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则忧虑地道:“自新义安、十四k等做事低调后,和胜和逐渐成了本地最大的组织,而大彪在其中很有影响力,连风头正劲的新义安向氏兄弟都忌惮他三分。。。”
风平没听完,即冷笑道:“我管他是虎是狗,敢惹我即让他后悔一辈子。也包括阿琳,八竿子也接不到的关系,竟把我给卖了出去。”
“你不该怨她,弱女子别无它法,只能求你保护了。”阿青为好友辩解。
叶枫叹道:“现在说啥都不重要了,关建是如何应对及解决,自然不动干戈为圆满。”
“既去就无圆满的可能。”下床的风平脸上犹有怒色。
“我让阿祥想想办法,同是在道上混的,对方应该给他点面子。”方明达欲给阿祥打电话。
叶枫忙阻止,道:“省省吧,他还没到那个级别,反而更让人家看不起。”
转而征求风平的意见,道:“还是让霍老出面吧,你看怎样?”
风平摇头,苦笑道:“还没到那个时候,再说以霍老那样的地位,会干涉这种说不出口的事?”
说着先上卫生间洗了个脸,后翻旅行箱找出旅行鞋换上。叶枫和方明达知他要干什么,苦笑中亦都换上了便于“运动”的鞋。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阿琳的住所离此不太远,未进门便听见了舞曲的声音。此时房间里已有十几个人,男少女多,不少都是“货真价实”的大明星级的人物。
“你终于来了!”阿琳开门后喜出望外。
不料风平一进来压根就不理会她的招呼,而是直把目光锁在一五十来岁,身材壮硕威武,大眼大鼻子大嘴巴的西装男的大脸上,并走了过去。
“我来为你们介绍。。。”阿琳见势头不对,忙跑到两人中间,但言未了就被风平拉至一边。
直问道:“你就是大彪?”
这人就是大彪,他哪会想到对方如此态度,懵顶不知从何开口。他旁边的一位长发英俊青年即斥道:“怎敢直呼彪哥的大号,内地人太没礼貌了。”
风平转向这个似曾在电视上演过主角,亦算是明星级的人物,谑笑问道:“你是从哪河里爬出来的?也是大彪的小马仔?”
一众无不失色,都意想不到一开始便有了火药味。
大彪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竖起拇指,狞笑道:“小子有种,我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人了。”
“他不是故意的。”阿琳又慌张地来解风平的围。
不想再次被他粗鲁的推开,直问大彪道:“是你找手下叫我过来的,而你想干什么?想找不自在?”
想一百想也未想到对方一上来便玩横的,大彪倒一时语塞,好大一会后仰天大笑,道:“可笑,真可笑,可笑极了,竟有人敢如此跟我说话!”
言此神色一寒,指着他历声道:“看来你必是内地的官二代之类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是香港,只要我挤一下眼,就能将你乱刃分尸。。。唉呀,我的亲娘!”言未了忽惊叫出声,而人的一条腿被迫跪在地上。
原来是风平抓住其手背来了个反关节小擒拿,谑笑道:“傻种,你连公母都不分呀,该叫爹才对。”
屋里的气氛登时静了下来,音响也关了,包括叶枫都有点不知所措,只能静观事情的发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想活了?真想被剁烂?”终于有人打破了静寂,就是那个长发披肩的青中年。
风平没理会,向大彪谑笑道:“听好了,老子是奉天杀流氓的风平,各式各样的都收拾。来,先打个滚。”
言罢,手腕一抖,立见大彪翻身倒地滚了一圈,惨嚎声令人直堵耳朵眼。
众人惊骇之余,亦觉好笑,奉天杀流氓?这词组合得太那个新鲜了!
“有不让他鬼叫的法没有?这跟杀猪似的,谁受得了!”风平求助家传渊博的叶枫。
势成骑虎,叶枫想自己亦没选择余地,遂咬牙跟他胡闹下去,道:“我有一种截脉手法,但怕他受不了而咬舌自尽。”说着蹲下身子在大彪侧腹和肋下各捏两下。
立见彪形大汉卷身蹬腿额现青筋,眼珠都似暴出来了,可就是发不出人声来,痛极的嘶鸣更让大家感到恐怖。不消三分钟,一套名牌西服已被汗水浸透,两眼一翻竟痛晕了过去。
吓得经验不足的叶枫忙为其推宫疏脉,不能打人命官司啊,但越是心急越弄不准,待好不容易给人家捣鼓开了,自己的背上亦湿淋淋了!
望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大家,及偷偷溜出去的那个长发青年的背影,风平冷笑一声,道:“我这人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就喜欢动手,对敢于威胁我的人从来不客气。见笑了。”
阿琳带着哭腔道:“我这就送你们离开香港。。。”
没说完,风平已坐在沙发上,谑笑道:“你三番五次的请我来,这时反赶人走,有这个道理吗?”
“小祖宗,我求你啦,快点走吧!”阿琳急得珠泪纷下。
张导和众人亦纷纷相劝,都言他们“势力”太大,应避之或请求警察保护。
风平则在沙发上淡淡地道:“恐来不及了,那小子已通知到了这小彪彪的手下。”
言此将脚放在仍“不醒”来的大彪身上,转笑问众人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应对这货?不怕他迁怒于你们?”
脚下一使力,立闻大彪哭叫道:“别打了,我服你们啦,叫你爹还不行吗?”这两人的狠历、暴虐,彻底吓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