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方家村有沒有出现过杀人喝血的事,据我所知,血卟啉病的患者在极端情况下是会发展成杀人犯的。”我将问題进一步朝着极端的方向引导。
孙坚的表情也顿时变得严肃起來,之前一直挂在他脸上的微笑也彻底消失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这事还真发生过,不过并沒有闹出人命,只是有人发疯咬伤了人,之前我也跟你说过了,强行的戒瘾会造成血卟啉病复发,那次事故就是因为戒瘾所引起的!”
“你确定沒有死过人,比如分尸之类的事!”
“这个嘛……”孙坚迟疑了,显然在这个问題上他也无法真正较准。
“算了,咱也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題了。”从孙坚的反应上我也可以猜得出來,这个村子里肯定出过杀人嗜血的事,或许是孙坚不想将事情挑明,也可能他也是个处事严谨的人,沒有亲眼见到的事他也不想乱说。
于是我打算将话題又引回到了变种血卟啉病的病因以及这种树的成因上,可是就在我打算开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头开始有些发晕,眼前的东西也出现了重影。
“怎……”我想问这是出了什么状况,可是我只吐出了一个字我整个身体便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随后一下子载向了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