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公认酒能壮胆,但即便是酒后有决死之心的亦寥寥无几,瘦小精明的小老板岂止是犹豫,他压根就不敢玩真的。[ 而就在他哆哩哆嗦间,俆固伸手一招,打火机就从强子手上飞了,同时他即感冷气袭体,浑身登时如冰冻般麻木,“妈呀”一声,一头栽了下去。“魔术!”一起进来的那几个人齐声惊呼。这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只能用此来解释。“直接扭送到公安局去,敢图谋制造大爆炸,属于重大罪犯。”风平一进来就来几句狠的。“大爷饶命,我无条件答应你们的要求。”反应过来的强子跪地哀求。“先把合同签了。”心花怒放的田齐趁热打铁。风平向俆固招手,道:“走,去下一家。”他更不愿耽误时间,要毕其功于一役,一下子解决问题。发仔早有准备,领着十几个都有纹身的赤膊大汉站在院外,甚为壮观。风平笑对俆固道:“现代社会没有视死如归者,弄伤一个足让猢狲散。”但俆固似若未闻,直朝他们走去。“站、站、住、站住。”发仔不意己方这般阵势还有人敢近前,不由有点慌乱,结结巴巴地出声恫吓。俆固没停下脚步的意思,饿虎从来不怕群羊。“呀呀呀。”站在最前面的发仔见对方越来越近,忙下意识地闭着眼拿西瓜刀乱舞,以阻止人家的靠近。“拿凶器欲杀人,已是大罪。”俆固微笑。而音未落地右脚已起,登时踹在发仔的小肚子上,于是,一个人惨叫着飞了起来。“杀人啦!”有人大喊。强子后摔中撞上他那班兄弟,而一人手里的西瓜刀未及撤离正在其光被子上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俆固不想收手,积攒多年的戾气需要释放,暴虎冯河似地冲向人群,身子未落地又有人滚地痛叫。“别玩了。”风平忙大喊。这要是由着俆固的性子来,他得担多少责任?下面的事就不啰嗦了,总之一切顺利。傍晚回家,未进院子就感觉了异样,问开门的韩亭:“家里来人了?”旁边的叶莹雪苦笑,道:“你长得是狗鼻子啊,这都能嗅过来。”“姐姐我来了。”岳芳华笑容可掬地迎了过来。风平立即给所有人一个意外,拽过来照屁股上就是两巴掌,谑笑道:“敢自称姐姐,告诉你。你在这里就是老小,不满意就走人。”带着满腹的幸福憧憬与期待的岳芳华,哪能想到风平的见面礼是这,登时委屈的想掉泪。梁心怡抱不平的斥责风平:“你像不像话?。。。”风平瞪着她截话:“你恢复气力了是不是?等会就再收拾你。”“呸,你坏蛋!”梁心怡红着脸闪到一边。风平见众女被他“震住”,得意洋洋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么大的家没规矩怎行,从今天开始就实行军事化管理。。。”一向温柔娴淑的韩亭亦忍不住了,即打断他的狂言,对大家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姐妹们,咱们一起收拾他。”“大姐英明。”梁心怡首先在风平身后夹住他的脖子。于是搂腰的搂腰,抱腿的抱腿,四个人同心协力竟把风平抬了起来,按在大沙发上猛修理。都是自己人,哪敢发力顽抗?风平只得讨饶,但众女哪里肯依。岳芳华道:“这厮现在求饶,但一旦我们落了单,他又不知如何折磨咱们呢,故要让他写下保证书。”“靠,你敢瞎出主意。。。”被三个女人骑在身上风平还想以积威恫吓。唯一在下面的韩亭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道:“我不仅赞成,而且还要你在陆压老祖的神位面前发誓,永远不能抛弃我们和存心折磨。”“对,就要他发誓,还要写保证书。”另外三女异口同声。风平咬牙问:“我哪有抛弃你们的心思?”韩亭微笑,道:“你做事好冲动,万一不计后果的与人硬拼,亦算抛弃,所以必须得向我们保证。”风平点头,道:“这个可以,但第二条不行,这事不能一味地按照你们的意思来,得顾及我的感受吧!”众女无语,夫妻生活首倡和谐,双方的感受一样重要。梁心怡转而道:“那就换一条,改成以后不能再勾搭其它女人。”“这条吗,除非阉了他!”韩亭苦笑。风平忙道:“我说过只与你们几个缔结连理,这个可以写到誓言里。”“这个恐怕更不行!”韩亭再次苦笑。另外三女稍思便知其含义,相顾微笑。风平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他也知说出来自己也很难保证,遂不再提。于是找来纸笔写道:“今有风平者,立誓与韩亭。。。。。。云云等等。”白纸黑字,在咬破指尖摁上血指印,然后在陆压神位前焚化,风平做得一本正经,众女都比较满意。转谈岳芳华的来到,她微笑道:“我这回彻底想明白了,已经辞职了,从今天开始就和大家生活在一起。”风平皱眉,道:“你说的轻巧,你爹那一关咋过?”岳芳华笑容未变,道:“爸爸说了,可以旅游结婚,有证就行了。”风平不语,在某个人面前谈这个问题不咋合适!叶莹雪却微微一笑,道:“大家不要顾虑于我,我以前就说过不在意名份,真未想过要与他办证。再说,这家伙的师门与我们家族源远流长,辈分不知差了多少,只能以双修的道友称之了。”梁心怡微笑,道:“不错,我们都是道友。”“我可以修道吗?”方姝不知何时回来了。风平眼珠一转,道:“可以呀,你心怡妹妹和莹雪姐姐都可以帮你,你现在就磕头拜师吧。”“不是说,大家都是以道友相称吗,怎么叫我免一辈呢?”方姝微笑。她亦不是等闲之辈,自然不满意风平的安排。风平忙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