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一结识就视对方为知己,但却彼此互不欣赏对方的世界观,这抬杠拌嘴是常有的事,来的快去的也快。
平静后,叶枫转而道:“赵夫人天生媚质,看你的眼神与众不同啊,你可小心了,别管不住腰下那玩艺而让赵晋掂菜刀满世界追你才好。”
风平苦笑,道:“我只能尽量躲着她走,宁肯离开深圳也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叶枫摇头道:“恐非易事,今天的结拜就是她拉近你们俩距离的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很快就会接踵而来,而你在这方面就是个偷嘴的猫,就怕你经不起诱惑而做她裙下之臣。”
“滚下去。”轮到风平羞怒了。
“哈哈,我下去,谁来开车?”话出口,叶枫暗奇自己的性格最近怎轻浮起来,亦学会调侃人了,真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吗?不由苦笑!
次日十一点多板田照二下了飞机,风平和叶枫把他接上车,正讨论上哪家酒店呢,赵晋打来了电话,一开口就埋怨道:“不要你的小媳妇了吗?自昨晚唐静就和她住在一起不出门一步,连我也不理不睬,这样长时间下去还得了!”
“你家媳妇想干什么?”风平慌了。
忙对开车的叶枫道:“去山西会馆,就让板田住那算了。”
叶枫一笑,道:“不幸被我言中了吧,赵夫人果然对你们有想法。。。”
“你小子有没有正事?打起精神开你的车,别象上次那样玩汽车上树的把戏了,上面还有个小日本呢。”风平忙斥责叶枫。口上虽不说,但心里有点打鼓,唐静这小娘们想干什么?
“忠言逆耳!”叶枫叹息。
板田照二被叶枫的风度所吸引,知风平身边的皆非平庸之辈,便有意攀交,叶枫也不拒绝很懂礼貌的他,与之言谈甚欢。
一到了地方,风平也不管叶枫怎样安置板田照二,甚至连赵晋的招呼也不理,直到两女所住的房间外猛敲门。
“谁这么大的胆子?”唐静咬着牙开了门。
看见是风平,她转笑道:“是小平啊,不放心咋地。。。”
“当然不放心。”风平哪有心思听她说下去。
就要往里闯,不想唐静反手带上了门,嗔道:“女人家的闺房你想进就进啊?也不问问本人愿不愿意。”
“废话少说。”风平伸手要拨开她。
“往哪摸呀?”唐静调整了姿式,以高耸处“迎接”他的手。
风平忙尴尬地回撤,瞅四周无闲杂人等,咬牙威胁道:“别让我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我揍起贱人来毫不手软。”
“那就打两下试试,敢吗?”唐静挺着胸器步步逼近。
风平退缩,这是两人间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而与一见面的那次不同的是她睡衣里面似乎没戴那个mī_mī罩,让风平更加怯劲!
一直把风平逼到脊梁靠墙,唐静始满意地笑道:“小样,给我耍横的,你还嫩点。”
风平不接腔,对不起朋友的事绝不能做!唐静亦暗自钦佩他的定力,遂不再一味地讥嘲,道:“去吧,心怡还睡着呢。”
进屋拍醒犹长睡未起的梁心怡,问道:“怎如此贪睡?”
梁心怡伸了个懒腰,道:“大姐和我聊到天明,当然困乏啊。”
风平脸红无语,可不是吗,原是赵晋这小子想多了!
唐静用手指点其额头,嗔道:“人小心眼不小,怕我把你媳妇给卖了咋地!”
“是赵公子叫我来的。”风平没那么深沉,立刻把赵晋撂了出来,这时候谁顾得了谁啊!
未等唐静再表示不满,他赶紧随梁心怡到卫生间去,不敢单独面对这个惹火的身体上仅穿几乎透明睡衣的尤物。
接风宴仅有风平、叶枫陪板田照二,连赵晋两口子都被拒之门外。
三杯过后,风平对照二道:“这次去你们那,我还有件公事要办,而且是先公后私,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哈依。”照二习惯的称是,及带鞠躬动作又吓了风平一大跳,即骂道:“以后你个小舅子能不能在我面前别来这套!”
孰料照二微笑道:“板田家的二小姐雨舞乃全日本商界最著名的大美女之一,且至今未婚,如能被您收服作为外室,我倒喜欢这种称谓。”
“靠!”风平无语。
照二想了想,道:“你们难以想象板田家族在日本东京的影响力有多大,我就简单的列举几个数字,其一:至少有三个国会议员听从他们的指使;第二:他们家族里的几个商社的品牌产品在东京及周围的市场占有率一直都在百分之三十左右;第三:单是雇用的员工就超过了三万。。。”
风平不敢再听下去,忙斥责他道:“明知这样,你还跟人家斗什么?这不是拿鸡蛋硬碰石头,找死吗!”说着自己的心里亦开始怯劲,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板田照二微笑,道:“现在社会已不是古时家臣年代,员工只是商业的服从,有几人会为他们真正的卖命,何况我母亲当年有贤内助之名,在商社里还是有声望的,暗援我的公司元老亦不在少数。”
风平更惊,道:“原来你是想回去跟他们争权夺利啊?没发烧吧?”
照二神色一肃,道:“即便不能在董事会上推翻太郎的统治,也要打消他觊觎中国区工厂的念头,你们也知道大和民族只尊敬强者而欺凌弱小。”
“都到这份上了,去玩几天吧。”叶枫相劝。他早就想领略下日本国的情调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