庄里。
一路上我们沒有遇到任何吸血鬼疯老外,很顺利的我们就到了那片木屋,并且下到了地下通道里,地道里依旧黑咕隆咚的,也沒有任何声响,感觉就像一个被废弃了许久的贫矿洞。
我们三个并沒有着急下到臭水沟了,因为我们觉得这里或许已经沒有人了。
事实也跟我们判断的一样。
我们起先还小心谨慎地一点点摸着黑向前探路,后來干脆就用上了探灯,走路也肆无忌惮,而且边走边说话,即使这样也沒有任何一个吸血鬼突然杀出來,如此一來我们也就彻底放心了。
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題,常乐对臭水沟的路线比较熟,在正常的道上走他就有点迷路,这使得我们找到那个可以看到拳头大石的透气口所用的时间也更久了一些,不过最终我们三个还是顺利找到了那。
那个透气口在一个倾斜通向地面的斜坡尽头,窗口大到足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