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的秘制火锅,终于是拿出手的招待了郁祁汉,满足的不得了。
冰城入秋就已经很凉了,这种天气吃火锅是最好的,锅子撤下去的时候,满房间里还飘着火锅的香气,唇齿间也都是手切羊肉的劲道感。
来到家里吃饭,无意外的又会被白父拉着喝不少酒。
郁祁汉过来,完全成全了平时被白母管辖不怎么沾酒的白父,如脱了缰的野马eads;。
白娉婷看到他仰头靠在沙发上,手臂搭着眼睛的皱眉模样,到底还是走进了厨房。
将冲泡的蜂蜜水放在他面前,没好气道,“我妈给你冲的!”
郁祁汉睁开眼睛,直接就着她的手,将杯子送到了唇边。
“时间不早了,叔叔阿姨和爷爷也得休息了!”
一杯蜂蜜水都豪迈的干完,低头看了眼腕表,郁祁汉暗示的说道。
“哦。”白娉婷应了声。
将空杯子放在茶几桌上,她没有任何起身的动作。
等了有几秒,白娉婷才不紧不慢的对上他的眸光,宣布道,“你自己回去,我今晚留下来睡!”
郁祁汉眉间拧成了个“川”字,唇角紧绷。
白娉婷看到以后,心里面一阵阵恶意的畅快。
啦啦啦!有种他露出真面目,别再装讨好父母时的模样啊!
“那阿汉也留下来吧!”
就在两人一边明媚一边忧伤时,白父端着茶水的走过来。
“……!”白娉婷瞪圆眼睛。
“好!”郁祁汉勾唇。
既然他留下来,白父往沙发上一坐,又开始像上次一样认真分配起来,“阿汉喝了酒,找代驾也麻烦,住一晚明吃了早饭上班再好不过了!至于房间嘛,阿汉你和爷爷睡我们卧室,比较大,让婷婷和她妈睡她那间小的……”
白父指点江山般的伸着食指边说边比划,只是还未说完时,胳膊就被妻子掐了下。
“喝点小酒给我消停的!”
白母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
然后夫妻俩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后,白父不再出声,由白母清了清嗓子说,“阿汉,你和婷婷就睡她房间吧,小是小了一点儿,就凑合挤一个晚上吧!明早阿姨给你买豆浆油条!”
“好的阿姨。”郁祁汉勾唇的弧度不变。
“妈——”白娉婷不满的抗议。
白母横眉竖眼的过去,就瞬间消灭她的声音,“叫魂呐你!带阿汉去浴室洗漱,给他找套新的牙具!”
常年在白母“淫威”的压迫下敢怒不敢言的白娉婷,只好灰溜溜的垂头,听话的去给他找洗漱用品。
母命不敢违,她在储藏柜里鼓捣了好一阵,终于是找了一套未开封的牙刷和没摘商标的新毛巾,颠颠的往浴室走的给他送过去。
里面的郁祁汉已经站在了洗脸池前,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喉结。
薄唇的周围都是泡沫,手里面捏着的是个粉色的牙刷eads;。
“喂,你干嘛用我的牙刷!”
白娉婷看到确定后,顿时就炸了庙。
郁祁汉充耳不闻,只是用狭长的眼眸斜睨着她,一副慵懒的模样,径自的低头用粉色的牙缸接水着漱嘴里的牙膏沫,然后抬起头来,拿旁边的毛巾擦嘴。
白娉婷直跺脚,伸手指着叫,“还有毛巾!”
郁祁汉手里拿着她的毛巾和牙刷,看在她眼里是颇为挑衅的看着她。
白娉婷张牙舞爪,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前跟他理论一番,谁知刚撸起一只袖子,后脑勺就被人重重拍了一记。
“大呼小叫什么!你爷爷都睡着了!”
白母正叉着个腰,凶神恶煞的瞪着她。
白娉婷摸着后脑勺,忍心吞声的默默飘回房间,呜呜呜……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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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翘着一条腿的坐在牀尾,大拇指擦着鼻子,气愤的直磨牙。
漂亮的丹凤眼上下左右不停的四处打量着,想要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家,怎么感觉被后妈带来的儿子给占领了一样呢!
卧室门被人推开,洗完澡的郁祁汉走了进来,拿着她的毛巾在擦着短发。
白娉婷碍于后脑勺的疼痛,没计较什么,将旁边的衣服扔给他,“这是我爸给你找的睡衣!”
“谢谢叔叔了。”郁祁汉欣然接过。
“不客气!”白娉婷暗暗的竖竖中指。
郁祁汉抻开睡衣,也丝毫没有介意的,直接在她面前就解衬衫扣子换起来。
白娉婷脸不争气的红了下,挺了挺腰板,大步的开门走出去,“你慢慢换,我去洗漱!”
半个小时后,洗过澡的白娉婷换好睡衣的推门走回来。
郁祁汉已经换好了睡衣,身高的关系,袖子和裤腿都有些短,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又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比例太好,这样老头衫穿在他身上,竟也丝毫不丢分。
他没有上牀躺下,正背着双手在那,沿着墙壁在慢慢的走。
“你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白娉婷皱眉,抱着肩没好气的问。
郁祁汉暂停上下审度的视线,慢条斯理的看向她,“蜡笔小白,你们家房间隔音好吗?”
题外话:
小白的番外大概在元旦前后结束,我是说“大概”哦!连载文,很多不确定性,提前还是延后都未知。