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人啊!”
郁家人恍然间想起来。
可随即就又有人提出了疑问:“可是不对啊,这个人当时一直在锦绣的身边,而且无论那个魔术师的身高还是声音,都比这去邱先生是完全不一样的。丰”
“何止是不一样,完全就是两种风格,那个魔术师听声音就是个年轻人。而那位邱先生是个中年男人。尽”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三婶用脚往说这句话的女儿那里踢了一脚:“你瞎说什么!”
如果说那邱先生跟魔术师是一伙的,而邱先生又是郁锦绣带来的,魔术师跟他们是一个车子进来的,那不就等于郁锦绣也是同伙之一嘛,怪不得三婶要踢自已女儿了。
郁锦臣面色依旧冷漠沉稳。
郁镇起脸上的沟壑越发的僵硬严肃:“锦绣,你解释一下这怎么回事!”
面对家人的质疑,郁锦绣依然镇定:“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的确是坐邱先生的车子来的,当时车上就我们两个人,至于那魔术师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会开邱先生的车,这个我不知道,前天出事之后,这邱先生也跟其他客人一样离开郁家了,后来我们就一直没有联系了。”
“有没有可能是这魔术师偷了这邱先生的车钥匙?”薛华芝猜测的说,她想要为女儿洗白。
郁锦臣开口:“倘若是偷了,为什么这邱先生没有去报警,这偷走的可不是玩具车。”
这倒也是一个疑点。
“那打电话把那个邱先生叫来,当面盘问看看。”二叔开口说。
郁锦臣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按了免提,将手平放向前。
机械化的声音从他的听筒中传出来:“对不起,您播的号码是空号!”
看家里听的云里雾里,郁锦臣解释道:“这是邱先生的电话号码,从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手机就不通了,他下榻的酒店,他在这里投资的公司,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根本就找不到人。”
“怎么会这样!”郁锦绣吃惊不小。
“还有更多令人惊讶的事情。”郁锦臣扯了扯嘴角,拿出那份名单:“这份名单上,宴会那天请来的宾客还有外来的人员都在这里了,这其中外来人员中,宾客大多是我们熟悉的,而最可疑的一项是服务生,那天究竟请了几个服务生?从哪里请来的?是谁请来的?”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沈凉烟。
连日来都保持沉默的沈凉烟抬起了头来:“服务生这块,是我让管家去办的。”
被点名的管家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这会谁被点名,谁被牵扯都是如临大敌。
管家对郁锦臣说:“服务生确实是我去联系的,以前家里办宴席,我都是去联系这家,不是头一次叫了,这不会有问题的吧。”
出了这么大事情,现在说最大的问题在于他请的人,这个责任也太大了。
郁锦臣给了管家一个让其安心的表情:“不要紧张,你只要把自已知道的实情说出来即可。”
“是!”管家退回到一边。
“这服务生是管家打去这家洁阳家政公司请的,之前也请过几次,这些都属实,可问题在于,家政公司那边说派出了20个人,而实际上来的却是25个人,来了二次,这第一批是20个人,第二批是5个人,大家都知道,办这样的宴会,是最怕一些小偷小摸的人怕浑水摸鱼进来的,为了防止这个问题,每次都是要严格盘查的,多出了5个人,这次为什么就没有人注意呢?”
管家又上前来:“我当时确实是要了20个人,后来来了25个,保安部跟我说是大夫人的命令,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心想夫人是怕人数不够,才去加的。”
这忽然有牵扯出了大夫人。
事情引火又引到了薛华芝的身上,她皱着眉头说:“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加人了?这宴会是凉烟一手办的,请服务生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么可能会管。”
如此一说,保安部那边慌了,这保安队长忙问当时是谁给里头打的电话。
这一圈盘问下来,一个年轻的保安站了出来,额头上都冒了冷汗:“是我打的,当时是一个佣人接的,我问了之后,她说去问问管家看,然后过了一会她回
来说,这五个人是夫人额外打去加的,可以放行,我们这才放行的。”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薛华芝矢口否认,气恼不已:“是哪个女佣接的电话,给我站出来。”
女佣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纷纷摇头。
保安部也是人人自危。
“电话我们真的打了,这还有来点记录,可以查的呀!”保安队长硬着头皮说。
“所以现在的意思是我在说谎?”薛华芝气的不行。
“夫人我们不敢,只是我们真的尽到了责任。”
这郁家上下现在你看我,我又看你的,都不说话。
气氛压抑的厉害。
郁锦臣幽幽的开口:“现在你们明白了,我说这个家里有内鬼的意思,若是没有人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怎么可能这个轻松的让陌生人来去自如且无迹可寻,可见这阴谋一开始就是精心策划的。”
他的话没人反驳。
也没有人也胡乱的发表看法,生怕是惹火上身。
“那这个内鬼可以找出来吗?”郁镇起看着儿子,声音很是威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露狐狸尾巴的贼,做过的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不论时间,她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