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横财?”两女这时进门,不由好奇。
“关好门。”方明达很谨慎。
沉吟片刻后始问风平,:“平弟对其它国家的搏击术知道多少?”
风平边想边道:“我上初中时就喜欢购买《武林杂志》,另还翻阅了其它的有关记载,故知日本有忍术丶空手道丶柔道,泰国的泰拳,韩国的跆拳道,美国的职业拳击丶自由搏击,欧洲的踢拳道丶摔跤,巴西的柔术,等等。”
“知道的真不少。”高虹拍他马屁,毫无避讳地坐在他身边,并靠在他身上。
方明达点头,又问:“你觉得哪一样最历害?”
“无限制的自由搏击。”风平脱口而出。
又道:“它允许使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攻击,对方倒地后仍可猛打,并可使用反关节固术,直至对手拍地板认输为止,为最残酷的比赛。”
方明达伸右手大拇指赞道:“平弟果然知识渊博!”
一顿复道:“这种比赛虽然残忍,却也是最能证明男人阳刚和最吸引观众喜爱的项目。可惜咱们国家的制度不允许转播这类的东西。”
风平微笑道:“此类的项目怕也只有在美国、西欧等那种地方才能合法化,真是打死人不偿命的运动,其它地方都称它为‘黑拳’而加以禁止。”
“但它毕竟太有魅力了,所以亦是拳手收入最高的项目之一,怕仅次于美国的职业拳击了。”方明达继续蛊惑风平。
“你想干什么,不会让他做这危险的事吧?”梁心怡很警觉。
方明达微笑,道:“我把事情说出来,做与不做,由他自己选择。”
稍顿便叙述道:“前些天我应同门师弟何永之邀去了趟香港,现在混得有模有样的他带我看了场拳赛并熟悉了那里的竟技规则。于你们想象的不同,他们在保护选手方面有很严格的规定,绝大多数都无意外发生,不敌的一方只要认输就可避免严重的伤害。。。”
“说重点,你啰嗦什么。”风平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为了消除你们的顾虑吗!”方明达笑着解释。
复道:“我看它最吸引人的还是出场费,无论胜负都有钱拿。当然这得以名气的大小来论,但最少亦不低于两千美元,如能战胜高手,其收益相当可观,皆为上万美元计。”
“没兴趣。”风平听后微笑。
又淡淡地道:“我为练气士,为物质而去与人争勇斗狠乃有违天道,弄不好要遭雷劈的。”
“是啊!不能走这条路。”梁心怡很赞成他的观点。
方明达没气馁,道:“其实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前两天你还不是跟几十人狠打了一架,撂倒了近三十个吧?”
“有这事?”两女齐抓着风平的左右臂,几乎异口同声地问询。
“你怎知这事?”风平没理会两女的问题,而是好奇地看着方明达问。
方明达微笑,道:“那里的方副书记是我的堂哥,你明白了吧。”
转而对两个表妹道:“他替部队农场出头,一歇劲打伤了几十个闹事的村民,让我那阅人无数的连科哥都说从未见过这等勇悍之人,还谈什么修心养性!”
风平大笑,道:“我可以为不平而出手教训屑小,但不会纯粹为钱而卖艺。”
方明达即正色地道:“天作万物,都有他们的生存法则,而人在社会上却面临者无数个选择。
与那些朝起而做暮落而归,只求温饱而不敢涉险的平凡人来比,历史上那些为名不顾身的英雄侠客如荆轲丶聂政丶要离等更让人可歌可泣,非是他们不顾亲人的感受而一心求死,欲使自己的价值更能得到体现耳!人为不甘而拼搏,这也是古之‘江湖’形成的原因,我就不信你甘愿一辈子做个默默无闻的人。”
“这小舅子是卖嘴的老师?”风平失口,忙自捂小嘴向方明达表示歉意。
高虹却微笑道:“虽然早些,却也不错,不过得把小改成大字。”她倒是毫不脸红的认可了这种叫法,更让其它人都觉别扭的很。
梁心怡对风平道:“你还真蒙对了,我表哥七年前真是高中的哲学老师,因嫌工资太低而下海经商的。”
风平点头,对他道:“或许你真选对了道路而拼搏出来了,但你敢保证以后就能顺风顺水吗?人贵知足,而知足者常乐,看你的样子似准备好了去那发展,我劝你慎重考虑清楚才对。至于我将来会从事何种职业,现在还真难说,反正我只愿凭智慧而非武力去养家糊口”
“竖子不当与之为谋!”方明达见劝说不成,只能苦笑。
“如仅是这事,我就回去了。”风平不好意思再让人家破费。
心胸尚算豁达大度的方明达瞪眼道:“我岂是鼠肚鸡肠之人,纵算不请你,还有我俩表妹呢。是吧,我的准表妹夫?”两人相视大笑。
梁心怡则贴在高虹耳边细声道:“你是女生中脸皮最厚的。”
“我高兴。”高虹伸手去搔表妹的腋窝,两人便嘻闹起来。
时不到十点钟,方明达建议他们去拳击馆瞧瞧,以此来消磨时间,风平没有反对,他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亦想博采众家。
教练还是罗永利,迎上来寒暄了阵,对风平道:“老弟何不上台展示下绝技,包括我在内都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风平行抱拳礼却摇头道:“既称绝技,则不可示于人,望罗教练体谅。”
“老弟言重了。”罗永利忙回礼。
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