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轻睨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喝粥了。
不过,也熬不过他撒娇和哀怨的眼神,偶尔的也会喂他吃一两口。
两小碗粥很快就下了两人的肚子,温言擦了擦嘴,从容域祁的怀里起身,拿了一本书看坐在g头上看了起来。
容域祁一边故意仄声哀叹,一边把碗筷托盘都收了下楼洗了,关了灯之后才上楼来。
而温言此时已经拿着书,靠在g头上睡了过去。
容域祁倚在‘门’边笑了,亲了亲她额头,拿开g上的书,抱着她在g上躺了下来,熄灯睡觉。
夜,渐深。
……
出席容家周年庆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知道那天温言的事的人在公司里就只有吴家父子。
所以相对的来说,在公司里,那件事对温言在公司的工作不受影响。
吴先生也放心了下来。
过了几天,吴先生带温言去应酬时,他们的合作对象盯着温言的目光可比以前‘露’骨多了,放下了两人的合同不看,却一直盯着温言,“吴总的秘书真是越看越漂亮啊,是个男人看着都会心动。”
吴先生脸‘色’微沉,“范总真爱看玩笑,不知道范总看到那里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说一说。”
范总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还越发的‘露’骨了,赘‘肉’横飞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恶心的垂涎之‘色’,“一直谈合同多无聊?温秘书长得这么漂亮,舞也跳得好,不如问秘书先跟我共舞一曲,再谈合同?这样是不是有趣多了?”
温言冷淡的说:我不会跳舞。
范总生气的起身,大掌在桌面上一拍,“唉,温秘书,那天在容家周年庆上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吗?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容家两兄弟和吴公子的年轻帅气就嫌弃我范某?”
吴先生,“范总真爱说笑,现在是我们谈合约的时间。”
范总笑了下,更加不掩饰的‘色’米米的看着温言,越是看她,越觉得可口,“吴总,我可没有说笑,合约我们可以下一次商议,我现在可是特别想跟温小姐跳个舞,不如吴先生跟温小姐说一下?要是温小姐肯跟我跳个舞,让我高兴了,在利润上我可以礼让一点也说不准呢。”
吴先生这会儿沉了脸,“温言是我吴某的秘书,不是舞‘女’,我没有权利,请范总不要强人所难。”
“吴先生这么维护自己的秘书真是让人感动啊,不过——”范总别有新意的看着他们两人,眼神暧昧。
温言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淡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哦,原来是吴总啊,真是巧了。”
吴先生忙起身,“容先生,方总。”
来人正是容域祁,肖霖,还有方总,袁初琪四人。
范总也慌忙的起身,“原来是容先生,容先生您好,您好。”
“范总跟吴总也是刚到?”
容域祁说着,往后看了眼温言。
范总留意到了那个眼神,抢在吴先生前面应声,“是啊是啊,要不一起坐一坐?”
容域祁笑道:“不了,我们还有事要聊,下一次吧。”
范总又说:“不知容先生和方总在那个包间?等一会不知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
容域祁笑,“自然是方便了。”
说着,容域祁他们就离开了,袁初琪在离开之前对温言笑了下,摆摆手后才转身离开。
容域祁他们离开之后,范总笑看着看向温言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深意,可也不再缠着要温言陪他跳舞了。
跟吴先生的合同倒也开开心心的签了。
饭吃到了一半就走了,敲‘门’进去了容域祁他们的包间,喝了两杯之后,见到了袁初琪,笑了下,“方总这秘书也长得跟天仙似的,方总跟吴总可真是有福气啊。”
方总一听就知道范总是什么意思了,笑着说:“范老弟,话不要‘乱’说啊,初琪可是袁市长的千金,来我这里工作只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
范总一听,慌忙的跟袁初琪道歉,“你看我,喝多了就犯糊涂了,希望袁小姐别放在心上。”
袁初琪冷淡的点点头。
范总看着袁初琪,又说:“那怪我刚开一看,觉得袁小姐气质不一般,哪里是吴总那个明明是个表子,却又硬要假装清高的给自己立牌坊的表子秘书能比得上的?”
容域祁捏着杯子的手一顿,笑了下,并不出声
袁初琪就坐在容域祁的身边,闻言冷声道:“范总您也是个文化人,这么说我的朋友真的好吗?”
范总立刻又愣住了,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这……袁,袁小姐,我说的吴总并非刚才的你们见到的那个吴总,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袁初琪冷淡的说:“不是就好。”
范总说了多少句话,就错了多少句话,一时间再也不敢‘乱’说了,跟挑眉喝了两杯之后就赶紧告辞了。
酒过三巡,容域跟肖霖似乎都喝了不少,方总见着,说道:“方总,不如让初琪开车送你们回去?”
“不用劳烦袁小姐了,我叫人来接我就行了。”
袁初琪笑着说:“容先生不用客气,我自己开车来,很方便的。”
“那就有劳袁小姐了。”
肖霖知道袁初琪的身份,没有让袁初琪送,自己打车回去的,而上了袁初琪的车的人只有容域祁。
不过,容域祁却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