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关我什么事呢?”郁锦臣目光变个更加轻柔。
“sè_láng!”韩夏朵骂。
“男人都是色的,男人对女人色,就表示他是性取向是正常的,所以这两个字用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我觉得倒是一种肯定。”郁锦臣笑盈盈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到底她的锁骨霰。
韩夏朵傻了一下:“天哪,这不要脸还真的高出了新的境界!询”
她还能说什么呢。
当老虎说我吃你的肉不过想要体现我是肉食动物而不是食草动物的时候,还有什么理由去打死它。
郁锦臣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对别的人不要脸或许是流氓,可是对老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那是一种喜爱。”
“老你个头,你真当这几天叫啊叫的,叫的我什么都忘记今天是何年马月了是吧,我可没老年痴呆。”韩夏朵美眸瞪出去。
她之所有这么凶,是因为每次他叫她老婆的时候,她都会止不住的心颤。
可心虽然是颤抖的,但也忘不了有过的伤。
“我知道你没老年痴呆,你聪明着呢。”郁锦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动作亲密。
韩夏朵装作厌烦的躲:“够了,你别跟狗似的蹭来蹭去的。”
郁锦臣这么一听,干脆就吻住了她。
“唔——”尼玛的,他还来劲了,变本加厉了是吧。
她挣扎,他的舌头灵活的缠绕住,她还是挣扎,到了最后也分不清是挣扎还是回应。
其实韩夏朵自已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她铁了心的不让他亲,大可以咬他,所以她的矛盾的潜意识里还是在贪婪他的味道,往难听了说是贱,往好听了说是真性情,可结果是她真的抵抗不了。
逃过了昨晚,却在清晨失守了城池。
他的吻愈发的沉醉,双手也自然而然的脱她的衣服,那么顺理成章的走下去。
酣畅淋漓之后,太阳已经高高的挂起,阳光照射到了床上,照射到了他们身上,赤果果无所遁形的除了他们的身体还有灵魂。
他们躺在喘息,然后慢慢气息平静下来,潮汐也顺势退去。
房间里寂静的。
“郁锦臣,你是不是因为沈凉烟是假的,你才这么迅速的回头找我?”韩夏朵忽然发问。
郁锦臣被他问了一懵,因为她说的那个问题,他没有想过。
他侧身过去摸了摸她光洁的后背,指腹磨蹭着她细腻的肌肤:“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诚实的告诉你不是,我从来就没有选择过,也从来没有拿你们做比较,但我想起码有一件事情,我在这段时间里渐渐变的清晰。”
“什么事?”韩夏朵看他。
郁锦臣压过去,轻吻上她的背:“我很想念你,非常想要你在我身边,甚至想过要为做一个坏人,你知道这份情感是什么。”
“你想说你爱上我了吗?”韩夏朵冷静的问,但是她知道,心里还是澎湃的。
“我以为我不会再产生爱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害怕再发生像凉烟那样的悲剧,亲眼看着爱的人掉进滚滚的大海里,却什么都做不了,感情就那样无疾而终了,那种的感觉真的很恐怖,我用了很多年才走出来,遇到你以后,我以为自已很累,不会再有精力去投入,我以为自已能够冷静的去掌控任何的事情,对你的占有欲也仅仅是很喜欢,仅仅只是喜欢,但是显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事情我还是控制不了。”郁锦臣说着揉着她的头发,躺了下来,让她坐到他的身上。
韩夏朵失笑:“这是我听过的最啰嗦的告白。”
这个男人,平时简练的要死,可这次,原本可以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他却说了这么一大段。
平心而论,听他说曾经爱沈凉烟,她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可是,她相信了也接受了他的坦白。
若是在蜜月的时候他就说这番话,她是绝对不会把他就这么让给沈凉烟的。
许多事情在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它矛盾的属性,用对与错来衡量本来就是偏激的,爱一个人谁都有权利,谁都没有错,我们只需要坚持我们心里的忠实想法。
郁锦臣轻笑:“不过有一点我不想骗你
,若是没有出眼前这个状况,我不会那么快对你说这些,弄不好会过很多年我也没有说成。”
“这点我倒是很相信!”韩夏朵点头。
“我们要不要起床?”郁锦臣问,可问的同时,眼里带着别样的挑~逗~意~味。
韩夏朵撑着她的身体爬起来:“当然要啊!”
她爬起来套上衣服。
郁锦臣也起了床。
他们下去吃了早餐,度过了一个异常和谐的早晨。
韩夏朵晒着太阳,感觉自已跟做梦似的,或许这本来就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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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村子不远的镇上,来了很多商务车。
他们一群群的涌入了菜场,超市,加油站,每个地方。
沈君逸确实是隐瞒了一个重要讯息,那就是,当时不是夏朵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
听了形容,就不能推测是谁。
他不想让警察先找到他们,也不想把事情暴露出来,让所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一半是他的私心,他不想看到他们再有机会在一起,另一方面,他也怕万一他们不复合,夏朵会受到伤害。
而祖荣希,他是打从心里不喜欢他,自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