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柏锦虽然叫了人接待他们。
可是温言和白宥亭两人在候客室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见他们。
直到下午都快到下班时间了,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斯文男人,说是现在的副经理才跟他的秘书走了进来。
“白总,抱歉,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
“是这样的白总,我现在刚上任不久,对这个项目还不算了解,所以您想要的答案我在看过资料之后再回复您,不知可不可以?”
对方态度良好。
“可以的。”
“那麻烦白总跟我说一下具体的情况,让我和我的人好估算一下。”
“好的。”
白宥亭就跟张经理说了下所遇到的情况还有他解决的办法。
张经理笑了下,“白总考虑得非常周全,其实白总已经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跑一趟了。”
白宥亭但笑不语。
如果他们公司要是给了他回复,他也不至于要多跑一趟了。
“至于资金的事,我会跟上面的人汇报一下,看看要补多少,开个会议才能做决定,所以……还是得麻烦白总明天早上再过来这边一趟了。”
“那就麻烦张经理了。”
“不客气。”
他们聊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温言的错觉,温言总感觉对方的视线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对方显然是一个比极小心的人,他看温言的时候,连白宥亭都没有发现。
两人不过谈了二十来分钟,事情就谈得差不多了。
张经理因为怠慢了他们两人,还想请他们吃饭以赔礼道歉的。
温言和白宥亭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
刚到饭店,张经理就接了个电话,他对温言和白宥亭说:“副总裁也到这边来,听说白先生和温小姐都在这边,便想过来一起吃顿饭,不知两位是否介意?”
“不介意,应该说是我们的荣幸才是。”
显然,这张经理的话有水分,因为他们刚踏进包厢里,容柏锦和他的助理已经在包厢里坐着了。
温言不由得顿住了脚步,看向容柏锦。
容柏锦似乎留意到了她的迟疑,笑了下,“温小姐,怎么不进来?”
温言走了进去,做了下来。
“我刚才已经点过菜了,不知合不合大家的胃口,大家要是不喜欢,再多点几个吧。”
“不用麻烦了,我喝温小姐不挑食。”
“那就好。”
容柏锦似乎也只是表面上问他们两句而已,实际上似乎并没有叫他们点菜的意思。
他放下了菜谱,视线落在了温言的身上,“温小姐,你过来这边没有跟域祁说吗?”
“没有,他现在比较忙,我们现在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联系。”
容柏锦顿了下,“哦?没什么联系?”
那语气,似是并不相信温言的话。
温言点头。
“唉,真可惜,我还想问一下你域祁现在在哪里呢。”
“你们知道的,现在公司除了爷爷就他在掌权了。可他经常来无影去无踪的,公司现在的事都是我在忙,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啊。”
温言听而不应。
容柏锦似乎也好像真的只是在这里遇到他们的,开始跟温言说了几句话后,就不再跟温言多说了。
饭后,温言去了一趟洗手间,可刚出来不久,就看到有人倚在了墙边。
似乎……
在等人。
温言顿住了脚步。容柏锦勾唇一笑,“温小姐,我们谈一谈?”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他的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
两人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现在,容家的事不知温小姐知道多少?”
“我现在确实很少跟他联系,我想容先生您应该也是知道的。”
容柏锦现在给她的感觉一如多年前,只是想到了白宥亭跟她说的容老爷子要在他们之间挑一个继承人的事,温言对他多了几分警惕之心。
“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你们很少联系,才让我觉得好奇啊。域祁他最在乎你了,怎么会在这样的关节上将你扔下不管呢?”
温言眼眸骤然收紧,喉咙骤然变得干涩起来。
扔下?
“我跟他两人之一迟早会是容氏集团唯一的掌权者,从几年前开始我们就开始斗争了,温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温言摇头。
她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口时的声音沙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从来不跟我说公事上的事情。”
他眯眸,“所以……你也不知道你们的孩子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去?”
“对。”
她话音落下后,容柏锦就眯眸凝视着她。似乎在想她到底有没有在说谎。
温言没有说谎,所以她不惧被他端详,“容……先生,你们争掌权的事罢了,我想,这跟我和延延没有多大的关系才对,不知您问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哦,可能是在域祁的心里我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吧,他觉得我在失败后会用他重要的人威胁他屈服,所以他才将你们的儿子藏了起来吧。”
闻言,温言脸色骤然刷白。
容柏锦摸着下巴笑了,“所以我很好奇,他为什么独独藏起了你们的孩子,你却可以到处乱跑?他是想让我觉得你在他心里位置一般,随便动都不能威胁到他?还是说他在跟我打赌?”
温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是不是我能用来威胁他的筹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