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千万别认为他不敢再动你,其实他与徐笑雷关系最好,并且他还和徐的表哥姚猛结拜过把兄弟,而有人听他亲口说那姚猛已潜回本市,要把你大卸八块呢。”黄保柱不象是在开玩笑。
这回风平真笑不出来了,那日和赵颖临别前她特意叮嘱要提防姚猛这个危险人物,并说他凶残成性,手上有不少伤害案。
只是苦主们不敢作证而公安方面又是民不告官不究,故让他逍遥法外这么久。这些倒是次要,关健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定啥时被他蹿出来咬上一口。
这场酒结束的很快,当然也没喝完,心事重重的黄保柱没下半斤就八成了,风平亦不想多饮,不多时便搀着一排长走出了饭店。两人走的自然不快,大半醉的黄保柱拐着弯走,岂能快起来?
气的风平在其屁股上踢了好几脚,并威胁:再不好好走,就推他下官路沟。
但人家得听啊!照样走一步退两尺,就在风平欲再训斥时,陡听有路人尖叫,而看的方向正是他们这边,随再感利风袭体,而且不仅是一路,前后左三个方位同时都有利刃破空的声音。
其实除身后的外前丶左两个方位都不算快,风平满可以轻松避开,然而现在不同,他还用右手搀扶着醉醺醺恍若未觉的黄保住呢,若前俯则把他直接送到人家刀口上,那不要了这孩子的命吗?故只能带着他向右横移。
大家可以想象到带一壮汉而且是本能抗拒对方不想摔倒的壮汉的速度能有多快!虽然推倒黄保柱并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从而躲过了前丶左两方面的刺杀,风平还是感觉到身后一凉,明显是那把利刃划过背部,且刀口很深很长。
顺势横卧于地,风平一是让所有人都相信他重伤不支,二则绝不再给对方刺中他的机会。
一击得手后的秃顶疤面壮汉并不愿抽手离开,他边迅速欺近边残忍地道:“必须让你明白得罪我的下场。”
他就是姚猛,一个在十四五岁就因拿菜刀砍伤人而劳教三年的危险分子,出来后更是肆无忌惮,在整个古城市道上都是横着走。
这次因这小兵的缘故而被公安*得远走他乡,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况且还有表弟受辱之恨,故不惜潜回来当街杀人。
“你就是那个杂碎姚猛?”风平的声音象冰。
姚猛冷笑不答,他来杀人的岂会通名报姓,用手里的长把砍刀回答就是了。
眼见对方拾起手来他也没太在意,相信手上的砍刀能砍断一切人的肢体,于是他笑了,仿佛就要看到和嗅到熟悉的惨叫和血腥味,而他对此乐此不疲。
然而就在他自认将要得手时,猛感先是左小腿近面骨巨痛且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响声,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却又感前额被利刃劈中,难道他。。。没想完就再也没了意识。
风平没时间检查自身伤情,在拨开姚猛倒向自己身上的身体后,在地上就腾空而起飞膝撞向已欺近了的姚猛的两个同伴之一。
来人显然被他的勇猛震慑得吓失了机,连砍刀都未扬起就被撞中前胸,登时后摔数米昏了过去。见壮,另一人扭头就跑,本就是跟人来捧场的,带头大哥都趴下了还打的屁呀?但没跑两步远忽感腿一软,就被人绊倒在地。
原是黄保柱摔趴下后额头接地即疼痛难忍,但却清静了许多,再看见风平浴血奋战,什么都明白了。
眼见一凶徒要跑且经过自然不会放过这下绊子的机会,弄倒对方后又迅速地连肘带身子砸了过去,在部队锤炼了这么多年,还制不住一小流氓?
适有几个当兵的赶来,他也不问对方是哪一部分的,直喊:“抓贼。”
干部跟人打架,当兵的岂会坐视不救,三个人跑过来就欲往黄排长死死压住的人身上踢。
“别管我,赶紧制住那两人去。”
黄保住很有大局观,但见风平此时已坐在地上昏昏欲倒,便又对那三人大叫道:“别问他们了,快把风平背往师医院,他出血太多了,恐有生命危险。”
时有几个刚才围观的人靠了上来,其中之一在看了一人的伤情后,猛地扯起嗓子大声惊叫起来:“我的妈啊,杀人啦,有人被杀啦!”
闻言,黄保柱心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