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抖的厉害,她知道,自已这是心虚,她只要一心虚,就会六神无主,就会故意装的很凶,其实只是她这个时候太软弱餐。
因为不想被人发现她的软弱,才会以这种方式掩饰。
郁锦臣显然是个控制情绪的老手,他看她那么蹦跳的模样,淡定的没有一丝波动。
听她说完了,他才慢悠悠的说:“你喜欢咬哪里?”
“……”
“手臂?脸上?胸口?又或者……你想找比较软的地方咬!斛”
比较软的地方?
这流~氓,这色~胚,这不要脸的东西!
当绅士去当流~氓了,韩夏朵发现自已还真是弄不过他了。
她跨下肩膀:“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郁锦臣揉了揉太阳穴,很是疲惫,有时心清楚了可又被另外的东西所束缚,因此不能痛快的放弃,所以他很累。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深爱着沈凉烟嘛,你得到了所有你想要的幸福,你还忧愁个什么劲?”她简直想要动手打人了。
他倒是损失什么了,搞的比小白菜还要凄凉似的!
“我的忧愁,你想要听吗?”
“不想!”韩夏朵拒绝的飞快,但凡跟他有关的,她都不要去沾染。
郁锦臣失望的往后靠,叠起腿来:“你会帮我做衣服吗?”
韩夏朵冷哼:“目的是不会因为拐了几个弯,就让人忽略的,你想找个正当的理由来享齐人之福罢了,抱歉,我真的无法实现你这个心愿,天下女人很多,你再去物色别人吧。”
“有生意都不做?”
“不敢跟老奸巨猾的人做生意,因为算了算去,我都会亏本。”
“或许不会呢?”
“风险太大,不敢尝试!”
一个旁敲侧击,一个坚定果断。
两个人似乎就此僵持不下了。
细一想,韩夏朵笑了,这男人还真是跟狼似的,改不掉会咬人的恶习,男人也是,永远是失去那一个才让他牵肠挂肚,如果是那样,她要稳稳的做朱砂痣,让沈凉烟去做那蚊子血好了。
按照得不到才烧心挠肺的定律,她决定让他永远也的得不到!
当然,上述这些只是她的美好的猜想,郁锦臣不像是那么容易对感情摇摆的男人。
“滋——,滋——”
郁锦臣的口袋里传来震动声。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以后在婚姻宝典里可以加一句,老公电话迟迟不接或是去外面接的男人都是出轨的货色!”韩夏朵不紧不慢的吐了一句。
就算是不看,也知道上面显示的是谁的号码。
她觉得讽刺的是他,是沈凉烟,还有她自已,他多讽刺她不管,可是他不能连同她也拉下水。
郁锦臣站定脚步,在她面前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一头是女人的声音,似乎说了很多,他一直在听着没有说话,最后他说:“嗯,我知道,等会回来!”
简单的三句话,他是看着她眼睛说的,然后挂了电话。
“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什么吗?只能证明你够坏够无~耻!”韩夏朵表情清高的坐回椅子上。
郁锦臣放回手机,目光幽深:“我走了!”
“能不能不要再来了?”韩夏朵在他转身之前说。
侧着身体的郁锦臣回答道:“看情况吧!”
说完,他就果断的走了。
什么叫看情况?
这种事情还要看情况?他妈的,完全把她当成是笨蛋耍,可恶!
韩夏朵气没出发,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跺脚,可是跺完了,想到终成眷属的到底还是他们,想到他们如今天天在一起,想到他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想到他们才是会白头偕老的人,想到……<
p>她不想再想了。
因为郁锦臣来搅了她的一池春水,她一整天都很不好,不,是非常不好!
下午,纯着心给她添堵的祖荣希还拍了几张自称是自拍的照片给她“欣赏”,然后每一张照片都很巧的拍到了后面的郁锦臣跟沈凉烟,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最后的一张照片上,妇产科几个字尤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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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韩夏朵在厨房里洗菜,篮子的青菜反反复复的从篮子里拿起来又放进去,都不知道被她蹂~躏了几回了。
方玉如想洗个菜怎么洗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洗好呢,正要说韩夏朵,看见女儿恍恍惚惚的模样不禁住了嘴。
她走过去,关心的问:“朵朵啊,工作室经营的不顺利吗?”
“没有啊,挺好的!”韩夏朵摇头。
“那你为什么心不在焉的?”
“我那有心不在焉。”
韩夏朵不承认,方玉如就更加担忧了,思来想去,女人肯定是又想那个负心汉了,这女人啊,不管嘴上多厉害,终究是个女人,是需要宽厚的肩膀依靠的。
但是女儿经过这次离婚的创伤后,短时间里恐怕很难主动去交男朋友,她还年轻,不能就那么耗着了。
她得要为女儿想个办法,为她找个合适的好男人。
母亲的思想韩夏朵并不知情。
吃过晚饭,韩夏朵去外面散步,这秋天的夜晚,外面的空气特别好,唯一的缺点是带着一种离愁的气息,她凉而不冰的感觉,非常苍凉。
她在家四周走动,穿着卫衣,带着连体的帽子,一个人走过去飘满落叶的林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