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这是在笑话他吗?
“你敢笑话本公子?”他咬牙切齿地冷问,如娇似花的面容逼近瑶儿,让她面泛春色,呼吸紧促。
她眨着眸子,感觉夏侯郸鼎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心下一怯,慌忙扣住夏侯郸鼎的手臂。要死,总得拉上一个垫背的不是?
她眸中闪着狡诈,夏侯郸鼎蓦然发现她的目的,冰凉一笑,是嘲弄的不屑。
“不想死,就说!!”
瑶儿瞪他,就算成了人,这孩子,还是一样的蛮不讲理!!
“反正,这玉是别人送的,你硬要说是你的,那便拿去。”她斥他,拿眼神剜他。该死的破小孩儿,有胆子就摔她啊?她有飞天索,四层楼不是小?
夏侯郸鼎幽绿的眸子,瞬间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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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一用力,猛地将瑶儿半斜的身子拉回。
柔软撞上坚硬,瑶儿痛的鼻子发酸。该死的小破孩儿,就算长大了,还是不懂得温柔……
“哼!本君不在乎这玉佩,只在乎送你这玉佩的人,懂吗?”他星眸泛红,气息紊乱,这声警告之下,是对瑶儿无尽的思恋。
“那人,那人只是随手赠送,换了几两碎银,便走了。人海茫茫,你要本妃去那里寻她?”她暴吼一声,抽着凉气,皱起一双眸子,看似痛的扭曲,暗下却是藏了她的狡黠。
她胡乱编着理由,只想尽快打发掉身前这个不懂温柔却又蛮不讲理的……孩子……
在她心中,不管夏侯郸鼎长的有多高,长的有多壮,他都是个未满八岁的孩子!!
一眼定终生,看来夏侯郸鼎要想翻身,怕是还真不容易!!
“这般说,你可是见过她了?”夏侯郸鼎紧了神情,那腥红散去,眸中闪着精亮的窃喜。她竟然没死?竟然真的没死?
他的心颤抖着,可那扣住瑶儿身子的手,却不自知地加紧了手劲儿,让瑶儿又开始龇牙咧嘴地抽凉气。
瑶儿见夏侯郸鼎上当,心底偷笑。
“当然见过……”
“在那里见过?”夏侯郸鼎又将瑶儿拉紧一分,急切问道。一双幽绿的眸子,急切之下,那欣喜之色,在无法掩藏。
只要问出地点,他就算将那里翻个底朝天,也定要找她出来。她不肯回焱国,显然在逃避什么……
他一定要在帝后之前找到她,他要用整个虎师护她安危,看谁还敢伤她!!
“落风城,那时本妃睢着她可怜,便买了这玉……”瑶儿说的自然,却感觉挟住自己的夏侯郸鼎猛然松了手,那修长如逸的身影,早已落了地。
她的身子少了支柱,前后摇晃好几下,才险险地稳住身形,跌坐在瓦烁上。
“等等……带我下去啊……”她对着眼底如潮的人群那迅速跃起的身影喊,可唤来的,只有一片唏嘘和冷漠!!
她窘的脸色发红,盯人群中那翩然而起的两抹身影……
一前一后,一白一黑,不几下已是在她眼底消失。
她看着,唇角勾起笑,那笑带了几分恍惚,不知是喜还是愁!!
远处,一顶八抬大轿缓缓而来,如潮的人流,像是认出此轿中的主人,慌忙退开,为那轿子让出一条道来。
誉南眼尖地看见域阳酒楼上一抹身影,有些眼熟,他睁大眼睛细瞧,猛地就怔住了身。
他伸手拉开轿帘,惊慌失措中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王爷,王爷你看……王妃在域阳酒楼房顶上……”他大呼,耶律唯紧闭的眸子,蓦然打开,犀利般的眸光射来,却在听到誉南下一句话时,那眸中的狠戾,一瞬敛掉,布了一层冰霜。
他跨出轿子,微抬头。就见那个该死的女人,正不雅地趴在房顶上,朝下大喊着什么。
“该死!!”他讥骂一声,身形跃然而起,凌空就到了瑶儿身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瑶儿惊怯,当看清身后之人时,欣喜地扑入耶律唯怀中。
“唯!”她柔声唤着,却感觉耶律唯的身子僵硬,不给她任何回应,仿佛在与谁质气。
她眸光一暗,心中暗道不好!!
偷偷瞄一眼耶律唯阴沉如墨的脸,她缩了缩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蹭着耶律唯的胸口,“唯,水儿……下次在不敢了……”
耶律唯却不理她,勾住她的腰,稍显粗鲁地将她带下地,一头就钻入了轿内!
“回王府!”他冷喝一声,将瑶儿推离开去,浑身像裹了层霜般,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唯,你别生水儿的气,水儿只是闷了些……谁知道,只是出来走走,就被人……”她看着耶律唯越来越暗的脸,渐渐松了紧缠住他手臂的手,在也无法解释下去。
“水儿在不敢了,唯,你别气,好吗?”她眨巴着眸子,卑微地哀求!!
毕竟,错的是自己,她只有舔着脸低声下气;只要他不生气,只要他不怪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半晌,耶律唯见瑶儿搅着衣角,模样懊悔之极,他心中虽是心疼,却不得不严词候教。
“不敢?”他冷问,心底的担忧胜过责骂。
瑶儿见有宛转之地,忙举了手发誓,“水儿发誓,没有你的充许,水儿在不踏出王府一步……不,半步都不踏出……”
四眸相对,瑶儿眼中是卑微的讨好,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